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有多饑渴,才會對著男人犯花癡?簡直無藥可救!
“咳咳咳……”她拿開杯子,被自己的想法嗆著,咳了幾聲。
“昨晚,我去找你了?”這時,男人突然開口,聲音冷若冰霜,“我們發生關系了!?”
“噗——”
胥翊剛巧又喝下一口水,這次直接噴了出來,濺在男人襯衣胸口處。
“咳!咳!……”她劇烈地咳嗽,也不知是尷尬還是氣喘不勻,咳得臉漲紅,臉頰與脖子一陣陣發燙。
臥槽,他要不要這么直白?!
“獄……咳,獄靳司,你昨晚喝多了,腦子也喝酒了?”她穩住心神,故作鎮定,“雖然我說過喜歡男人、喜歡你,但就目前而言,還接受不了男人跟男人上床,你……”
說話間,她悄悄打量男人的表情,見他臉色越發陰沉,住了口。
“你當我沒感覺?”他冷著臉,審視她的臉,極力想看透她的內心,到底她的話是真是假。
“你覺得我們發生了關系!?”胥翊看出他并不是十分肯定,不覺心中卸了口氣,也變得大膽起來,“kao!獄靳司,我可沒這么重口味!”
她拍拍他的胸口,大步走去椅子上坐下。
看她一臉從容淡定,言語之中充滿諷刺與調侃,真看不出她在說謊。
男人突然沉默了,深沉如墨的眸子瞪著她,雖有滿腹疑問,然想到昨晚的酒有問題,懷疑自己可能真的醉得人事不省,將夢境當作了現實?
“你確定沒有?”他陰沉著臉,俊臉相當難看。
胥翊靜靜看著他,忽然不忍心見他太過糾結,勾唇輕笑:“昨晚呢,你的確來找過我,不僅對我上下其手,還不要臉地親了我,至于那件事,嗯……真沒有!嗯嗯……”
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說,“小跟班,你不會欲求不滿出現幻覺了吧?”
“呲。”男人冷笑,瞪了她一眼,依稀記得似乎真親了她,至于后來發生了什么,一概不清楚。
敢情他回到車上睡了一夜?還做了那種離譜的春夢!?
“胥翊,你記著,以后少招惹我!”他心情差到極點,黑著臉摔門而去。
巨大的關門聲,震得胥翊心頭直跳,她徹底舒了口氣。
幸好他想不起來,現在只要君粵晟不說,應該會瞞得住。
當然即使獄靳司知道了,礙于她男兒身的身份,頂多以為跟男人發生了關系,不會懷疑她的真實身份。
不過,以她對獄靳司的了解,他酒量極好,醉了倒很正常,奇怪的是怎么可能毫無意識?
就算搞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最起碼男女總分得清吧?跟一個女人發生關系,他居然沒感覺?
到底是他單純,還是有其他原因!?
獄氏王國,獄家主宅。
別墅內一片死寂,氣氛壓抑得可怕,整個別墅仿佛籠罩在冰窖中,處處寒氣森森。
獄靳司一回來就將古管家和陸北喊去了書房,十分鐘后,便聽到書房內男人的怒吼聲。
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