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意思,這是我自己的褻褲。”
風華微微一笑。
慵懶的語調里,掠上一絲戲謔的味道。
特別是那聲‘皇上’,聽在鳳朝歌的耳朵里,只覺得異常的諷刺和調侃。
同時,卻也讓他的臉蛋微微一熱。
她說得好像也沒錯。
這的確是她華云羅的身體,那么褻褲自然也是她自己的褻褲。
她脫自己的
真的沒有一點毛病。
反倒是他太過激動了。
但是眼下——
不就變成是他‘鳳朝歌’在脫‘華云羅’的?
真是無比的和諧,又無比的詭異。
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卻又具體說不上來是什么。
皇帝陛下的內心隱約在崩潰邊緣。
偏偏,風華的動作慢條斯理,奇慢無比。
不像是在脫褻褲,反倒是像一場心理拉鋸戰,隱隱帶著一股折磨人的刻意味道。
雖然不知道風華脫他的不,她自己的褻褲想要做什么。
但,饒是皇帝陛下再好的心理素質,也經不起這等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呀。
鳳朝歌隱約悶哼了聲,忍不住開口催促道:“你要脫就快點脫,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痛快點兒?”
如你所愿哦,皇上。
風華面無表情的微笑,手腕一轉,“撕拉——”
衣裳和皮肉在一瞬間迅速分離,似愈非愈的傷口,頓時冒出鮮血沖刷掉上面的藥粉
知道什么叫做質壁分離的痛么?
皇帝陛下現在正在體驗的就是了。
鳳朝歌差點兒沒痛昏古去!
他白皙光潔的額頭冷汗涔涔,漂亮的臉蛋慘白如雪,帶著一絲楚楚可憐弱不勝衣的味道,好不惹人憐愛。
然而,他霍然抬眸望向風華的眼神,卻如烈火刀鋒,憤怒在燃燒,明亮灼灼。
“華、云、羅!”
鳳朝歌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喊道。
那咬牙切齒的語氣,似要吃人一般。
風華朝他露出個面無表情的微笑,語氣無辜道:“這可是你讓我像個男人一樣動作快點兒的。”
鳳朝歌:“”
可你不是真男人啊,就不能像個女人一樣溫柔一點嗎?!
還有,不要用朕的臉做這種表情——瘆得慌!
要求真多。
風華懶得理他,掏出一瓶上好宮廷金瘡藥,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手指點點灑下
淡黃色藥粉,均勻在傷口上面覆蓋一層,止住血液,滲透皮膚
刺激。
酸爽。
一直咬牙忍耐的鳳朝歌,終是忍不住時不時逸出幾聲微弱的輕吟
風華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語調慵懶涼軟的‘好心’說道:
“這里沒有旁人,皇上可以盡情的叫出來,不必忍著。”
這一句,真的跟‘霸總’在某種特定情況下,對他的‘小妖精’邪魅一笑時說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當然,如果在末尾再加上一句:朕愛聽。
一定可以俘獲芳心!
叫出來個鬼!
拜托你不要說得這么羞恥好嗎?
鳳朝歌臉蛋微微一熱。
在風華說出這句話以后,反倒死死咬牙,一聲不吭了。
十分傲嬌。
新的一天。
女皇陛下說:
朕與眾卿共謀求票大業。
把票票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