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打斷了視線交織著的兩人:“現在將玻璃碎渣取出來,再縫針,過程如果有暈厥的感覺,要提前告知,要輸血。”
陸北驍的嗓音因為剛才那個吻變得越發的醇厚動聽:“嗯。”
小護士忍不住的想要尖叫。
麻麻,我好像沉浸在別人的戀愛中無法自拔。
我也是!
我也是!
唐未晚下意識想去看他的傷口,陸北驍命令的口吻,夾雜著霸道:“別看。”
唐未晚想,他是怕嚇到她。
她上輩子被人那么折磨,再血腥的她也見過了。
但那是上輩子的事。
這一輩子,鮮活的生命,血腥的傷口,每每看到,還是會心驚肉跳。
唐未晚看著他,不禁得想到上一次,她受傷沒有麻藥被縫針時的痛感。
他也吻了她。
他們倆還真是夫妻。
先是她,現在,又是他了。
一個小時后,唐未晚跟在他的身邊,一起走出了手術室。
蘇寒與喬煜臣迎了上來。
“怎么樣?”喬煜臣問。
“被送過來的很早,處理得及時,再住院觀察一下,不能發炎。”醫生說道。
喬煜臣點頭:“好。”
蘇寒早已經辦好了入院手續,一起進了病房。
喬煜臣仰靠在門口,下意識從褲兜里拿出了香煙,似是才想起來,這里是醫院,又將香煙放了回去,微微瞇著眸:“肖樂樂那個女人,你們打算怎么處置?”
唐未晚想也不想,視線帶著少有的狠戾:“當然是要她死。”
蘇寒怔了怔,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在首長面前小白兔的首長夫人會有這樣的神色。
喬煜臣眸光的冷冽不減:“怎么個死法?”
半瞇著眼的陸北驍淡淡開口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行,就送去邊防的男子監獄。”喬煜臣冷聲道。
蘇寒聞言,恭敬的頷首:“是,這就去辦。”
男子監獄,里面關的都是窮兇極惡的人,都是無期徒刑,也有快要被處決的人。
里面甚至有十幾年沒見過女人的犯人。
將肖樂樂送過去,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唐未晚沒有任何的異議,本來,肖樂樂就是將她帶去邊防,然后賣到那些窯子里去。
肖樂樂會有這樣的下場,是她自己應得的。
喬煜臣又說:“我給你大哥說了你的情況。”
陸北驍不悅的蹙起了眉頭。
喬煜臣像是解釋,又不像是:“他剛好打過來,順便說了你的情況。”
陸北驍本來不太高興,但想著,大哥應該不會給母親說,也就隨他去了。
就在這時候,一陣略有些著急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個高大身著黑西裝的男人撞進了眾人的視線。
陸越霆走到了門邊,就對上了喬煜臣那雙深栗色的雙眼,他下意識別過視線。
喬煜臣站直了身子,給他讓路,渾身的氣息帶著幾分疏離。
陸越霆越過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陸北驍的面前,蹙眉:“手廢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