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帶童畫來，香氣十分濃郁，前幾日來香氣淡了一些，今天更淡了，也不知是什么緣故。
二爺說，“這一批睡蓮，晚上的香氣要濃郁一些，白天就淡一些。況且我們都習慣了，一時聞不出來，你若喜歡，我教你怎么去培育，薔薇堡的花園里應該也可以培育，只不過要費心一些。”
沈千樹說，“我就算了，我平時可忙了，又要畫圖，又要看資料，還要開會，培訓，哪有爸爸這樣的閑情逸致和耐心。”
幾人正說話間，顧謝緩緩而來。
“二哥……”
顧元禮淡淡點頭，他坐了下來，心事重重，五哥問，“小六給你臉色看了嗎？”
“沒有。”顧元禮搖頭。
最近，他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楊波的事情，顧二爺并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顧元禮也是這么想，四哥和五哥都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顧元禮問，“小樹苗，你和楊波有過節嗎？”
“對啊。”沈千樹說，“太明顯了哦。”
她這么懟楊波，白癡都知道她和楊波有私人恩怨了。
“怎么了？”
林曉娟和楊波的事情，沈千樹并不打算說，在顧家父兄前提起這件事對林曉娟并不是很好，沈千樹說，“幾年前有一些過節，我這人小氣，比較記仇，何況景蕓和我又不對付。”
顧元禮欲言又止，沈千樹心思通透，“怎么了，我不能惹楊波嗎？是鬼城有什么把柄落在楊波手里？”
“沒有。”顧元禮笑了笑，“隨便惹，凡事有我們在背后撐著。你應該不能拿他怎么樣，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樣，惡心惡心他就行了。”
楊波這市長，這一屆是板上釘釘，可下一屆就沒那么容易。
顧二爺說，“楊波前途無量，五十出頭就當上了A市市長，再磨幾年，一定會放到中央去，如今出了這種事，又是桃色新聞，對他的仕途影響會非常大，他肯定會沉寂幾年，雖改變不了結局，可他升遷的過程就沒那么順利。”
“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沈千樹說，“我知道奈何不了他，能讓他跌一跟頭，我也高興了。”
四哥大笑，“你對夜陵時，怎么就沒這種硬氣。”
“什么呢，超霸氣的好不好！”沈千樹挺了挺胸脯。
不遠處的童畫，“呵呵！”
眾人，“……”
沈千樹瞪童畫，小天使，能不能不拆臺。
“夜陵真不是一個好伴侶。”四哥說，不予余力地勸分，“我們小樹苗貌美如花，家世傲人，足夠匹配一個更好的男人。”
“沒有我爹地帥的，你就別介紹了。”童畫說，蹬蹬蹬地跑過來，捍衛夜陵主權，小臉紅彤彤的，握拳，威脅，“不準給我找后爹，。”
他這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四哥忍不住在他臉上捏了捏，“我看你一直懟他，這么喜歡他呢？”
“誰說我喜歡他了！”童畫口嫌體正直，“是他長得賞心悅目，要是和媽咪的前男友們一樣，那多辣眼睛啊。”
沈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