本來他就是愛著五公主的,如今女人在他面前胡亂擺弄著身子,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他直接蹲下,打橫將小女人抱起,將她輕輕地放在錦被上。
然后,他從容的褪去衣服,也將她剝個干凈。
兩人才坦誠相見,五公主就比他還主動,直接往他懷里鉆。
幽香的身子,還在少年結實的身軀上磨挲著。
似乎只有他才能將她身子里的火熄滅,帶給她清爽甜蜜的滋味兒。
五格翻身一壓,就欺身而上。
他低頭看著她,小女人迷離的鳳眸里,滿是渴求和討饒,像個含苞待放的小女人。
那可憐楚楚的怯弱模樣,在他的心里泛起一陣漣漪,看得他心中一軟。
那雙長期握兵器,起了薄繭的手,開始在女人身上游走。
此刻,理智和道德在他眼里通通化為須有。
他的眼里只有她。
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他腦袋中回蕩,“給她,給她,給她!”
愛了就是愛了,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也不必去想那么多。
這一世,他就是愛定了她!
他扳正女人的臉蛋,讓她直視自己:“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五格......”五公主迷糊地傻笑著。
可在五格眼里,小女人此刻的傻笑,簡直就是勾人心魄的媚笑。
得到滿意回復的他,下一刻就胡亂地將身軀壓下。
因為他從沒有過女人,也沒往這方面想過,更沒有看書或者問過家中兄弟。
所以,難免魯莽而笨拙,甚至可以用不管不顧來形容。
直到他感受到彼此間的隔閡時,眼里有欣喜的光在閃。
雖然她之前說過,呂勇俊沒有碰她。
但此時真真切切感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瞧把你渴成這樣,看來他當真沒碰你。”男人的嘴角,揚起一抹陰暗的笑。
說完,他便直接要了她。
“啊......嗚嗚嗚......”五公主攀著男人的手往下滑,在他結實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指甲印子。
五格劍眉緊蹙,但他不是因為背上發痛才蹙眉的。
而是因為,他也是頭一回。
以前只聽說女人頭一回很痛。
卻不知道,男人頭一回,也這般難受。
不一會兒,初嘗滋味的五公主,似乎是經不起男人莽撞的舉動,哭得淚流滿面。
可五格越來越起勁兒,嘴里還說著惡狠狠的話。
每一句話,都是透著怨恨的。
“說好等三年,結果才兩年你就嫁了人!”
“既然守不住寂寞,那就不要在我眼前浪,浪完就好跟別的男人好,沒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五公主臉頰滲出微微細汗。
秀發貼著臉頰,給她增添了幾分凌亂的美。
精致的臉蛋皺在一塊兒,彎彎的柳眉緊蹙著。
櫻桃小口發出痛并快樂著的聲音,酥軟人心。
這時,五格掐著她的脖子,逼她睜開眼睛。
不斷滾動的喉結,發出惡魔一樣的沙啞聲音:“雨薇,看著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唯一一個男人,我要讓姓呂的把綠帽子給戴穩了。”
五公主:“......”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可在她聽來,他的聲音如同仲夏般熱烈,喚起她內心深處對他的愛。
融化了那顆愛他的心,讓她想要更多,再多一點......
“聽見沒!”五格再次逼問。
五公主只覺得自個快要窒息了,她的臉蛋漲得通紅。
脖子上也被男人掐出紅印子,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只得拼命點頭,貓崽兒似得“嗯”了一聲。
少年見小女人快要窒息了,這才松開了她。
然后,他發出一聲沙啞的悶吼,一股腦兒全給了她。
這一夜,小女人明顯吃不消鐵血少年的孟浪。
但身子里的藥勁,又讓她一直不斷地找他要。
朦朦朧朧中,她看見少年往日陽光溫暖的英俊面龐,正散發著惡魔般的獰笑。
少年常年在軍營鍛煉,腿部汗毛濃郁,肌肉十分強健,整個人都有使不完的陽剛勁兒,整晚整晚地給她。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小女人的身子,溫度逐漸正常,并暈死過去時,他才饒過了她。
看著她眼角晶瑩的淚痕,他低頭吻上小女人眼角的淚水。
薄唇溫柔的喃喃自語:“你只能是我的,只可以是我的......”
然后,他都沒來得及睡,就從容的下床,穿上了錦袍。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他就吩咐門口的宮女:“公主醒來后,伺候她泡個熱水浴。”
“是。”宮女們以前就知道,五格在公主心中,意味著什么。
如今過了一夜,那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緊接著,五格又朝侍衛們發號施令,“你們幾個去太子爺、直郡王,八爺、四爺那兒帶話,叫他們帶人到額駙外舍,有重大消息!”
至于為何把有地位的皇子都匯報一聲,自然是不想到時候,四爺一張嘴對付那么多張嘴。
反正大家都到了,那就一起作證,定要讓那呂勇俊死翹翹!
于是乎,禛貝勒府,是頭一個得到消息的。
這會子,本來四爺還摟著若音,睡得沉沉的。
就聽見外頭傳來蘇培盛的聲音:“主子爺,不好啦,五格大人讓人來傳話,說是額駙在外舍發生了大事,請您務必要帶人趕到!”
四爺是個睡眠淺的,夜里小福晉往他懷里鉆,他都知道。
跟更別說蘇培盛扯著難聽的尖細嗓子,大聲匯報事情了。
他坐起身子,墨色絲綢里衣半敞著。
整個人透著晨起的野性和慵懶。
若音其實睡眠也算淺,只是平時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睡一會是一會。
如今隱隱聽到“五格”二字,立馬就睜開了眼睛。
她迷迷糊糊扯了扯四爺的衣料邊角:“爺,我哥怎么了?”
“沒什么,應該是好事。”四爺說話時,就已經下了床,還叫了奴才進來伺候。
對待正事,他向來夠效率,從不拖延。
見狀,若音揉了揉眼睛,也準備下床,伺候他更衣洗漱。
四爺掃了眼滿臉倦容的女人,淡淡道:“不必了,你手腳太慢,爺趕著去辦事。”
“哦。”若音聽后,并沒有受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