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明月死了,然后呢?”北雨棠追問道。
李萌萌被她問得一臉懵逼,“然后什么啊?你們到底想要說什么啊。對了,我臉上的水是怎么回事,還有身上怎么這么疼。”
眾人看到她此反應,神情都變得非常的古怪。
李萌萌別扭看著自己狼狽的一身,在抬起頭時,看到眾人那神情,眉頭不禁皺起,“你們為什么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李萌萌不禁低頭審視自己的身體,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剛剛你突然發瘋似的跑出屋子,直接沖到懸崖邊。若非北小姐及時將你撲倒,你現在已經墜海身亡了。”章醫生開口說道。
“什么?!”李萌萌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眾人,“我、我跑到懸崖?”
“是啊。不是北小姐及時將你拉住,你現在已經葬身大海。”
“不、不可能。我有恐高癥,我怎么可能跑到懸崖邊上去。”李萌萌不信。
“她該不會是中邪了吧?”嚴謹嘀咕道。
“中邪?!”李萌萌身子一抖,只覺周身很冷。
眾人面面相覷,眼前發生的事情,無法用常理來推斷。除了中邪,再也無法用其他理由能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好似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都是鬼怪在作祟。
之前,北雨棠也被離奇的事件,懷疑是否是有鬼在作祟,然而越是如此,反倒是越讓她肯定這不是鬼怪作祟,而是人為。
她有一種直覺,背后的人想要讓所有人都將這些事推到鬼怪上,從而摘清自己的嫌疑。
北雨棠地出聲道:“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大家不要自己嚇自己。”
“可是眼前的事如何解釋?”嚴謹聲音陡然拔高。
封卿看向嚴謹,戲謔的問道:“人就死在你的身邊,你難得就沒有一點知覺?還是說人就是你殺的?”
“我殺的?!你血口噴人也要講證據。我想要殺人,也不可能將她殺死自己的身邊,這不是將我置身在不利的局面,我可沒有那么蠢。”
“那可說不定,弄不好欲蓋彌彰。想要用這種方式擺脫嫌疑,畢竟這種事情可不少見。”封卿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嚴謹氣得不輕,“我有什么理由殺她?”
“什么理由?”封卿好整以暇的說道:“昨天白天我可是聽到了你們兩人在游泳室內發生了爭執。那時候我可是看到某些人想要對她動手。你懷恨在心,趁著晚上的機會將她干掉,順便想要欲蓋彌彰,洗脫你是兇手的嫌疑。”
“你、你……血口噴人。”嚴謹氣得不行。
“那我問你,你昨天有沒有和她發生爭執?”封卿逼問道。
“我、我。”
“說不出來吧。”封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封卿唇角一勾,露出一抹譏笑,“有些人啊,雖身為人師,卻是人面獸心。”
“你不要太過分了。”
“難道不是為人師表的人,在來這里的第一天就和女人勾搭上,還干柴烈火。不是某些人,將人家吃干抹凈后,拍拍屁股還不想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