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她仍然不承認,心里陣陣恐慌,小臉發白。
她們太低估慕先生,以為他不會這么快發現,因為hook說這藥很猛,最多半小時就能讓人玉火焚身,并且神智不清。
可這都四十分鐘過去了,琛哥不僅神志清醒,看上去也沒有玉火焚身,只有那雙眼,透著不正常的血色。
他是醫生,肯定知道自己被下藥了!
“你最好不知道,否則……”男人瞇起眼,周身散發寒氣,“回去!這件事弄清楚以前,不允許出現!”
他怒瞪著她,俊臉滿是暴戾之色。
此刻的慕庭琛,不僅要壓抑怒氣,還要隱忍身體內的那股沖動,他很想捏死慕舞,這該死的丫頭,居然敢給他下藥!
喝下那杯76年的拉菲不過半個鐘頭,下藥之人居心叵測,用足了份量,固然像他這樣定力深的男人,也快接近奔潰的邊緣。
到底是什么藥?如此強悍!?
“琛哥……”萊妮達臉色死灰一片,看著鎮定自若的他,心慌的同時懷疑自己是否劑量放少了。
她張了張嘴,在男人冷冽的目光下不敢再多言,她低頭走出大廳。
女人一走,慕庭琛幾乎立刻坐到沙發上,他雙手抱頭,低頭面朝地面,高大的身軀緊繃,極力壓抑那股沖動。
獄寧安從洗手間跑出來的時候,剛好聽見他們的對話,她的第一反應是酒里有毒?
但看男人毫無中毒的跡象,隨即明白是“那種”藥,她返回洗手間,拿了幾塊毛巾弄濕,之后跑回大廳。
“君醫生!”她把毛巾遞給他,眉心緊擰,無法理解萊妮達為何這么做。
男人不接,只揮了揮手,示意:“你先回房間,別管我……”
他的嗓音嘶啞,透著極致的誘惑力,仿佛世間最動聽的樂聲。
獄寧安眉頭打結,她蹲下身望著他:“你應該有藥,在哪里?我幫你去拿!”
男人搖頭,依舊沒抬頭:“去找慕舞……”
有解藥也必須對癥下藥,先得知道是什么藥。
“明白。”獄寧安聰明,知道他的意思,“我去找她,問她是什么藥!”
說完,她立刻跑出了大廳。
別墅外,早已不見慕舞的蹤影,保鏢稟報說五爺開車出去了。
至于萊妮達,也跟她一起走的。
獄寧安返回大廳,男人已經不在。
她坐電梯上了六樓,慕庭琛應該在房內,他將房門反鎖了。
“君醫生!?君醫生?!”她敲了敲門,里面聽不到動靜,急得她又用力拍了幾下。
“滾!”突地,男人的怒吼聲傳來,憤怒的嗓音比方才還嘶啞。
獄寧安放下手,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打擾他,她又轉身下樓。
出了別墅,她讓守在門口的阿布帶她去找五爺,保鏢面有難色,可在她的一再堅持下,還是開車帶她出去。
慕舞自知理虧,跑得不見蹤影,獄寧安找了半夜也找不到她,不得已只能返回泰園。
已經凌晨,她上六樓查看情況,臥室內寂靜無聲,男人似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