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焱緊緊皺著眉頭,“還從來沒有人這么對本王,女人,你成功惹毛我了。”
洛君焱說話的時候,嘴里帶著一股韭菜餡包子味,寧舒和月蘭同時后退了一步,遠離他。
“那你想咋的,難道還要小女子以身相許不成。”寧舒拉著月蘭就走了。
洛君焱看著兩個女人的背影,喃喃道:“有趣,有趣。”他是攝政王,女子見到他,莫不是投懷送抱,這個女人卻是這種態度。
欲迎還拒,呵呵……
月蘭吃著包子,看寧舒的臉色很不好,說道:“小姐,剛才那個人真是好人,還替我們解圍。”
好人?!寧舒心里嗤笑了一聲,說道:“吃你的包子。”
洛君焱著實算不上什么好人,劇情里在丞相府見到了木煙蘿,驚為天人,就跟司徒擎宇索要了木煙蘿。
那個時候的木煙蘿已經和司徒擎宇有了夫妻之實,被送給洛君焱的時候已經懷孕了,但是月份很淺,木煙蘿自己都沒有發現。
美人在手,當時是要品嘗的,洛君焱根本不管木煙蘿當時心死如灰,被愛的人背叛的痛苦,直接上了木煙蘿,結果發現木煙蘿已經不是處子了,立刻拔.無情,對木煙蘿是極盡侮辱,甚至用鞭子鞭打木煙蘿。
對于洛君焱來說,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身份尊貴,上過好多的女人,結果破.處狂魔的稱呼結束在木煙蘿的身上,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洛君焱對木煙蘿進行肉.體的折磨,洛君焱覺得木煙蘿就是一個不潔,浪蕩的女人,虧得他之前還迷戀木煙蘿的美貌,結果得到的居然是一個破鞋。
洛君焱從來不會想木煙蘿一個女子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木煙蘿是被司徒擎宇給強.暴的,她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洛君焱只會責怪木煙蘿失貞了,男性尊嚴讓洛君焱怒不可遏,將惱怒都發泄到了木煙蘿的身上。
隨后又發現木煙蘿懷了孽種,更是氣得要死,直接上了木煙蘿,殘忍殘暴,直接將木煙蘿做到流產了,下面血流滿面。
洛君焱沒有停止對木煙蘿的侵犯,反而盯著鮮血更加興奮了,越發來勁了,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可惜苦了木煙蘿,失去了孩子又別人給強.暴,簡直不能再苦逼了,差一點就要死了。
但是女主君是怎么虐都不會有事的,王爺抱著昏過去的木煙蘿,大聲對太醫咆哮,“你們必須治好她,治不好她就要你們陪葬。”
女主的身體就跟有毒一樣,只要ooxx之后,男人的心里就只有女主了,ooxx其他女人都沒有沒勁了,就差沒有陽.痿了。
雖然木煙蘿被治好了,但是心已經千瘡百孔了,被愛人背叛,連孩子都沒有了,又被一個男人給強.暴了。
木煙蘿到底是古代女子,對貞潔是看得很重,奈何命運是如此殘酷,木煙蘿對洛君焱是恨之入骨,開啟了虐戀情深的劇情。
但是洛君焱是迷戀上了女主的身體,而且還總是挑在木煙蘿來大姨媽的時候,迷戀上了這種浴血奮戰的感覺,就跟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一樣。
阿席吧,論變態程度,就是將軍都比不上王爺。
所以,寧舒聽到月蘭說王爺是個好人的時候,就差沒有噴血了,一個兩個都是強.奸犯,算什么好人,基本木煙蘿每遇到一個男人,都是被虐得體無完膚的,男人卻迷戀上了木煙蘿的身體。
多么鬼畜,多么污穢的世界啊,感覺整個世界都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寧舒接連吃了五個包子,打了一個嗝,月蘭朝寧舒問道:“小姐,我們現在該去什么地方?”
“回去啊。”寧舒錘了錘心口,麻痹的,感覺被包子噎著了,趕緊回丞相府喝水。
“啊?!”月蘭驚愕地看著寧舒,“小姐,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為什么要回去啊,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回去就是進狼窩,奴婢堅決不讓小姐回去。”
寧舒說:“你小姐我感覺好渴,回丞相府去喝水。”
月蘭頗為惆悵地嘆了一口氣,跟著寧舒回丞相府,“早知道小姐過得這么苦,當時奴婢就應該勸小姐跟著老爺一起走的。”
寧舒在想,就算跟著木丞相走了,也會失散的。
“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夾雜著整齊的腳步聲在由遠及近,在街道上響起,寧舒微微一晃神,就看到司徒擎宇騎著馬,后面帶著一隊兵馬就到了她的面前。
司徒擎宇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寧舒,看到寧舒懷里不少的包子,對著后面的侍衛一揮手,淡聲說道:“送本將的俘虜回去。”
立刻就有幾個侍衛準備上前來抓寧舒和月蘭,寧舒立刻虎軀一震,刁蠻又霸道地喊道:“瞎了你的狗眼了,居然敢碰本小姐,信不信本小姐把你們的手剁下來。”
“就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了。”月蘭立馬幫腔。
被寧舒這么一吼,侍衛一時間不敢上前抓寧舒,看向司徒擎宇。
司徒擎宇看到寧舒囂張跋扈的樣子,眼睛里閃過厭惡,語氣似嘲似諷還帶著一種挑逗,“木小姐這番做派是不是想跟本將共乘一騎?”司徒擎宇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邀請寧舒上自己的馬。
寧舒是腦子有坑才會跟這個人騎一匹馬。
寧舒淡淡地說道:“本小姐自己走。”
“呵呵呵……”司徒擎宇淡漠一笑,“既然如此,那么你就跟著隊伍跑吧,你不是跑到很快嗎,如果沒有跟上隊伍?”司徒擎宇指著月蘭,“你身邊這個丫頭就要成為軍妓。”
“小姐。”月蘭的聲音顫抖著,泫泫欲泣地看著寧舒,寧舒立刻說道:“放心,你小姐我可以跟上隊伍的沒事的。”
“來人,給本將綁上。”司徒擎宇朝寧舒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本將親自牽著走。”
寧舒:……
什么毛病。
一個侍衛拿出了繩子,直接綁在寧舒的手腕上,緊緊一勒,打了一個結,然后將繩子的另一端遞給了司徒擎宇。
“你就跟在本將的后面跑,如果跑不快,本將只能拖著你走了,那就可惜了你這一身細白如瓷的肌膚。”司徒擎宇淡淡地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太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