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唏噓不已。
他們在基地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回見夏心靜發那么大的火。
明明巴圖被放走,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女人的杰作,居然被她三言兩語就洗脫了罪名,實在是匪夷所思,夏中尉要生氣,也很正常了。
唐未晚看著她,一雙眼睛里的神色沒有絲毫驚慌,唇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挑釁:“我沒做過!不需要解釋!”
啪——
長鞭狠狠一揮,朝著唐未晚打下來。
唐未晚不偏不躲,那長鞭就這樣打在了她的左邊臉頰的腮幫上,往下一刷時,傷及脖子和鎖骨,頓時,白皙的皮膚上滲出血珠,一瞬間,她那張漂亮的臉青紫起來,滲出血絲。
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差點倒在地上,仿佛臉被狠狠撕開,脖子上破了一個口子。
是男人,見次,都不禁得疼惜。
誰也沒想到,居然話音剛落,一句話不說,先打了一鞭子。
都說打人不打臉,一向溫柔的夏心靜居然這一鞭子直接往臉上打,他們都感覺到臉在火辣辣的疼痛著。
夏心靜趾高氣揚的瞪著她,這一鞭子打得她心里爽極了,聲音更狠戾了:“不解釋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釋,不知道怎么解釋,就是因為心虛,都是你做的。
唐未晚一雙杏眸,淚腺自然因為疼痛有了些水霧,但她沒有絲毫畏懼,嗓音很輕,卻十分的震懾:“記得我剛才說的嗎?夏心靜,這十鞭子,我會讓你慢慢的品嘗滋味。”
夏心靜一聽,感覺自己的威嚴收到了侵犯和輕視,毫不猶豫的揚手,一鞭子狠狠的再一次朝她打下來。
唐未晚先一步握住了長鞭,在夏心靜毫無防備之時,往懷里一帶,一個漂亮的回拉,再狠狠的一甩,慣性弄疼了夏心靜的手,鞭子從手中脫落,唐未晚直接將長鞭搶了過來,握在手里。
大家嚇了一跳,唐未晚渾身寒凜的氣勢,仿佛下一刻,真的要還夏心靜十鞭子。
廖順怕事情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樣,中間或許有什么誤會,他連忙上前擋在兩人的中間:“夏中尉,夏中尉,也許就是一場誤會,在沒有證據之前,不要再動手。”
夏心靜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她感覺剛才那一下,手都快要被唐未晚給廢掉了:“誤會?廖順,說給你下藥的是她,放走巴圖的是她,現在,說誤會的是你。”
廖順嚇得連忙頷首:“夏中尉,因為唐未晚剛才說的也不無道理,除了見她去過倉庫旁的那間屋子之外,其他也沒親眼看到,一切也只是猜測,算不上人證,不是說好好審嗎?先別動手。”
夏心靜聲音冷冽至極:“廢物,明顯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就憑借一張漂亮的臉蛋,幾句謊言就帶過了,她送的飯,人在她手上跑的,不是她給機會,怎么可能?一群蠢才,給我拿下唐未晚,讓她跪下。”
一時之間沒人敢動,這時候,夏心靜冷聲道:“以為沒有證據我會對她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