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暗中對自己出手,想使用傀儡符咒的猥瑣男,已經拽著車如縵完全消失了蹤影。
又是傳送符陣!
喬木的眼底掠過一絲冷光。
符箓世家從來沒有給過她半點支持,沒有半絲溫情脈脈,還始終為她拖后腿!
好幾次她想對付的人,都是通過傳送符陣逃走的。
這讓喬木心中對整個沐家的印象又差了幾分,對沐家素未謀面的那些所謂的親人們,也越發地沒有好感。
那個猥瑣男以為憑借傳送符陣就可以溜走嗎?
喬木的眸底頓現一絲寒光!
符力尋常人自然是感受不到,但對于大符師來說,想要感受到符力的流動,實在是太簡單了。
烏絲無風自動,喬木面罩寒霜。
朱博棕只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左手手指尖突然燃起了一張藍光盈盈的符箓。
這是一張追蹤符,可以根據符力鎖定目標。
只要這個猥瑣男不逃出順天府大陸,那么追蹤符就能夠將他的位置記錄下來,三天之內必然能把他的位置傳送到她手中。
喬木冷冷地掃了朱博棕彭光二人一眼。
后者微微哆嗦了一下身子,齊齊向后退了一步。
朱博棕斗膽頂著她的眼神壓力抬起頭來,仔細望了小姑娘一眼說道,“姑娘,此次是我們車隊長做的不對,但你并無受到什么傷害,可否將我們的隊友李前給放回來?”
李前此時還被罩在御雷罩之內。
按照喬木的處事風格,怎么可能放過存心想要謀害自己的人?
謀害她沒有成功,并不代表謀害無罪。
喬木的眼底掠過一絲冷光,森寒無比地望著兩人說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立刻滾。”
冤有頭債有主,這兩人沒有對她動手,她是非黑白分明,自然不會向他們施以報復。
當然,如果事后這兩人依然不長眼地想要繼續找她麻煩,那她自然也不會客氣地放過他們。
朱博棕神色微微一變,“喬姑娘,還請手下留情!我們也只是上了那個猥瑣男人的當。車隊長才會鉆了牛角尖,想要用這種手法對你出手!”
“那個人叫什么名字?”喬木冷冷地說道。
“只只知道她叫譚發!”
“對,我們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譚發,其余他的信息,我們真的一概不知啊!”
“你們相處一天一夜,作為隊友。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喬姑娘我們所言字字句句屬實,請你明鑒。”朱博棕正色說道。
“哼!”喬木冷哼了一聲
“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也敢胡亂編入自己的隊伍中。我現在開始有點同情你們的車隊長了。你們猜那個譚發為什么要抓著她一起走呢?”
朱博棕聞言渾身一僵,愣愣地望著眼前的小姑娘。
在此之前譚發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十分猥瑣,而且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想要抓眼前這個小姑娘。
但是最終,他們倆人都不知道譚發為何所傷,而且居然拉著他們的車隊長跑了。
這實在讓他們十分懵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