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讓你和你的手下走不出這總統府!……”
殺秦庸淮無所謂,反正黑白兩道都想要他的命,可唯獨不能是他。
獄靳司是外人,赫國的事容不得他干涉,尤其他野心勃勃,殺秦庸淮可能只是他計劃的第一步。
“胥三少,我們可以試試,看誰沒命走出去,嗯?”男人吼間“嗯”了一聲,磁性的嗓音夾雜寒意,宛若冰雪中彈奏出的大提琴,悅耳卻暗藏殺機。
“我會怕你?”胥翊怒瞪著他,一手在腰間下意識一摸。
這才想起總統府不允許攜帶武器,所以今天她根本沒帶匕首或槍。
“找這個?”男人察覺她的動作,突然摸出一把匕首。
他舉在她面前,明晃晃的刀光掃在她臉上,讓她蹙眉,同時面色更沉。
“你……”盯著黃金的匕首,胥翊沒想到他還帶著自己的刀,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敢帶武器進總統府。
簡直囂張、目中無人!
“很意外?”男人很滿意她的反應,手指加了幾分力道,匕首的刀尖對著她的左眼,并慢慢靠近。
眼看只剩一公分,胥翊卻毫不畏懼,雙目睜大,臉上的嘲諷更大。
“今天你不挖了我的眼睛,以后我必挖了你的眼!”外賓享有不搜身的權利,但至今還沒有哪位來賓攜帶武器進來,他真不把總統府放在眼里!?
“哼。”獄靳司冷呲,眼里的欣賞卻不掩飾,越是與這位胥三少接觸,越增加他想招攬他的念頭。
他扯唇,刀尖繼續往前,直指她的眼球,即將刺上時,她依舊面不改色,怒目相向。
“有種。”他瞇起眼,驀然收回匕首,手掌卻仍然掐著她下顎,一字一頓道,“胥翊,我欣賞你的性格與能力,若你能跟隨我……”
“做夢!”她用力拍向他的手,男人動作更快,穩穩接住她的手腕,并用力一捏,禁錮住她的腕骨。
男人絲毫不懈力,死死扣著,興許再用幾分力就能將她的骨頭捏碎。
胥翊微微皺眉,吭都不吭一聲,暗地里使勁與他抗衡。
然而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力氣,在他面前不足為提!很快力量就處于下風,但她毫不認輸。
“獄靳司,站在赫國的地盤上,你還敢挖人?這種叛國叛家的事,你也說得出口?……哦,還是說,你們帝國的人毫無愛國之心、毫無廉恥,經常做出這種事,習以為常了?”
胥翊語帶挑釁、嘲笑與譏諷,就算他長得好看,同樣面目可憎。
男人不作聲,盯了她半晌,倏地松開了手。
“沒關系,現在你不同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點頭……”他轉著匕首,黑眸深沉,猛然挨近她,“你一定會求我。”
“放P!”胥翊看準時機,伸手握住刀身,不顧刀身鋒利,她用力抓著,試圖奪回匕首。
獄靳司顯然沒料到,目光一凜,俊臉如冰:“不想廢了這只手,放手!”
他再心狠手辣,也斷不會希望自己看中的人才廢了手,殘廢的下屬,他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