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聽到這個聲音到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人,小溪里捉魚的許鈺也上岸了,躲在寧舒的后面,膽戰心驚地說道:“師姐,是不是有什么鬼怪?師姐我好怕啊,師姐,你可要保護我。”
“小小年紀,怎么這迷信。”寧舒把身后的許鈺拽了出來,“你是男子漢,要保護女人知道不,這樣躲在女人的背后一點都不大丈夫。”
“呵呵,有趣。”一個人從樹上跳了下來,披散著頭發,只是用黑色絲帶隨便在扎了一下,身穿黑色金線描邊衣服的男子,最重要的是他的臉長得是雌雄莫辨,美的如夢如幻,渾身又帶著一股邪氣。
站在哪里就好像是一朵迷幻曼陀羅花,邪氣又美麗。
寧舒瞅著這個人,淡淡地說道:“我師傅不在家,你不用找了。”
男子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笑容邪魅一場,腳尖點著水面,從對面飛到了寧舒面前,頓時寧舒就聞到了這丫的身上帶著一股的香味。
“哇,好厲害啊,你居然飛過來了。”許鈺非常崇拜地看著男子。
男子看著寧舒問道:“你的生辰是什么日子?”
看看,都沒有問名字直接就是生辰,寧舒拉著許鈺后退了一步,淡淡地說道:“這是秘密,萬一你得到了我的生辰,想要對我扎小人呢。”
男子:……
寧舒拉著許鈺飛快就跑了,回頭看了一眼魔教教主并沒有追上啦,反而用一種興味的眼神看著她。
回到了竹屋,寧舒就跟許鈺說:“這個人很危險,以后要注意了。”
寧舒準備給許鈺準備了好些的干糧,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家里要小心一點,你自己身上帶著毒藥,如果遇到什么危險就用毒粉。”
許鈺看到寧舒交待得如此細致,心里頓時就有種不要的預感了,拉著寧舒的袖子焦急地說道:“師姐怎么了,你要去什么地方。”
“沒事,我估計最近也要出門一趟,你自己一個人在家里小心一點。”寧舒說道。
劇情里的魔教教主就是過來讓神醫給他治療內傷的,當時看中了木煙蘿,又得知木煙蘿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直接就擄走了木煙蘿。
估計待會她還是得跟這家伙走。
不過這次就讓這個家伙吃不了兜著走。
“師姐,你不要走,我一個人在家里害怕。”許鈺拉著寧舒不讓寧舒走。
“喲,美人你要去什么地方,難道是被本尊的美貌迷住了,想要跟我私奔?”教主的聲音屋外傳來,寧舒出門就看到魔教教主悠閑地坐在石凳上,姿態妖嬈,舉止都帶著一種魅惑人心的嫵媚,但是偏偏又能看出他一個男人。
美貌,妖冶,邪氣凌然,魔教教主的顏值是七個葫蘆娃中最高的一個。
宮無寐看著寧舒,又掃了一眼許鈺,“一段時間不見他居然收了倆徒弟了。”
宮無寐一閃身就移到了寧舒的面前,修長白如玉一般的手指挑寧舒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邪魅地說道:“還是處.子,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冰山的女人呢,他都沒有碰你,還真把你當成徒弟。”
看吧,這就是御女無數的男人,看一下就能看出是不是處.子,寧舒后退了一步,冷淡地說道:“你來遲了,宮里來人讓師傅去給宮里貴人治病了。”
“也沒差,有你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宮無寐桃花眼看著寧舒,“既然是冰山的徒弟,你都學會了什么?”
“我師姐根本什么都沒有學到,師傅把所有的醫術都交給我了,你不要為難我師姐,都我給你看病。”許鈺大義凌然地站在寧舒的面前,“我師姐就是一個傻子,根本什么都沒有學會。”
寧舒:……
這話她怎么這么不愛聽,雖然是為了保護她。
寧舒把小蘿卜頭拽到了自己的身后,非常裝.逼地說道:“我就是不用把脈,就看著你一張臉,就知道你是什么毛病。”
許鈺用一種‘師姐,別鬧了’的眼神看著寧舒,而宮無寐則挑了挑斜飛入鬢的眉毛,似乎頗有興味地說道:“對于美人,本尊一向是有耐心地,你倒是說說本尊有什么病。”
寧舒非常鄙夷地說道:“縱.欲過度,走火入魔,每次運氣的時候都感覺體內有火燒,必須要跟陰月陰日陰時的女子交.合,不然經脈就會爆裂,但是跟你交.合的女子活不了多長的時間。”
宮無寐的身子微微一頓,摸著腰間玉佩的手停頓了一下,放了玉佩,朝寧舒哈哈一笑,神情有些陰騭地說道:“是不是冰山告訴你,冰山把本尊的情況告訴了你?”
“你想的太多了,師傅根本就沒有跟我說你,你以為你是什么大人物。”寧舒鄙夷地說道,看著貌美如花的宮無寐,問道:“魔教教主是不是都這么美?”
魔教教主必須是美人這種設定當真不錯。
“哦,你又是怎么知道本尊是魔教教主的?”宮無寐挑著眉頭曖昧地看著寧舒,“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有趣,跟本尊去無央宮,我會給你極致的快樂。”
寧舒:……
“師姐。”許鈺拽著寧舒的衣角,臉色煞白,自然是明白了宮無寐的意思,也許師姐也會跟他娘是一樣的下場。
寧舒拍了拍許鈺背,淡淡地說道:“沒事,我沒事的。”
“女人你要跟本尊走嗎?你可以選擇不去,你的這個小師弟就會沒命哦,本尊動動手指頭,他的小命就沒有了。”
宮無寐對于殺一個人毫無壓力,臉上的表情一點波瀾都沒有,顯然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
寧舒沒有被嚇到,“我勸你不要這么做,等到我師父回來了,絕對回來找你的,得罪什么人都不要得罪大夫。”
“美人,你真的很有趣,你也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吧。”宮無寐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嘴唇,顯得邪魅性感無比,讓人心跳都失去了節奏了。
一個男人這么魅惑也是嘩了狗了,讓作為女人的寧舒感覺尊嚴受到了挑戰,真想找一群男人輪了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