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一看司徒擎宇這個樣子,眼睛帶著深重的,就知道這丫想做什么了,先不說這個任務,就是寧舒自己都不想跟這樣的蛇精病滾成一團。
“你想做什么?”寧舒冷著一張臉看著司徒擎宇,眼神帶著殺氣,司徒擎宇接觸到寧舒的眼神,諷刺道:“別用這么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本將,信不信我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那些賤人就是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從此以后她們的眼睛再也看不見了。”
嘖嘖,心思敏感變態。
“問我做什么,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屋里能做什么?”司徒擎宇邪氣地說道,“你會像個母狗一樣被我上。”
寧舒:……
臥槽,肉.文男主說話都這么粗俗?不過人長得好看,說著地痞流氓才說的話,也是別有魅力。
像母狗?沈卿卿嗤笑了,“你也是被母狗生下來的。”這個傻.逼仇恨女人恨不得把女人給滅絕了。
“牙尖嘴利,本將要讓你知道惹怒了我,不會有好下場的。”司徒擎宇呲牙,牙齒折射出森白光芒,“整個丞相府都是本將的人,你以為你能跳得掉,你以為你有一個什么暗衛,就真的天下無敵了。”
寧舒微微抬起下巴,驕傲地看著司徒擎宇,鄙夷道:“不過是臭蟲一樣的人,爬上了高位,就不得了了。”
既然司徒擎宇很是在乎那段受人的日子,那么寧舒的行為就是撕開他的傷疤,然后在傷口上撒鹽,還使勁搓了兩把,好方便入味。
司徒擎宇被寧舒高高在上鄙夷的神態刺激地眼睛都紅了,臉皮顫動著,咬牙切齒:“你在找死。”
“叮,虐值10,目前虐值為顧15。”腦袋里突然響起了2333的聲音。
寧舒瞬間覺得這個舉動是正確的,司徒擎宇的心里果然是在意那段往事的。
“我就死了,我都瞧不起你這樣的人,難怪那些女子都鄙視你,都你,你這樣的人活該讓人欺辱。”寧舒滿臉鄙夷,“你怎么不怪你老娘把你生下來。”
“你找死。”司徒擎宇赤紅著眼睛,伸出手扼住了寧舒的脖子,寧舒瞬間覺得自己的呼吸比掐斷了。
這具身體果然弱雞。
“木煙蘿,你成功激怒我了。”司徒擎宇收緊了手掌,感覺這細小的脖子只要自己輕輕一捏就能捏斷了,一條生命就會在自己的手中終結了,這種感覺讓司徒擎宇感覺很迷戀又暢快。
寧舒感覺自己的呼吸困難了起來,直接掏出了藏起來的剪刀,飛快地對著司徒擎宇的手腕劃過去,瞬間皮肉都綻開了,鮮血彪了出來了。
司徒擎宇愣了一下,寧舒對著司徒擎宇的下面就是一腳,老娘今天跟你玩命根子。
寧舒這一腳是使出了這具身體最大力氣,但是好像沒有什么卵用,司徒擎宇就只是悶哼了一聲,并沒有露出蛋疼欲裂的表情。
寧舒:臥槽,這身體的力量是多小啊。
司徒擎宇用一種淡漠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寧舒,被剪刀劃開的傷口正滴滴答答地滴血。
寧蘇想也沒想就來了一記神龍擺尾,想要把司徒擎宇給絆倒,但是司徒擎宇紋絲不動。
寧舒感覺自己就是在垂死掙扎來著。
尼瑪,她的搏擊術根本就沒有什么用啊。
都是這具身體的緣故,這么身嬌體軟的。
“我決定了,我不會殺了你,本將倒要看看,你們這些高貴的小姐,愛上了我會是什么樣子,哭哭啼啼求歡?”司徒擎宇的臉上露出痙攣的笑容,冰冷而殘酷。
寧舒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尼瑪女主光環好歹有點用,如果自己是個炮灰,這么作死早就被司徒擎宇給秒了。
現在司徒擎宇竟然要讓自己愛上她,然后再被他拋棄,再然后要死要活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現在的司徒擎宇已經不講究身體折磨了,而是要從精神上折磨對手。
寧舒立刻抬起下巴,說道:“本小姐會看上你這么卑賤的人?開什么玩笑,你的本質就是一只臭蟲。”
“叮,虐值5,目前虐值20,寧舒么么。”2333又出來刷存在感了。
尼瑪,她剛才被司徒擎宇掐住了脖子,這丫吭都沒有吭一聲。
“不要考驗本將的耐心。”司徒擎宇靜靜握著拳頭,被寧舒劃傷的手流血更加開了,滴滴答答在地上形成了一攤血。
司徒擎宇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走到時候,對著門就是一腳,另一扇門也布上了倒地的命運。
司徒擎宇一走,寧舒渾身都松懈了下來,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尼瑪,被司徒擎宇掐得好疼。
不過沒有被司徒擎宇給強了,算是最大的成就,好歹也得到20的虐值不是。
這虐值完全就是在傷口上抹鹽得到的。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沒有什么是求不得更加痛苦的,愛而不得,司徒擎宇想讓自己愛上他,再折磨她,寧舒現在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問題是這個該怎么做,寧舒完全沒有一點的頭緒。
“2333,你在嗎?能給我一點參考嗎?”沈卿卿問道,“如何讓司徒擎宇愛上我?”
“你和他ooxx之后,他自然就愛上你了。”2333說道。
寧舒:……
女主的身體到底是什么啊,ooxx之后就能讓男人愛上,名器嗎?
寧舒直接放棄了這個方案,她就不適合勾搭別人,再說了,這不是欺騙感情嗎?
寧舒對這些男人沒有一點感情,干嘛委屈自己勾搭這些男人,還不如直接逮到了一個痛處,然后使勁踩著,使勁踩著,然后虐值就上去了。
就好比這個司徒擎宇,自大又自卑,最在意的是女人瞧不起他,所以寧舒就卯足勁地諷刺他。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奴婢可憐的小姐。”月蘭悲鳴地跑進屋里,看到寧舒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一副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月蘭滿以為走進來看到的是一滴凌亂撕破的衣服,然后小姐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月蘭的哀嚎頓時止住了,就跟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