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趕路的速度比起雙腳下山快上很多。
董惠瑩記得,以前每次去鎮上,單是路上就得耗上大半天,而夜晚山路又不太好走,因此通常每一次去太行鎮,她在鎮上都得耽擱一晚,直至第二日才能回來。
可是眼下她和老四共乘一騎,甚至連以往五分之一的時間都沒用上,便已來到山腳下,瞧見了鎮子的輪廓。
她攥著一個布袋子,這布袋子里面全是些瓶瓶罐罐,是她昨晚熬夜調配出來的。
老四策馬進入鎮子,他時不時的低頭瞅眼懷中的小少女。她是側坐在馬上的,馬匹奔行期間,她的肩膀,時不時地碰碰他胸膛,她細瘦的小腿,也會偶爾磨磨他大腿。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這種事,但他卻覺得口干舌燥,只覺得身體里面像是產生了某種騷動,漸漸地,他胯下便有了反應。
咕咚一聲,他咽了咽口水。正這時小妻主一臉疑惑道,“梁浩銘,你頂到我了?”腰上硌得慌,像是一根鐵棍子懟在她腰上,她正想撥拉開來,忽然被他攥住了小手。
“你別動!”
董惠瑩眨了眨眼,之后,像是領悟了什么,騰地一下小臉爆紅。
“你……你停下,停在這里,我走著過去!”
老四木著臉拉緊了韁繩。等馬停下之后,她趕緊從馬上跳了下來,臉上卻熱的都快要冒氣了。
之后,她回頭瞅他一眼,便趕緊低下頭,灰溜溜的像只小耗子似的鉆進人堆里。
梁浩銘:“……”
天青樓。
劉鴇哥頂著兩只大大的黑眼圈,攥著一把瓜子看向對面的楚館。恰好這時,一名花枝招展的男子從楚館走出,“哎呦喂,這不是劉鴇哥么?”
天青樓位于花街柳巷,對門便是楚館,劉鴇哥和對門的楚老板也算是老冤家了,眼下見楚老板臉上滿是得意,他不禁黑下臉來:“我呸!姓楚的你少在這得意,等我家鳳血回來了,你那個小館子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楚老板從懷里掏出一只手帕,一副像是嫌熱的模樣,拿著手帕在臉旁邊扇了扇風,“哎喲,劉鴇哥,我說您是不是吃了臭豆腐啊,這嘴巴咋這么臭呢?怪不得你這天青樓整日連個客人都沒有,原來全是被您楚老板熏走了啊?”
“你——!”
劉鴇哥氣的不行,這楚老板則是樂不可支。“我說劉鴇哥啊,這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我看您那天青樓也開不下去了,您樓里那些小倌倌幾乎全都跑來我這兒了,您還不如趁早關門呢,也省的每夜點燈熬夜的辛苦不是?”
“呵呵,”劉鴇哥冷笑,“就不勞楚老板您來操心了,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這風水輪流轉的事兒,咱且看著便是!”
之后,劉鴇哥沖著楚老板狠呸一口,旋即陰著臉轉身回了自己的天青樓。
小人得志!
這姓楚的簡直欺人太甚!
自從鳳血離開之后,劉鴇哥這家天青樓的生意便全被對門的初館搶走了,就連店里的小倌也已走了不少。他按了按腦門,真真是憂心忡忡,深感頭痛。
正這時,一名身材嬌小的少女,紅著小臉兒朝天青樓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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