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嘛去了,當初裸.照事件出來就該采取這樣的方式,但是她選擇妥協了,現在想要處理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再說了,寧舒根本就不打算幫她,她要是幫忙,為夏曉曼的事情忙得團團轉,冒著被楚蕭然弄死的危險,
而楚蕭然和夏曉曼這兩人打打鬧鬧,然后又滾在一起,又決定不分手了,那才無語了,以夏曉曼的尿性,這種事情完全干得出來。
“文朗哥,求你幫我。”夏曉曼朝寧舒哀求道,“我一定要離開楚蕭然,楚蕭然他根本就不愛我,她一直都在玩.弄我,我真的累了。”
寧舒:……
滾!!!
這么多年都忍下來了,這會堅定無比,但是楚蕭然一勾還是回去了。
夏曉曼簡直有病。
寧舒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我幫不了你,打官司需要證據,而且你以什么罪名起訴楚蕭然?”
“我……”夏曉曼一臉茫然無措,吶吶無言。
寧舒說道:“如果你真的鐵了心想要離開楚蕭然,就直接離開,不要管其他的事情,裸.照什么都不用管,直接從楚蕭然的身邊消失。”
“不能。”夏曉曼猛地反駁道,隨即說道:“可是有照片和錄像,我一走楚蕭然就會把這些公布了,文朗哥,我害怕,還有我不能因為我的緣故讓爸媽被人嘲笑。”
看吧,夏曉曼潛意識里是不想離開楚蕭然的,才會找各種理由,哪怕現在信誓旦旦說要分手,多半是因為楚蕭然做了什么讓她傷心的事情,等過段時間自然就原諒了,又甜甜蜜蜜的了。
夏曉曼很容易就原諒楚蕭然,只要楚蕭然只要殷勤一點,做一兩件浪漫的事情,夏曉曼的態度就軟化了。
夏曉曼的話不能相信,尤其她說要離開楚蕭然,就當是放.屁。
寧舒是一點都不相信楚蕭然會把照片和錄像公布,以楚蕭然的大男子主義,會讓其他人觀摩自己女人的身體?尤其是圈圈叉叉的錄像,會公布出去才怪,也只有夏曉曼相信。
楚蕭然和夏曉曼潛意識里用這些東西彼此綁住對方。
寧舒只想說,這是何等有病,這特么也叫愛情,傷害得遍體凌傷,還說什么得到幸福多么不容易,簡直醉了。
“那,文朗哥,我先走了。”夏曉曼的神色沮喪,突然想起了什么,對寧舒說道:“文朗哥,我請你吃飯吧,為你接風洗塵。”
寧舒擺手,剛想說話,眼角就看到一群手中拿棍子的,拿刀的,氣勢洶洶走進律師事務所,二話不說對著東西就是一頓亂砍亂砸。
律師事務所的人都被嚇懵了,夏曉曼嚇得臉色蒼白,躲在寧舒的背后,緊緊地抓著寧舒的衣服。
寧舒冷笑了一聲,脫掉了西裝外套,對著幾個混混走過去,夏曉曼拉住了寧舒,搖著頭說道:“文朗哥,別過去,太危險。”
寧舒甩開了夏曉曼,走過去對著一個正在砸東西的混混就是一腳,搶過混混手中的棍子,對著混混的腿就是一棍子,小混混痛得直叫喚,倒在地上起不來。
寧舒拿著棍子對著其他幾個人走過去,幾個黃毛混混看到一身煞氣的寧舒,臉色有些發虛,想要跑,寧舒直接關上了門,砸了東西就想跑。
幾個外強中干的混混還真不是寧舒的對手,都被寧舒干趴在地上了,寧舒一腳踩在混混頭頭的胸膛上,“膽子很大啊,到律師事務所來鬧事,招惹玩法律的人,信不信老子讓你牢底坐穿。”
“你放了我,不然我們老大給你好看。”混混虛張聲勢朝寧舒喊道。
寧舒淡漠一笑,舉起棍子對著混混的胳膊就是一棍子,棍子打在混混的胳膊上,清楚地聽到一聲骨裂的聲音,混混發出了非人的哀嚎。
寧舒把棍子一扔,拍了拍手,對有些呆滯的員工說道:“報警,今天砸東西的一個人都別想跑。”
“老板,你太霸氣了。”整理文件的小妹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警車呼嘯而來,將這些混混都帶走了,寧舒安排了一個律師處理這件事,朝律師說道:“越嚴重越好。”
律師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寧舒感覺身上有些熱,解開了襯衫的紐扣,見夏曉曼愣愣地盯著自己,說道:“你不是要走嗎?”
“哦……”夏曉曼回過神來,說道:“文朗哥,我之前還不知道你這么能打。”
一個人把所有混混都干趴下了。
寧舒隨意地說了一句,“在國外練的。”
夏曉曼看律師事務所很亂,自己也不好留在這里,只能先離開了。
寧舒微微瞇著眼睛,今天的事情是誰做的太明顯不過了,前腳夏曉曼才到這里,后腳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單純的夏曉曼估計還不知道自己被監視了吧。
楚蕭然這是在警告她,寧舒笑了,楚蕭然該不是認為自己就真的了不起,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這件事之后,律師事務所比較平靜,也沒有其他混混來鬧事,而之前幾個混混,能加的罪名都給加上了,強闖民宅,惡意傷害他人,什么搶劫……反正就是要這些人翻不了身。
貪財來鬧事,就要想好后果。
徐文朗就是死在混混的手中,有時候這些混混就是一個很好使用的工具,徐文朗死了,對楚蕭然根本沒有什么影響。
楚蕭然依舊是總裁,依舊高高在上。
對于夏曉曼,寧舒心中只有厭惡,這個女人的愚蠢簡直讓忍受不了,傻白甜真是讓人受不了,而且夏曉曼只有傻白,還木有甜,整天苦著一張臉。
寧舒往市政.府去了一趟,在政.府的邀請下,成了在職的律師,而律師事務所其實是算政.府的,t市政.府需要這個來樹立一個好的形象。
當然,寧舒還是律師事務所的老板,從很早之前,寧舒就想著要搭上這根線。
楚蕭然這么對付她,她也得回敬他不是,之前想著自己的實力還不是很雄厚,貿然跟楚蕭然對上有些勝率不大,現在楚蕭然欺負到頭上了,寧舒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