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畫一身粉色的公主裙,穿著白色的長筒襪,米色的小靴子,戴著蕾絲白手套,長袖子是喇叭口,點綴著蝴蝶花,他戴了假發,梳著兩條小辮子,帶著一頂英倫風粉色帽子,帽子上點綴這一朵大粉花,他膚白齒紅,這一身裝扮活脫脫的一個從童話書里走出來的小公主,氣質矜貴,眉目如畫。
鐘燃想,小少爺,你真是……犧牲大了。
雌雄莫辨啊。
真是太討人喜歡了。
杰克沒想到這對母子,轉眼間變成了父女,竟毫無違和感,心中很是佩服,一個是化妝技巧渾然天成,一人是天生的雌雄莫辨,他第一眼也是難以辨認的。
“不準笑!”童畫威脅鐘燃,敢笑就拖出去打了。
鐘燃一臉嚴肅,“我沒笑!”
沈千樹還給童畫準備了一個銀色的小白,她斜斜地背著,小包里就一點零錢,一些小玩意,很不起眼。相對于童畫的精心打扮,沈千樹就簡單多了,她穿了一套西裝,幸好她先見之明,帶了一套定制的小西裝,袖扣是伊甸園,打了白色的領結,一頭利落干凈的短發,看起來像是去參加畢業典禮的高中生,手腕上帶著一塊杰克給的手表。
杰克左右端詳片刻,點了頭,幾人一起出門,保鏢開車,杰克坐在前座,沈千樹和童畫坐在后面,杰克淡淡說,“這一次拍賣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時刻都會在你們身邊,你們不要緊張。”
沈千樹說,“我不緊張!”
小童畫更不知道什么是緊張,他從小就是大心臟,夠鎮定,小小年紀被綁架都不帶虛的,更別說緊張,任何大場面對他來說,那都不是一件事。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拍賣會現場,安保重重,大人物們魚貫而入,接受第一層檢查,沈千樹和童畫分開從兩個檢測口走,很順利地過了安檢。
他們沒帶槍械,武器也沒帶尖銳物品,更沒有偽裝身份,很順利地進了會場。
會場特別大,位置都是特定的。
沈千樹一眼就看到了喬納,他正在和一群人寒暄著,沈千樹眼里掠過一抹刻骨的恨意。她記得上一次從倉庫里爬著的痛苦和疼痛,也記得童畫的醫院里奄奄一息的疼。
童畫說得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她本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可她想,若是喬納死了,先生這一次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喬納抬頭,注意到了沈千樹的視線,瞇起了眼睛,只見一名年紀不大的少年,牽著一名小女孩正站在會場內,兩人像是兄妹,都是好顏色,卻是令人十分陌生的臉孔。
他們這樣的面孔,在約翰內斯堡是很少見的。
喬納走了過去,伸出手來,“請問,您是?”
“noah!”沈千樹端著一副高冷少年的遺世獨立,并不愿意和他攀談的模樣,非常符合noah一貫的人設,高冷,神秘,不近人情。
喬納一笑,“noah?我們在紐約中央公園見過一次,似乎……不是這樣貌吧!”
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