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委屈,趴在他肩膀,羞得抬不起頭來,他摟著她,呼吸緩緩地放慢,這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她鼻尖抵著他的肩膀,蹭了蹭,“先生,你真好。”
“別撩我了。”夜陵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臀部,黑暗中令她莫名地羞恥了一下,趴在他肩膀更不敢說話,夜陵忍了忍,微微推開她,“我去洗個冷水澡。”
沈千樹一怔,這陣子擦槍走火,他洗的冷水澡可不少,這大冬天的,真是太作孽了,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她已經撲倒夜陵,聲音細若蚊吟,“先生,我幫你……”
她的小手往下探下,握住了他,嚇了一跳,感覺手中的東西在她驚嚇中變得越發大了,這玩意真是……怪不得她當年差點死了,太如燙了手似的,慌忙丟開,如嫌棄著什么東西似的,剛做好的心里建設就這么崩塌。
“你……你……還是去洗澡吧。”
夜陵呼吸一急,翻身壓住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沈千樹,你真是……磨人!”
他握著她的手腕,強行把她拖下來,“多碰碰它,你就不怕了。”
沈千樹,“……”
你騙人!!!
這一折騰,鬧了將近快半個小時,她的手心都紅了,酸得厲害,“先生,你好了沒有?”
“嗯!”
從十分鐘前你就開始嗯了。
大騙子!
鬧到最后,她累的癱了,不管不顧地摟著他的胳膊睡覺,還做了一個非常羞人的夢,一巴掌打在夜陵的臉上,聲音軟軟地撒嬌,“先生,手疼!”
夜陵被她一巴掌打醒,默默地磨了磨牙,心想著她八成是故意的,可一側頭,身邊人呼吸綿長,還真是只是做了一個夢。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抱著她心滿意足地陷入了睡眠中。
翌日,兩人起了一個大早,又開始訓練了兩個小時,天氣冷了,怕她著涼,轉戰了室內,小童畫起來看到沈千樹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吊在吊繩上,瞪圓了眼睛。
沈千樹頭往下,腳吊著吊繩,這個姿勢保持了二十分鐘,一邊吊著一邊看視頻,不亦樂乎。
“媽咪,你……你打算參加體操隊嗎?”
“厲害不?”
“厲害。”
夜陵蹙眉,看著嬌氣包似的小童畫,這小子也不小了,還是一副粉妝玉琢的模樣,看起來就是沒經過風雨的溫室花朵,“你要不要開始跟著鐘燃……”
“不要,寶寶可是有心臟病的。”早起兩個小時跑步,鍛煉身體。
做夢!!
床比較舒服。
鍛煉后,神清氣爽,廚師們已經把早餐弄好了,還有幾天就要過新年,一家人都是懶洋洋的,夜陵吃過早餐就出門,沈千樹還剩下幾天年假,索性就全部用了,在家陪著小童畫宅。
母子兩人的日常不是看書就是玩游戲,有沈千樹在,勤奮的乖寶寶小童畫開始不務正業,天天和她膩在一起打游戲,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羨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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