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輕易不發脾氣,一發脾氣挺嚇人的,所以她很會控制自己的脾氣。
可這個叫蘇韻的人三番五次的出來是要想怎樣?
“關你什么事,我是和楚營長說話你插什么嘴,再說了我就是想問一下楚營長傷好的怎么樣了而已。”蘇韻嬌蠻的性子被秦雪激了出來。
“關我什么事?你說關我什么事,楚墨霖是我丈夫耶,你找我丈夫還不許我說話,你腦子有病吧?
我看你還是快去醫院吧,別耽擱了病情。”這女人怕真有病吧,當著她這個原配問關她什么事,叔可忍嬸不可忍,她不反擊就當她是病貓嗎?
“你,你才有病呢。”蘇韻被秦雪當著心上人說有病,氣得快失去理智了。
“這位同志,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楚墨霖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我不是那個意思,楚營長我只是想關心關心你而已,可是你看她是怎么說話的。”蘇韻用手指著秦雪對楚墨霖說。
“不需要,我好不好都有我妻子在,不需要別人來多管閑事,再說了,我覺得雪兒沒說錯,你就是有病,不然干嘛攔住我們的去路?”楚墨霖毒舌起來也是很毒舌的。
“楚營長,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難道我喜歡你喜歡錯了嗎?”蘇韻傷心了,氣的眼眶發紅,眼淚要滴不滴的,很是可憐。
可俗話不是說了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喜歡我沒錯,錯就錯在你造成我們夫妻的困擾了,難道你父母就是這么教你的嗎?”楚墨霖沒有提到老政委,只說了她的父母。
都說養不教父之過,楚墨霖這么說也沒毛病。
“這關我爸媽什么事?”蘇韻腦袋沒轉過彎來,傻傻的問出口。
“噗嗤。”秦雪聽了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笑了出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沒救了。
“你笑什么?”蘇韻惱怒的看著秦雪,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我笑你腦子有坑呢。”秦雪涼涼的說到。
“你才腦子有坑呢,你全家都腦子有坑。”蘇韻氣得口不擇言了。
“老公,她罵你呢。”秦雪看著楚墨霖對著蘇韻的方向努努下巴。
“沒有,楚營長,我罵的是她,不是罵你。”蘇韻這才反應過來她被秦雪坑了。
“可是他是我老公也是我家的呢。老公,你說是不是啊?”秦雪笑著說。
“嗯,我是你家的。”楚墨霖被秦雪這老公兩個字愉悅到了,剛被蘇韻帶來的郁悶消散了很多,這個稱呼他喜歡。
“你,你們……”蘇韻被氣得說不出來話了,你們半天的就是說不了整句出來。
“呵呵,老公真棒!”秦雪沒想到楚墨霖那么給力,完全是在配合她呀。
這樣子的男人是每個女人都想有的呀。
“哼,你不要臉。”蘇韻氣哼哼的指著秦雪說。
“額,我怎么不要臉了?你看我的臉不知道有多漂亮,你比得上嗎?
該不是在心里偷偷嫉妒我吧?”秦雪也不是自戀,自從她有了空間后,一直喝空間里的靈泉水,用靈泉水洗澡洗臉。
現在她的皮膚又白又嫩,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滑。
像蘇韻這樣子自傲的女人,她完全有可能理由相信這個女人會在心里頭嫉妒她的。
秦雪就是有這個自信,她看人還是很準的,特別是她曾經修學過微心里學后看人更加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