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僵蠶、白芷、白芨等物研磨成極細致的粉,用溫泉水調和成糊,敷在臉上,只要堅持用,就能讓肌膚變得澄澈粉白。
慕云晗目前還未正式開賣,只是在小范圍內推廣,但京城就這么大,愛美的小姑娘們早就聽說了,都想要。
她也不小氣,笑道:“稍后夫人回去,我讓人給您裝半車。”
沈大夫人一下就給逗樂了:“裝什么半車,給我些哄哄那幾個不知事的丫頭就行了。”
慕云晗笑道:“難道您不試試嗎?夫人皮膚細白,若是再用一用澄澈膏,就和二十歲的小娘子似的。”
“貧嘴!”沈大夫人作勢要捏她的臉,和她走進屋子,一眼就瞧見被關在籠子里的玄金,于是就笑了:“就是這貓?”
慕云晗嘆氣:“家門不幸,毛畜牲不懂事。”
沈大夫人撇撇嘴,很是不以為然:“貓貓狗狗的事,哪里管得那么寬。
咱們家要是多了幾只小貓,都是當成喜事的,全家上下都會很高興,還要多給母貓肉吃。
哪里就至于到了這種地步,喊打喊殺的,丟人現眼,你們別管,他家不要臉,自去鬧。”
慕云晗沒接這話,不好意思地道:“始終是咱們理虧,不好意思說。”
沈大夫人拉起她的手,推心置腹:“要我說,你就是臉皮薄,有些事情,知道了還不算,得去做啊。”
慕云晗垂著眼笑:“我覺得我臉皮厚。”
要不是臉皮厚,她能硬撐著就是不給皇后求情?
沈大夫人不好往下說了,低著頭喝茶。
慕云晗也勸她吃果子:“這秋梨很好,嘗一嘗。”
沈大夫人吃著吃著,就流淚了:“我這心里難受啊。”
慕云晗心說,這才叫臉皮厚吧,跑到人家里來哭,怪不得說她臉皮薄。
雖然腹誹,卻也只有哄她:“夫人別哭啊,看你哭我也難受,說來聽聽,看看能不能幫忙。”
沈大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救救我們一家老小吧。”
慕云晗大吃一驚:“怎么了?”
沈大夫人抹淚:“早年,太后娘娘還不是太后的時候,全家整日提心吊膽,就怕哪天被蔣家給搞了,萬劫不復。
好不容易太后娘娘頤養天年了,全家跟著過上了舒心日子,走起路來也倍有精神。
可現在,太后娘娘又不好了,全家上下都跟著吃不下睡不著,這不是得求您救救我們一家老小么?”
果然臉皮夠厚。
慕云晗滿臉同情:“太后娘娘怎么了?前幾天我被人告了,陛下召我入宮訓斥,我也沒來得及去給娘娘請安。”
不是她不幫啊,她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可是沈大夫人不吃這一套,直接把她抱住了:“妹子,你是曉得太后娘娘的病根的。
做娘的就是盼著子女安好,家和萬事興,何況這還牽扯著國之根本呢。”
“妹子啊……您就開開金口吧……”沈大夫人差不多是唱了起來。
慕云晗哭笑不得:“輩分亂了,亂了……”
沈大夫人厚臉皮:“只要您能為娘娘分憂,叫你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