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朕心情。”
“這種話怎么能看心情說呢。”若音捧著四爺的俊臉,撒嬌道:“皇上,人家想聽嘛,你說不說,說不說!”
若音捏著四爺的臉頰,逼問著他。
四爺擒住她胡鬧的雙手,順著一把將她帶到懷里。
深邃的墨瞳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
那雙好看的美眸仿佛在說:快說喜歡我!
對視了幾秒后,他深沉地道:“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結發妻子,其余人在朕看來,不過是女的而已。”
這話的真實意思就是:除了你,別的女人在朕看來,只是雌性,是母的。
倨傲如他,即便是說這種話,都透著傲慢,還帶著點含蓄和內斂。
不像若音,喜歡就是喜歡,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因為,她不喜歡藏著掖著。
“......”若音歪著腦袋琢磨一會,顯然不滿意四爺的回答,“臣妾不想聽這個,臣妾想聽別的。”
“好了,這次是朕的不是,下次朕再買條更好看的吊墜給你。”
聞言,若音瞪著四爺,他明明知道她想聽的不是這個。
卻偏偏避開關鍵問題,在這扯些有的沒的。
“禛!你知道的,我要的聽的不是這個!”最近她一生氣,就喜歡喊他的名字。
可她的話才說完,四爺就托著她的身子,面對面抱著她在雨中轉了一圈。
轉的若音那是天旋地轉,頭暈目眩,哪里還有閑情跟他掰扯。
真真是體會到什么叫做“愛的魔力轉圈圈”了。
等到四爺好不容易停下轉圈圈,他還是托著她的身子,抱著她。
若音整個人被他托起抱著,雙手自然地撐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的姿態比他稍微高了一點。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兩人的眼睛都深深地望進了對方的眼睛里。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他們在對視的時候,也不曉得看到了什么。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人的腦袋就逐漸靠近,最后,四片唇瓣吻在了一起。
彼此挺秀的鼻子也碰在了一起,然后又互相調換著位置,深深地擁吻著............
此時此刻,在客棧的花園里。
一對俊男美女以高難度的擁抱姿勢,相擁在雨中。
彼此都閉上了眼簾,享受著只有她們能體會到的甜。
原本陰霾的天氣,憂傷的雨滴,都成了她們的襯托物。
就連淅淅瀝瀝的雨聲,都像是最煽情的歌聲,“滴滴答答”的,勾起人們心中的小美好。
一旁的蘇培盛看到這一幕,想看又不敢看,眼睛閉上又睜開。
最后,眼睛辣得快要睜不開時,這才想起周圍還有別的奴才們。
不過,那些人可沒他這個太監大總管大膽。
一個個的,早就背過了身子。
見狀,蘇培盛才后知后覺地轉過身子。
剛才可把他給驚到了。
雖說皇上沒有說出皇后娘娘想聽的話。
但皇上為了哄娘娘開心,把大清的女人都歸為“女的”這一類。
對于皇上這般倨傲的帝王來說,以他多年大總管的經驗,他還從沒聽過皇上和女人說過這種話呢。
因為,別的女人如果逼著皇上說這些。
恐怕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所以,他愿意配合皇后娘娘說這些別扭的話,已經實屬不易。
可能在皇上眼里,不喜歡把這些情啊,愛啊掛在嘴邊。
因為皇上的身份不允許。
那會侵蝕他的理智,讓他忘了別的責任和義務。
皇上不只是皇后的丈夫,還是大清的皇帝,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也許陪伴勝過言語,細節勝過情話吧.
而且,素來倨傲到就算做錯了事情,也不會承認的皇上,居然在皇后面前大大方方地承認錯誤。
皇上性子再硬再冷血無情,也能在皇后娘娘面前承認是他的不是。
大概皇后于皇上而言,真的很重要吧。
重要到從不懂得彎腰,卻還是彎下了挺直的腰。
因為有些美好,是需要低下頭才能夠看到的。
就好比這一刻,皇上和娘娘在雨中擁吻。
多么美好的一刻啊。
蘇培盛冷到發抖,還在想這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爺和若音才結束了在雨中忘情擁吻。
然后,他打橫抱著若音回了客棧房間。
半梅第一時間備水。
“皇上,奴才備好水了,這就伺候娘娘泡熱水浴。”
四爺抱著若音坐在椅子上。
聽了半梅的話后,他沒說話。
只是動手替若音更衣。
見狀,半梅就醒目的出去了。
看來皇上要親自替娘娘沐浴啊。
若音在四爺動手替她更衣的時候,立馬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皇上,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結果話才說完,就被四爺摁在懷里坐著。
男人難得有耐心的替她更衣。
完事后,還抱著她放到了浴桶里坐著。
若音眼神閃躲,身子也閃躲著四爺攢著手帕的手。
以前都是她伺候四爺沐浴,每次她都有些緊張。
這下換成四爺照顧她,反而有些不習慣,變得更加緊張了。
這個男人,不愛說話,冷冷的,總是讓人沒來由的緊張。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心里想些什么。
若音牽了牽唇,小聲道:“皇上,請您正常點!”
語音剛落,若音就受到四爺一記冷眼。
深邃的冷眸,只一眼,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最后,若音只能在四爺的照顧下泡了熱水浴。
等她泡好熱水浴,半梅就進來伺候她,四爺則獨自去泡浴了。
因為,他們兩個都淋了雨。
不一會兒,有奴才端了熬好的紅糖姜湯過來。
滿滿一大蠱,她和四爺都要喝的。
剛好這時,四爺沐浴完,換上干凈的藏藍色錦袍出來了。
若音便給他給盛了一碗,在四爺走近時,她將盛好姜湯的碗遞給他:“皇上,喝點姜湯吧,去寒的。”
“朕不喜甜的。”四爺上下睨了她一眼,“朕陽氣足,龍體壯健,不像你。”
“我怎么了又。”若音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不服氣地道。
“反正你得把這個喝光。”鑒于求生欲,四爺倒是沒用毒舌的話打擊若音。
但他睨著若音的眼神,仿佛她就是個病嬌虛弱的沒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