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俊朗的臉頰面露嫌棄。
偏偏女人睜著大大的美眸,可憐楚楚地望著他。
一張臉蛋在燭光下,泛著醉人的淺紅。
如海棠花般的唇,正微微撅著,迷糊又委屈。
四爺板著一張臉,心里卻有些不忍。
松開了她的下巴,轉身就到床上歇下。
“呼”的一聲,若音吹熄了蠟燭,緊跟了上了床。
可她才躺下,男人就欺身而上,呼吸有些沉重。
若音的身子恰到好處地抖了抖,“好四爺,我都幾日沒睡好覺了,你可就饒了我......”
大概覺得她的聲音聒噪。
男人不等她把話說完,就附身兇狠地堵上她的唇。
不知過了多久,屋里便傳來男人霸道的問話。
以及......女人低低的哭聲。
也不知道是痛得,還是被欺得忍不住發出聲音。
“下回還騙爺嗎?”
女人慫得連連搖頭,一頭烏黑的青絲凌亂地散在帛枕上。
下巴抬得高高的,凝脂般的雪頸線條一覽無遺。
嘴上稀里糊涂地求饒:“嗚嗚......我再也不敢啦......四爺......咱別來了好不好......往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女人斷斷續續地說著胡話,只差沒說“命給你”了。
可她慫萌慫萌的樣子,又像是心醉神怡般迷失了神智。
瞧著平日里嬌俏可人的女人,如今慫成這般樣子。
四爺并沒有憐香惜玉,反而越發放肆了。
于男人而言,她要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興許還能少吃點苦頭。
可她這副慫萌又嬌憨的模樣,只會令男人大男子主義爆發。
恨不得再狠狠欺她幾百個回合。
“不是說......爺說什么就是什么,那就乖乖受著。”
很久很久以后,伴隨著男人低沉的悶吼,床幔內的哭聲越發的厲害。
見身下的女人哭得發抖,四爺沒良心的輕笑一聲。
慵懶而黯啞地道:“真是個蠢的,一點用都沒有,每回就曉得哭。”
說是那么說,到底是低頭俯身,薄唇在她的雪頸作畫,似是輕哄。
“爺少要幾回,我便不會哭了......”女人嬌嗔地抱怨。
“瞎說,才一回你就哭成這樣。”待會可怎么辦。
若音沒說話了,渾身就跟一灘泥似得。
那些說不清的余韻,還在她心尖尖上,久久沒散,她可沒力氣和他去爭呢。
且不說四爺一回怕是抵得上人家好幾回。
以她對他的了解,只怕一次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果然,還不等若音歇上一陣子,身上的男人就又開始放肆起來......
這一夜,床幔內不知翻了幾次紅浪。
只曉得奴才來來回回備了好幾次水。
直到后半夜的時候,男人才摟著女人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若音聽見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
便挪了挪身子,將紅撲撲的臉蛋從被窩里探出來。
一雙媚眼如絲的美眸,朦朧地掃了眼正準備起床的男人。
“爺,我伺候你去早朝吧。”她艱難地撐起身子。
卻又因為腰酸,差點沒坐穩。
還是四爺一把拖住了她的腰。
瞧著女人柔若無骨的疲憊樣子,男人冷冷地道:“就你這個樣子,還是免了吧。”
說完,他便松開了她,下了床。
若音咬咬牙,抬頭嬌嗔地橫了男人一眼,就繼續躲到被窩里了。
哼,還不是他干的好事,他嫌棄她,她還不想起床呢。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她也就不客氣,再多睡會吧。
雖然四爺有些時候會憐惜她,不讓她起這么早。
但大多數情況下,他還是很講究原則和規矩的。
只有心情大好的時候,才能憐香惜玉一回。
若音在被窩里動了動,直接睡到四爺原本睡過地方。
因為他睡過的地方暖和呀。
同時,她在心里感嘆著,果然啊,男人還是比較心疼嬌弱的女人。
屋子里,四爺掃了眼被窩里的人兒,由著蘇培盛伺候著更衣。
待換好朝服,走到院子外,他便吩咐著奴才。
“蘇培盛,讓人去趟年氏的煙雨樓,就說年氏府上的奴才照顧不周,各打十大板,這是爺和福晉共同商量的結果。”
這個蠢福晉,查不出來也不去找他。
好心叫她去萬方安和,本來是想幫她解決問題的,偏偏她還躲著他。
要不是他直接來找她,指定還想瞞著。
不過,遇到這樣的事情。
換做別人,為了交差,只怕是隨便往后院栽贓,或者拉個奴才出來。
可她并沒有這樣做,這一點是好的。
“嗻。”蘇培盛應了后,朝何忠康使了個眼色。
待四爺離開后,若音一直睡到將近午時,才被自個餓醒,不得不起來。
柳嬤嬤伺候著若音更衣,道:“福晉,四爺上朝前,讓何忠康把年氏府上的奴才都打了十個板子呢。”
聞言,若音柳眉一挑。
她昨晚也并沒有多說什么。
但四爺既然這么做,就代表他知道了。
難道......他身邊的奴才也暗地里查過了嗎?
柳嬤嬤見若音有些訝異,便道:“倒是好了年氏,把后院攪成這個樣子,還能好好的。”
“別忘了,她肚里還懷著皇嗣呢。”若音沒所謂地道:“況且,她也是出于自保,并沒有陷害誰。這樣一來,四爺往她院里添了不少人,我也能少操心,否則后院時不時出些幺蛾子,我也得跟著摻合。”
年氏肚里懷著皇嗣,即便犯了再大的錯,都能避免的。
加之這次的事情,是因為年氏沒有安全感,并沒有損害到誰的利益,就更不用說了。
而她身為福晉,后院安寧,她也能跟著消停些。
倘若后院總是雞犬不寧,她也難辭其咎。
正如若音所想,經過年氏這次攪和后,后院一下子就回歸了平靜。
京城的冬天,也在平靜當中悄然而至。
天氣冷,日子便過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寒冬臘月。
外頭大雪飛揚,冷風嗖嗖的,若音便整日呆在杏花春館,哪都沒去。
這一日,她一面捧著湯婆子看書,一面淡淡問道:“半梅,瞧著再過幾日,四爺的生辰就要到了,我讓你命人打造的東西,做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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