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驍正拿著一張很陳舊的照片在看。
見他闖了進來,不悅的收起了照片,放在自己的錢夾子里,這才冷冷的看他:“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是夫人,夫人她昏迷了,還流鼻血了。”
話還沒落,陸北驍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人呢?”
“在醫務室。”
話落,首長已經大步離開了。
蘇寒怔了怔,發現他已經下了樓,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首長,你們還隱婚呢。”
陸北驍渾身散發出冷肅的氣場,沒有聽蘇寒多說。
蘇寒也只好乖乖的跟在后面。
但他的八卦細胞在滋生。
首長剛剛看的什么?
照片上是誰?
他剛才晃了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女孩兒,只是沒來得及看清楚眉眼。
他跟了他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女孩兒一直在他的錢包里。
哦,不對,是女孩兒的照片。
那會是誰呢?
哎呀,太好奇了!
到了醫務室,有軍醫見到他,立馬頷首,恭敬的道:“首長!”
“昏迷的人呢?”
陸北驍的嗓音很淡,聽不出任何情緒,與剛才那個很著急的男人,恍若兩人,簡直亮瞎了蘇寒的眼。
“在里面。”
陸北驍越過軍醫就往里面走,一眼,就看到唐未晚躺在病床上,沈越在一旁站著。
沈越也察覺到有人來了,側過了頭來,頓時眼眸里有了毫不掩飾的敵意。
陸北驍此人,誰也不知,誰人不曉?
更何況,他總是找唐未晚談話,沈越還特別了解過,很不悅的問:“你來做什么?”
陸北驍仿佛沒聽到他的話,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唐未晚,臉頰紅紅的,嘴唇卻很蒼白,小巧的鼻尖上還有著血痂,輕輕擰起了眉頭。
只是一瞬間,身上的氣場就強大的讓人無法忽視。
仿佛是直逼人心的冰冷。
護士在一旁忍不住抖了一下,又推了推沈越,小聲說:“那是首長,你不能以下犯上?”
沈越不悅的看著陸北驍:“你還要罰她?她都已經昏迷了。”
陸北驍不屑與他對話,只是盯了一眼蘇寒。
蘇寒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沈越面前,冷冷道:“病人送過來了,你先回去訓練,我們首長要做什么,還不需要經過你的首肯。”
“我要看著她醒過來。”沈越不愿意。
“押走。”陸北驍終于開口了,卻不是對沈越說。
那低冷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的味道,仿佛又在極力的克制著什么,雙眼里的冷冽讓沈越心里很不舒服。
只是在氣場上,就被陸北驍壓了下來。
這種滋味,糟透了。
蘇寒得令后要押他。
沈越皺眉,道:“我自己走。”
說著,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唐未晚,這才轉身往外面走。
他早晚有一天,要替未晚報仇。
這個陸北驍,他記住了!
沈越走后,陸北驍看向護士:“她是什么情況?”
“是中暑了,已經給她打點點滴,喝了葡萄糖,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護士連忙回道。
“出去吧。”
護士愣怔:“????”
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