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京城里是個什么情況,寧舒覺得這已經這么長的時間了,軒蕭天應該已經放棄尋找軒宏宇了吧,畢竟快有一年的功夫。
他們已經到西域,西域只是一個統稱,至于神醫在什么地方,誰也不知道。
軒宏宇不慌不忙的,倒不是多在意,寧舒沒事就打聽神醫的消息。
寧舒朝軒宏宇問答:“主子,你現在還想知道上官晴柔的事情嗎?”
“當然。”軒宏宇理所應當地說道。
寧舒:……
她就不該問。
“十一,你說現在的上官晴柔和軒蕭天怎么樣了?”軒宏宇跟寧舒聊天。
一個國母被冠上了失貞的名聲,文武大臣都不會讓這樣名節敗壞的女子做后宮之主。
只怕上官晴柔的情況不是很好,就看軒蕭天能不能為她頂住外界的壓力。
只有抵御住現實的沖擊,愛情才能茁壯成長,但是更多的愛情往往會敗給殘酷的現實,尤其是軒蕭天是一國之君,要保住自己的皇位就要做出一些犧牲。
就是不知道軒蕭天會不會犧牲掉他和上官晴柔的愛情。
愛情這個東西虛幻而脆弱,甚至可能因為一個眼神愛上一個人,卻也會消散得很快,海市蜃樓。
寧舒所求的,不是身側有一個愛自己的人,而是能在萬千的世界瀟灑地活著,能夠一直活著,看每個位面的云卷云舒。
尤其是看到軒宏宇,寧舒覺得單身狗挺好,遇到像軒宏宇這樣的人,人生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苦逼,她作為軒宏宇的下屬,都這么苦逼,不知道上官晴柔心中是什么感覺。
“屬下不知上官小姐怎么樣了?”寧舒咧咧嘴說道。
軒宏宇坐在馬車上,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青絲披散下來,偶如有微風卷起發尾,背影殺手,正面滿臉包,“本殿下倒是希望上官晴柔一輩子做皇后。”
寧舒看了他一眼,良心發現了?!
“這樣他倆就能相互折磨一輩子。”軒宏宇說道。
寧舒:→_→
好缺德!
“主子能忍受上官小姐在別人的身邊?”寧舒問道,這不是軒宏宇的性格啊。
軒宏宇掃了寧舒一眼,淡漠地說道:“當然不能,就算相互折磨,也是要跟本殿下”
跟神經病沒有什么好聊的。
寧舒還是打探到了神醫的下落了,神醫是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給軒宏宇把脈的時候手都在抖。
把了脈之后,二話不說就給軒宏宇開了一個藥方,讓軒宏宇一天三頓喝他開的藥。
軒宏宇對這個神醫并不待見,千里迢迢跑來看到的居然是這么一個神醫。
寧舒收了藥方,天天就給軒宏宇熬藥喝,一天三頓每次都是一大海碗,喝得軒宏宇臉都青了。
似乎還沒有什么效果。
“去絳州。”軒宏宇朝寧舒說道。
寧舒有些好奇,問道:“去絳州做什么?”
軒宏宇微微瞇著眼睛,手中摩擦著一個東西青銅色伏虎形狀的東西。
寧舒看到他手中的東西,愣了愣,如果她沒有看錯,軒宏宇的手中應該是兵符。
他還有這東西?
難怪軒蕭天那么找他,不光是因為上官晴柔,還有這兵符的事情。
寧舒又趕往下一個目的地,絳州。
天天這么奔波,寧舒覺得自己老了好多,手本來就粗,現在更粗了,洗臉的時候刮著臉疼。
寧舒的心中有些疑惑,軒宏宇已經被死亡了,就算是他拿著兵符有什么用。
寧舒本來是想問的,但是這種機密的事情,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問。
看軒宏宇也不往京城湊了,寧舒每次給軒宏宇熬藥的時候,都會加一些解藥,讓軒宏宇慢慢開始恢復。
軒宏宇見自己身上有些膿包結疤了,有些詫異,那個老得要入土的神醫居然還真有本事?
一路緊趕慢趕到了絳州,軒宏宇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接管了絳州軍,接著就以定王的身份,對軒蕭天提出質疑,說上官晴柔這個皇后荒淫,不配做一國之母,必須廢后,不然就帶領絳州軍攻入京城。
寧舒:(⊙o⊙)
聽到軒宏宇發出的檄文,寧舒真不知道軒宏宇的臉皮是怎么長的,皇后荒淫,你又好到哪里去了,跟自己弟媳婦有一腿,你是這個故事的當事人吧,還用這種理由威脅軒蕭天。
臉呢。
軒蕭天沒有用這種理由滅了你,你居然反過來說上官晴柔這個皇后荒淫。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估計京城里的軒蕭天已經氣得吐血了吧。
上官晴柔本來處境就不好,能堪堪坐在皇后的位置上,都是軒蕭天心中對上官晴柔有真感情,但是軒宏宇就是看不的人好,發出這樣的檄文,把本來應該遮蓋的傷口又撕開了。
“叮,任務完成,是否離開任務世界?”2333的聲音響起。
寧舒說道:“等會。”
寧舒把解藥全部放在藥里,端給軒宏宇喝,這碗藥喝下去軒宏宇這一身的膿包就應該下去了。
寧舒摸了摸虎頭虎腦的軒滅蕭,如果能有軒滅蕭陪著十一生活,讓十一感受一下正常人的生活,應該不錯。
“2333,離開世界。”寧舒在心中朝2333說道。
這個任務也算完成了,現在的軒宏宇手中有絳州軍,也是有盾牌在手上,擁兵自重的軒宏宇沒有那么容易死了。
其實算起來,軒宏宇還是隱藏得深,他的手中的兵符是打哪來的?
軒宏宇和軒蕭天都是皇室中人,每做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是可憐擁有自由靈魂的上官晴柔,她甚至都搞不清楚其中彎彎曲曲。
軒宏宇想要做皇帝,老皇帝將帝位傳給了軒蕭天,而且還被老皇帝趕出了京城,無召不得入京。
軒宏宇用上官晴柔的事情,想要帶軍攻入京城。
之前因為上官晴柔,開啟了太子,軒宏宇和軒蕭天的爭斗,現在還是因為上官晴柔,軒宏宇和軒蕭天之間的爭斗如火如荼。
權利斗爭,殺戮欲.望都需要一副溫情脈脈的面具,上官晴柔沒有左右江山社稷,而是身在其中,成為男人的借口和目標。
寧舒感覺腦袋眩暈。
再見,軒宏宇,不對,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