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驍眸色暗了幾分,呼吸沉了沉,喉頭上下滾動,強行壓下小腹以下被她撩撥出來的躁動。
彎身,又將她抱起。
舒服的氣息靠近,唐未晚忍不住的哼吟。
就在她以為要得到釋放時候。
撲通一聲,她被丟進了浴缸。
冰冷的水透過皮膚一下穿過了骨頭,冷得她一個哆嗦,瞬間清醒了不少,被涼水包圍的肌膚不那么熱了,軟軟的泡在里面,呼吸也舒暢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睜開眼,看著靠在門上的男人,正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那煙霧繞在他的輪廓上,有些看不清。
只看到他的手,骨骼分明,十分修長,拇指上帶著個翡翠扳指。
她軟軟趴在浴缸邊上,歪著頭,“你叫什么名字呀……”
嗓音仍然十分酥軟,像是慵懶的小貓,長發濕答答的滴著水,那嬌俏的小嘴兒一張一合的,唐未晚,本來就是A市第一名媛,染著酒意般的骨子里透出的媚意讓她看起來嬌小又可口。
陸北驍瞇了瞇眼,“我姓陸。”
聲音還是那么好聽,酥啞的,醇厚的。
唐未晚動了動唇,“我差不多……能起來了……”
陸北驍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瞬,彎身,將全是濕答答的小貓兒從浴缸里抱了起來。
唐未晚本來感覺體內的藥力已經褪了下去,當感受到男人手掌摩擦著腰部傳來的炙熱,蠢蠢欲動的情欲再次被點燃,勾住他的脖子,這一次,將他看清楚了。
被他俊美的容顏悸得心頭一顫,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英挺,俊美……
唐未晚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只覺得他鼻梁的輪廓深邃得如同西方男人,卻又聚集了東方男人的味道。
他的皮膚不算白,是最健康的古銅色,混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性感得要命。
他那雙眼里的星火很深邃,染著幾分醉意,像是不經意的挑逗,讓她的心在一點一點的發熱,身體的藥力再一次蠢蠢欲動著。
視線落在了他的唇上,不是很薄,卻也不厚,彎起的弧度十分撩人。
吻起來,應該很有感覺,很舒服吧?
心里這么想著,行為已經無法自控,勾著他脖子的手忽然用力,將他按了下來,抬頭就貼上了他的唇瓣。
比她想象中還要爽,鼻息交織著熏人的紅酒味道,很迷醉。
他的唇溫涼涼,軟軟的很舒服,刺激了唐未晚所有的神經,她伸出軟舌,想要深吻。
唐未晚軟軟的舌尖帶著炙熱的溫度滑過嘴唇時,陸北驍像是電擊一般,呼吸也跟著紊亂了幾分。
在唐未晚要撬開他的唇時。
“撲通——”
再一次,唐未晚和浴缸接了個吻,喝了好大一口水。
“咳咳……”唐未晚被水嗆到喉嚨里,鼻子也很難受,瞬間清醒了不少,很艱難的爬了起來。
幾次都不碰她,這樣的挫敗感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抬起眼,有些憤怒,卻也很無力,“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還是,我不夠美?”
陸北驍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著眉眼審視著她,有幾分危險的意味。
男人大手指輕輕摩擦傳來的溫度很撩人,心尖酥酥麻麻的,這讓唐未晚剛清醒下來,呼吸又不自覺的沉了起來,發出了一聲輕吟,“嗯……”
陸北驍的手指停止了摩擦,看著她嬌媚的模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清醒了么?”
他的嗓音很好聽,像是碎了的冰一般,清脆,又帶著幾分磁啞性感的味道,唐未晚連忙點點頭,又胡亂的搖了搖頭,“不,我還是想睡你。”
“想睡我?”男人的笑容意味深長,手指按了按她的唇,感覺很軟。
“嗯……睡你……給睡嗎?”唐未晚一口咬住了他作妖的手指。
濕熱軟軟的舌尖劃過指腹時,小腹猛地一緊,呼吸粗重了幾分,陸北驍強行壓了下去,“我從來都是正人君子,不做乘人之危的事,這次,放過你……”
說著湊近了她,緩緩勾唇,“下次,一夜都不夠你叫。”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龐,那聽上去殘忍又挑逗的聲音讓她身體越來越熱,因為她中藥了,所以對她的勾引就不碰她?
她正想要靠近時,他突然抽離了。
接著,陸北驍擰開了水龍頭,噴淋從上而下,給她來了個室內下雨。
“唔……”唐未晚想躲,卻無處可躲,只能趴在邊上,感覺渾身都很軟,很難受。
有他這樣勾引人,又不給上的人嗎?
什么一夜都不夠她叫。
肯定是自己不行,故意裝君子騙她。
這么想著,就開口,“你不會是秒男?還是說……你是個Gay?”
唐未晚沒聽到他的回答,隱隱約約聽到他撩人的笑聲。
這么藐視他的激將法,竟然,對他不管用……
她想睜開眼看他,卻沒有任何力氣,緩緩的,眼皮就拉在了一起。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很燙,全是都燙,卻沒了那種空虛的滾燙,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
感覺有人將她抱了起來,仍然是那股好聞的味道,她往男人的懷里鉆了鉆,之后,徹底失去了意識。
陸北驍將她送去醫院時,已經高燒到三十九度。
看著她臉頰緋紅的模樣,眸低的神色深邃得近乎深不可測。
替她蓋好被子,帶上門才往外走。
同時,他的貼身警衛員蘇寒就到了。
當看到陸北驍濕答答的襯衣,上面還掉了兩個紐扣,露出性感完美的鎖骨,頓時瞪大了眼睛,見鬼了一般,眼珠差點瞪出來了。
又看了一眼病床上有些蒼白的唐未晚。
這是,被那個女人帶走后蹂躪了嗎?
還是,剛開葷的首長大人太兇猛,弄得她進了醫院?
“首長,你……我們回部隊還是哪兒?”
陸北驍睨了一眼唐未晚,彎唇,“部隊。”
“是。”首長心情好像很好。
陸北驍往外走,又解開了一顆扣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給軍區打個報告,在A市不回了,準備好聘禮。”
“聘禮?屬下不太明白。”蘇寒的腦子轉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