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說的每一個單詞，拆開了，她基本都能聽得懂，有一些專業詞匯聽不懂，連蒙帶猜能聽一個大概，全部聽起來是什么意思，她就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這……確定是十二歲孩子的課程嗎？
雖然她也知道，基地培訓的課程和學校不一樣，童畫本來水平就高，學東西也快，她想著怎么也是大學水平吧，大學水平的東西，她還是聽得懂吧。
怎么一個片段都聽不懂。
明明是人工智能的內容，多少她能聽出來是科技類的知識，一個小時后竟然轉到了人類基因編輯這種高深學問里。
沈千樹，“？”
童畫寶寶今年十二歲，沒錯吧？
哦，現在不能叫寶寶了。
大衛偶爾還會小聲和沈千樹套路一下人類基因編程的進步和發展，對人工智能的影響，沈千樹保持著是的，沒錯，的確影響很大這一類禮貌又不尷尬的笑容。
不要虛！！
孩子們學的也都很認真，沈千樹注意到，雖然都是少年郎，可其他的學員年齡明顯比童畫大，童畫看著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只不過是發育太好了，其余人是真正的少年，他上的是高年級的課程吧。
“這是高年級課程吧？”
大衛詫異，“夫人，這是中級難度的，大概是研究生水平。”
還沒到博士水平呢。
沈千樹，“……”
大衛微笑地看著她，沈千樹暗忖，我就不該問的，他會不會已經看出來我其實一句話都聽不懂？
她看了一眼門口，為什么她要這么傷害自己？
好難受啊。
而且，什么課程一上兩個半小時的？
這太過分了。
從下培養男孩子的腎嗎？
夜陵發了信息過來，沈千樹幸好明智地關了靜音。
夜陵，“怎么了？”
“我陪童畫上課，一個字都聽不懂，玻璃心！”后面還打了波浪線。
“哦……”夜陵反應很冷淡。
你要聽得懂才奇怪吧。
沈千樹，“先生，你的基因真是太好了，憑你一個人拉高了童畫的智商水平。”
夜陵，“過獎。”
沈千樹，“我們心心不會這么恐怖吧？”
“心心不需要學這么多東西，她開心快樂長大就行了。”
“童畫果然是后爹養的。”
“你為什么要去自虐，他的文化課你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你聽不懂，你為什么覺得你能聽得懂？”夜陵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沈千樹那叫一個氣，“我決定在這里聽課一年半載了，再見！”
夜陵說，“趕緊收拾包袱回家，你聽兩年也聽不懂，不要浪費資源。”
沈千樹，“……”
她決定和夜陵冷戰三個小時，不理他了。
沈千樹聽著都困了，差點打盹，幸好要維持著人設不能崩，偶爾還要和大衛尬聊，她腿都麻了。幸好中途少年們要做編程演示，并且要發表自己的意見和交流，沈千樹看到童畫在一群少年中風姿卓絕，胸有成竹，仿佛在做研究生論文答辯。
內容不明覺厲，她就覺得……真特么的驕傲，她怎么生出這么完美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