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棠曾經也努力著想要學些跳舞、學歷餐桌禮儀,學習儀容儀態,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也都不比不上趙寶兒的完美。
每次只要站在趙寶兒的身邊,所有人注意到的只有她。北雨棠就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存在。
北雨棠看著客廳里歡笑晏晏的母女兩人,而她獨自一個人坐在一旁,就像是透明人一樣。
當北逸風興匆匆的走進客廳,看到就是這么一幕。
母親和寶兒兩人開心的聊天,而雨棠一個人獨單的坐在角落,默默的看著她們,眼中透著一股渴望和黯然。
北逸風的心剎那間就像是被人緊緊的揪住,心底泛起一絲絲的痛楚,對北雨棠越發的心疼。
當他看向北母和趙寶兒的眼神,有了變化。那一刻他突然對趙寶兒有些不喜,對母親有些不悅。
“媽。”北逸風出聲打斷她們兩人的交談。
凌月抬起頭,欣喜的說道:“風兒回來了。快過來坐。”
北逸風并沒有走向北母的身邊坐下,而是一屁股坐在北雨棠的身邊,對著笑著問道:“雨棠,今天在學校里怎樣?”
“和以前一樣。”北雨棠淡淡的回道。
北逸風看向桌上擺放的禮物,“媽,買了什么?”
北母這才想起自己給兒女們帶的禮物,笑著將其中一個錦盒打開,里面是一串佛主,“這個是普空大師開過光的佛珠,戴在身上能保平安。我給你們一個人弄了一個。”
北母又將另外的兩個錦盒給北逸風和北雨棠。
北母又將桌上的兩個錦盒給了趙寶兒,趙寶兒故作好奇的打開,里面是一對上等的羊脂白玉的鐲子,顏色非常適合她這個年齡戴。
趙寶兒高興的戴在上手,“媽,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北母笑著道:“嗯,這對鐲子最配我們的寶兒。我一看到這對鐲子,就想到了你。我就知道你最配了。”
北逸風聽到母親的話,眉頭微微的皺起,眼角余光撇到北雨棠落寞的神情,摁下心頭的不悅,對著北母問道:“媽,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和雨棠的呢?”
北母笑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會少了你們兩人。”
北母將另外兩個盒子送到他們的面前,北逸風替北雨棠打盒子,在盒子里是一個吊墜,同樣是羊脂白玉,可是與趙寶兒的那對鐲子一比,卻是小巫見大巫。
北逸風臉上的笑容微微一變,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吊墜很不錯,是雨棠的屬相。不知道這個是什么。”
北逸風將希望寄托在第二個盒子上,打開一看,里面的東西并不是她的,而是屬于男士的領帶別針。
北逸風看著趙寶兒那一對玉鐲子還有另外一個吊墜,再看看北雨棠那孤零零的吊墜,心里涌起一股怒氣。
以前母親給他們兄妹帶禮物,從來都是妹妹一大堆,而自己只有可憐的一兩個,甚至沒有。那時候他并不在意,且覺得是應該的,妹妹值得他們疼愛。
可是,現在呢!他們北家的真正的女兒,他的親妹妹只有這么一點東西,而那個不屬于他們北家的人,卻將他們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