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三少居然稱呼少帥小跟班?
還有,胥三少拍少帥那一下非常自然,兩人的關系什么時候如此親近了!?
這半個月,在委內瑞拉到底發生了何事?!
眾人神色各異,驚奇不已地瞧著胥翊上了獄靳司那輛黑色邁巴赫,跑車一騎絕塵、揚長而去……
跑車飛馳在路上,車內,胥翊靠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
男人側頭看了她幾次,但沒作聲,她扯了扯唇角先開口:“你想說什么我知道……”
“你知道?”獄靳司挑眉,放慢了車速,透過后視鏡盯著她的臉。
胥翊睜眼,側轉過身,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說,賭注的事嗎?!”
“既然你知道,那么……”他轉頭,俊臉透出一股子邪魅之氣,眼神深沉,讓人看了不免有點心慌。
“你定時間吧……”她蹙眉,向來說到做到,既然答應過,就必須兌現承諾。
獄靳司靜默了一瞬,扯唇一笑:“就現在。”
“現在!?”她眉毛快打結,愕然地望著他,“獄大少帥,你會不會太猴急了?這么饑渴嗎?大白天的就想……”
“擇日不如撞日。”他打斷她,神態輕松。
哇靠!
胥翊心底罵了一句,直接回絕:“我現在沒心情,改天!”
坐了半天飛機,她渾身不舒坦,仿佛剛跑完五十公里,有種筋疲力竭的感覺。
胥翊罵自己不爭氣,最近到底怎么了?不僅生病,還動不動就覺得累!?
獄靳司不語,掃了一眼她嚴肅的表情,到底沒強求,直接送她回家。
“慢走,不送。”她朝他揮揮手。
“記得賭注。”開車前,男人不忘提醒他。
看著他嘴角邪氣的笑容,胥翊眉頭深鎖,等跑車離開才走入別墅。
沒料到,別墅內竟然有人,是禹九和君粵晟。
兩個男人在廚房,應該不知道她進來,正吵吵鬧鬧的——
“有點咸。”禹九的聲音先傳出來。
“咸了加糖。”君粵晟聲音淡淡的,顯得從容不迫。
“這是雞湯,加糖還能吃嗎?”禹九急切,怕毀了美食。
“加少許。”君粵晟依舊淡定。
緊接著沉默了一陣,又聽到禹九嚷嚷:“不行!還是咸!”
“再加糖。”
“……太甜了!”也不知君粵晟放了多少糖,隨后禹九嘰里哇啦地怪叫,發出“呸呸呸”的聲音,“難吃,難吃!太難吃了!你還說你會做飯!?”
“覺得難吃你自己做,別來求我。”君粵晟再好的脾氣,也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看在他對胥翊忠心耿耿的份上,他才不動手。
“君醫生,好了我錯了,重新煮一鍋吧?這味道真的有點怪……”禹九討好道,“你也知道,老大雖然不太注重細節,對食物也沒要求,但其實嘴很挑,太閑太甜的東西都不吃……”
“用不著你說。”君粵晟豈會不知,除了這兩樣,胥翊還討厭苦的東西。
所以每次吃藥都嫌棄,不得已,研制藥物的時候他盡量避免用太苦澀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