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聲僅僅是一個嘴型。
等簡桑榆想再看仔細的時候,他已經閉著嘴坐在那看著她笑了。
笑的十分的詭異。
出去的時候,鐘巖汀壓著聲音問簡桑榆,“他剛才喊你干什么?和你說了什么?”簡桑榆仔細的回想著狗仔的嘴型,一遍遍的重復她腦子跟著他嘴型浮現出的那三個字。
他好像在說。
你完了。
簡桑榆想不明白,這三個字是什么意思?
還是說,他的口型,她讀錯了?
”怎么了?想什么想的這么認真?要不是我拉著你,這會兒你就撞柱子上去了?“鐘巖汀真的是手疾眼快,險險的拉住了即將撞上柱子的簡桑榆,“那個狗仔和你說了什么?”
“他說話沒出聲,我看他口形,像是在和我說,你完了這三個字。”簡桑榆有些摸你不著右腦,“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三個字?”
“你完了?”鐘巖汀聲音一抬,“你完了?完什么了?這說的什么意思?該不會是故意嚇唬你的吧?”
“這該不會是威脅我們桑榆吧?”周可可站在那不動了,“趁著監控沒打開,我去揍他一頓,揍疼了,他就知道老實了!”
“你完了?你確定他和你說的是這個?”紀千泊表情微微一變,因為,如果簡桑榆沒有聽錯的話,這話聽上去就像是威脅,一種危險的挑釁。
“不確定。”簡桑榆搖搖頭,“他說話沒聲音,我看著嘴型的,就那么一下,所以,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讀錯他的意思。”
“該不會是還有后手吧?”鐘巖汀只能想到這個,“但是他在里頭消息閉塞,甚至都不知道我們已經把名譽危機給解除了,他也無法聯系別人,所以,他還能有什么后手?”
鐘巖汀搖搖頭,又迅速擺擺手,“應該不會有后手了,我覺得,多半是在嚇唬你。”
“也許是。”簡桑榆點點頭,轉頭和鐘巖汀道,“片場和酒店都已經被記者堵住了,雖然已經澄清了,但是那些記者不采訪到我和紀老師,沒一個愿意無功于返,我想和導演請假,去一趟紀家。”
“找紀嵐汐算賬去?”鐘巖汀問。
簡桑榆嗯了一聲點點頭,“我說過,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她干的,那么,紀家,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顧家的人就算過來也沒那么快,所以,我陪你去。”鐘巖汀道,“好歹你也喊我一聲小汀姐,怎么說,我也算是你的親人之一。”
鐘巖汀拍拍簡桑榆的肩膀,然后道,“先回酒店收拾一下,然后我們去坐動車比較快。”
一群人又趕回了酒店,紀千泊一路沉默不語,一個字都沒說。
等回到房間后,紀千泊的助理有些擔憂的看著紀千泊。
“紀哥,那個狗仔已經說了,事情是嵐汐授意的,現在,怎么辦?”助理想問的是,紀千泊現在準備怎么辦。
“按照桑榆說的,該有個了斷了。”紀千泊拄著手杖站在那,面帶疲倦,“我真的沒有料想到,她可以這么狠,也這么惡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