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大部分都吃盒飯,也有人自帶一口大鍋來做飯的,這部戲的大牌比較多,吃得也講究一些,有一些是助理在家里做好送過來,林曉娟最近的活動區域都在影視城,來回跑家里太浪費時間。
顧謝超勤奮的一個人,吃飯還不忘了看劇本,已進了冬天,天氣很冷,劇組條件簡陋,林曉娟在小童畫身體里貼了好多暖寶寶,又給他準備了小手套,裹得很暖和。
顧謝一邊吃飯,一邊拿著劇本,兩只手凍得有些通紅,他似是十分畏寒,穿得厚,耳朵卻凍得通紅,兩只手也是看著就很冷,原本漂亮的一雙手裹上一層傷似的。
林曉娟摸了摸自己的暖手爐,猶豫了一下,遞給顧謝,“你暖暖手吧。”
顧謝一怔,目光顧盼生輝,似是有千言萬語,最終什么都沒說,接過暖手爐,似有笑意,“謝謝曉娟。”
小童畫生無可戀地咬著鴨腿。
每天都要被塞狗糧了嗎?
太過分了。
在家里有人發狗糧,小爺來工作都不放過!!
分明是一句很簡單的話,被影帝說起來,有一種一本正經的曖昧漣漪。
林曉娟耳朵一紅,拿過手機,定了一個暖水袋,好在她沒那么怕冷,主要是這部戲發生的夏天,演員們穿得都很單薄的,小童畫都被凍得耳尖發紅。
“忘了問一句,沈千樹和沈家珠寶有什么關系嗎?”顧謝問。
林曉娟有些發怔,這畢竟是一樁過去的事,千樹和童畫都不太喜歡提起,小童畫說,“我媽咪曾經在沈家生活十八年,他們不是傳破產嗎?還沒破產呢?”
“難怪。”顧謝說,“陸家只是資金上出了一些問題,沈雄資產混亂,公司難以維持,銀行又不肯貸款,陸家從中穿針引線,給他們設立一個局,沈雄向……地下錢莊借了一個億的高利貸嗎,百分之三十的利息,第一個月沈家就無力償還,利滾利如今已欠了一億五千萬。”
林曉娟詫異,“這和千樹有什么關系?”
“我聽聞,這是陸家對沈千樹的報復,所以我困惑,沈家和沈千樹有什么淵源,若是沈家的養女,那就說得通。”
林曉娟已把消息發給了沈千樹,她皺了皺眉,“陸家有病吧,這和千樹有什么關系,難不成要千樹來還這筆賬嗎?她和沈家早就……恩怨兩清。”
她硬生生把恩斷義絕,改成了恩怨兩清。
她知道,千樹不可能做到恩斷義絕。
沈家。
沈琳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軟軟地摔在沙發里,臉色慘白,如受了巨大的打擊,沈雄和方霞嚇了一跳,沈雄慌忙問,“小琳,你去AG見到夜陵了嗎?他怎么說?”
沈琳毫無焦距的眼神,對上了沈雄。
為什么?
為什么是沈千樹?
夜陵說,七年前,他的學生是沈千樹。
沈千樹直播時,一個叫夜陵的瘋狂地刷法拉利。
沈千樹和童畫打游戲死,id就叫夜陵,童畫叫他爹地。
這是多么顯而易見的事情,她卻一直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