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曼來找寧舒,但是寧舒一點都不想搭理她。
不是讓自己給她打官司就是要跟自己跟她假結婚,發現夏曉曼說話完全不過腦子,就圖當時發泄了,上次說了假結婚,但是時間一過,就再也沒有看到她提起了。
夏曉曼看寧舒不出現,就一直在門口等著,喊著寧舒的名字,喊累了就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躲躲太陽。
反正就是賴在門口不走了。
寧舒對此完全不理睬,你愛咋的就咋的。
寧舒一直工作到晚上,看門口也沒有夏曉曼的身影了,估計是走了,寧舒搖了搖頭,這么熱的天,她一個孕婦就在門口鬧,身體吃得消嗎?
寧舒開車準備回去,剛啟動車子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沖到了車頭前,張開手臂攔住寧舒的車。
寧舒心臟嚇得痙攣了一下,連忙踩住了剎車,車胎發出尖銳難聽的聲音。
“文朗哥……”夏曉曼站在車頭不遠處看著寧舒,訕訕地放下了張開了手臂。
寧舒手心都是汗水,下了車猛地一下關上了車門,快步走到夏曉曼的面前,揚起手想要給夏曉曼一巴掌,但是掃了一眼夏曉曼的肚子,最后放下了手。
夏曉曼被寧舒舉起的手嚇得瑟縮了一下,可憐無比地看著寧舒,“文朗哥。”
“你他嗎是不是有病,你腦子里都是屎嗎?”寧舒都要被氣死了,如果不是車子才啟動,速度不快,如果撞上夏曉曼想過后果嗎?
夏曉曼的臉色也是一片蒼白,吶吶地說道:“文朗哥,你不見我,我只能用這種方法。”
你不見我,我才冒險的!
寧舒:臥了個大槽……
還成她的錯了?!
寧舒掃了一眼夏曉曼的肚子,突然就不生氣了,跟夏曉曼這種的人生氣簡直就是自找苦吃,別看夏曉曼的嘴上說著為誰誰誰付出,為了誰誰誰可以忍受痛苦巴拉巴拉的。
但是夏曉曼其實用這些在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她明明懷著孕,卻完全不顧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出攔車這樣的危險舉動,她想過如果真的被車子撞到了呢?
作為一個母親,想的不是如何保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還說為了孩子有個正當的身份,忍受和不愛的男人結婚,多愛肚子里的孩子啊。
夏曉曼是弱,但是她的這份弱比楚蕭然的巧取豪奪還要可惡,夏曉曼用軟刀子一遍一遍戳著人的心窩子,戳著徐文朗的心。
夏曉曼用徐文朗的對她的感情,綁架了徐文朗。
寧舒很討厭夏曉曼,一個女人活成這樣,還不如里的妓.女,不過夏曉曼服務的是一個人,這種服務還被冠上了真愛。
寧舒轉身就上車,完全不想跟夏曉曼說話,只是浪費口水,說也說不通。
夏曉曼抓住了寧舒的胳膊,“文朗哥,你就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我說嗎?”
“不想。”寧舒扳開了夏曉曼的手,直接上了車,夏曉曼神色悲傷,手撐在車頭上不讓寧舒走。
“文朗哥,我求你,你能不能聽我說一句,求你不要跟楚蕭然那么斗,我求求你了。”夏曉曼淚流滿面。
寧舒面無表情,“為什么不呢,楚蕭然落敗了,楚家垮了我比誰的心里高興。”
夏曉曼緊緊咬著嘴唇,聲音顫抖:“文朗哥,你還在記恨三年前的事情是不是,當初我離開你是我的決定,你要恨就恨我。”
寧舒啟動了車子,發出了引擎的聲音,夏曉曼一臉堅定地擋在車前,“文朗哥,我是不會讓你走的,今天我們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了。”
寧舒:……
簡直嘩了狗了。
寧舒面無表情,說道:“不讓就拉到,反正我看你肚子里的孽種也不順眼,撞沒了更好,你以為我想看到曾經的未婚妻懷上其他男人的孽種嗎?”
夏曉曼神色驚恐,感覺手下的引擎蓋因為引擎微微顫動著,又看到隔著玻璃,男人一臉的冷漠和陰森,讓夏曉曼篤定的心開始動搖了,連忙讓開了。
寧舒嗤笑了一聲,一踩油門就將夏曉曼甩在后面了,一會的功夫就看不到人影了。
寧舒心里對夏曉曼是一個大寫的服氣,活到現在沒有被人打死也是蠻逆天的。
寧舒心里真的恨不得將夏曉曼一頓打,來發泄心中那股說不出的憤怒和暴虐,但是一想到夏曉曼肚子里的孩子,寧舒還是做不到傷害一個孩子。
后來想想,夏曉曼跟她毛關系都沒有,這么生氣只會破壞自己的心情。
寧舒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停下車等綠燈,這個時候車流量不多,但是對面卻有一輛超重貨車完全不管紅綠燈,速度飛快朝她的車子沖過來。
寧舒身體快過腦子,打開車門就沖出了車子,還沒有跑多遠,就聽到身后一陣毀天滅地巨大的撞擊聲,金屬摩擦和擠壓發出了讓人牙酸的聲音。
寧舒回過頭來,看到自己的車子被撞得面目全非了,兩輛撞過公路護欄,卡車的車頭也被撞得稀巴爛了。
車子滴滴答答滴著水,寧舒的手腳有些發軟,但是隨即就立馬走了過去,查看了一翻,卡車里的并沒有人,也就是說這是一輛空車?
寧舒打了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些破車子。
這個車子里沒有人,而且在她回家的路上等著她,是沖著她來的。
楚蕭然!
寧蘇冷笑了一聲,左右環視了一圈,兇手應該就在不遠處,不然沒有辦法操控車子。
寧舒左右環視了一圈,既然有人策劃了就一定要看到成果才會罷休
最終寧舒再不遠處看到了一個頭上的帽子,這個男人的年紀看著不是很大,看到寧舒的時候,本來想轉身就走的,但還是鎮定地從寧舒身邊走過去。
寧舒猛地一下伸出了手拽住了他的胳膊,那個人心中一驚,想要掙脫開寧舒逃跑,寧舒直接將他按在地上,寧舒還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男人被踹痛了,叫喚了一聲,嘴里一直喊著打人了打人了,
警察趕過來,處理了現場,也把寧舒口中說的嫌疑人帶回了警局。
寧舒也去警局做筆錄,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寧舒有些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