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3,進入任務吧。”寧舒朝2333說道。
“好。”
寧舒頓時感覺腦袋有些眩暈,等到靈魂和靈魂契合了,寧舒睜開眼睛,感覺身上黏糊糊的,身下即便是有涼席,還是感覺很熱。
這會天色有些黑,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房中還有四張,有人睡在上,偶爾有人翻個身。
深夜偶爾有一兩聲蟬鳴響起。
寧舒感覺有些渴,從上爬起來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水很涼,但是喝在嘴里很爽快,沁涼沁涼的。
喝夠了水,寧舒趕緊爬接收劇情。
寧舒這次是身份是一個丫鬟,名叫菱,主子是禛的侍妾宋格格,因各種原因,死在宅斗斗爭中。
隨即寧舒發現這個世界非常混亂,這是一個被穿越者穿成篩子的清朝,陷入波浪壯闊的九龍奪嫡,還有氣質各異的皇子,每個人都是人中龍鳳。
大多數的女孩子都是沖著老四來的,禛是未來皇帝,陰晴不定,性格多疑,甚至還帶著詭譎殘忍,一個個都想要征服這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冷面王。
征服這樣的這樣的冰山太有挑戰性,融化了冰山,看著冷漠的人陷入了熱烈的愛戀,對別人冷冰冰的,唯獨對自己不一樣,太有成就感。
獲得帝王愛,和皇帝談戀愛簡直棒棒噠,還能入宮成妃子皇后。
四爺后院有穿越者,有重生者,甚至還可能有逆襲者,光是鈕祜祿氏就有兩個,好像套上了鈕祜祿的姓氏,就是歷史上那個屹立三朝不倒,從妃子到貴妃到皇后,最后是乾隆以天下榮養的太后一樣。
簡直是群魔亂舞,一個個都是瞅中了禛是九龍奪嫡最后的勝利者,或者利用自己知道歷史知識,幫主禛奪嫡。
感覺禛也是蠻苦逼的,這么多人暗戳戳地盯著他。
明明這個時候的禛還是跟在太子身后的人,一副全心全意輔佐太子的樣子,結果這么多的女人涌進了他的后院。
試練任務:保住宋氏腹中之子,不讓孩子夭折
寧舒看到這個任務,愣了一下,這算是什么任務啊?
寧舒仔細梳理了一下資料,這個宋氏地位算不上多高,是康師傅賜給老四的知事宮女,就是手把手教禛怎么繁衍子嗣,算起來還是禛的第一個女人。
禛處.男之身還是獻給她的,禛娶了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宋氏也成了后院一個格格。
但是宋氏這人并不是多討禛喜歡,而且她自己也有些拎不清,總覺得自己是禛第一個女人,第一個給禛生孩子的女人。
問題是,宋氏的兩個女兒,皇長女,皇三女,皆殤。
一個男人的后院水深成這樣了,估計只有四爺了。
寧舒整理完信息,心中已經確定好了任務方向了,那就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讓自己被這些女人爭斗的余波掃到,成為炮灰。
這會已經到了起的時候,其他三個侍女已經陸陸續續起來了,寧舒也趕緊從上起來,拿起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滿清的服裝主要是旗袍為主,圓領對襟左右開氣的垂直長袍,外面罩一件像背心的坎肩。
寧舒摸索了好一陣子,終于把衣服套上了,然后從自己頭上的小匣子里隨手了珠花插在發髻上,就去伺候要起的宋格格了。
寧舒到膳房端了溫水到宋格格的院子,走進房間,這個時候宋格格才剛剛起,穿衣漱口。
寧舒的職責就是給宋格格潔面。
寧舒擰干了帕子,輕手輕腳給宋格格潔面,近距離打量宋格格,長得周正,臉蛋圓潤,額頭飽滿,看著是一個有福之人,不然康師傅不會將她指給禛。
替宋格格潔面了之后,又替她擦了擦手,然后端著水盆出了房間。
宋格格突然叫住了寧舒,寧舒疑惑地轉過頭來朝宋格格問道:“格格,喚奴婢何事。”
“你頭上的珠花很好看。”宋格格說道。
寧舒心里一愣,隨即在想自己頭上的珠花是不是出格了?
應該沒有吧,菱的小匣子里應該沒有什么超出她身份的東西吧。
“多謝格格贊賞。”寧舒只能這么說道。
宋格格又說道:“以后不要戴了,這種顏色我不喜歡。”宋格格一邊說一邊翹著蘭花指撫摸著自己的鬢角。
寧舒立刻摘下來發髻上的珠花,宋格格看了一眼寧舒沒說什么。
寧舒轉身出了房間,只是這么短短的相處,大致猜測到了宋氏的性格,比較不喜歡下人脫離自己的掌控,說是不喜歡她頭上珠花的顏色,實際上是不喜歡下人穿的漂亮。
估計是害怕自己的侍女勾走了禛。
宋格格帶著貼身侍女去給嫡福晉請安了,寧舒去用可早膳,然后回到了房間,將珠花放在邊的小匣子里,只拿了一根銀簪子插頭上。
對于這次任務,寧舒很小心,宋格格只是一個都是格格,但是對下人的態度都很傲慢。
所以作為一個身不由己的侍女,很容易就成了大人物斗法下的犧牲品。
而且原主菱的死有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宋格格這個主子。
果然是像那個銀發男說的一樣,保住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宋格格有沒有懷孕。
同房間的三個侍女陸陸續續回到了房間,不過這三個侍女跟寧舒不是同一主子,不過住在四個人一個房間,基本上都是地位不怎么高的。
三個侍女看到寧舒沒有搭腔,各為其主走得太近不好。
寧舒觀察了同房間的三個人,身上都穿的很樸素,很低調,果然她剛剛戴的珠花有些出格。
“菱,你還呆在這里,格格昏倒了,快點打水。”一個丫鬟沖進房間,朝寧舒焦急地說道,然后又匆忙走了。
寧舒連忙到膳房去準備熱水,打了熱水朝宋格格的院子去了。
房間里堵著一些人,好些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坐在廳堂里,寧舒蹲著水盆對這些女子福了福身,端著水盆進了里屋。
宋格格躺在上,臉色蒼白,邊有一個大夫給她把脈,寧舒放下水盆給她擦臉上沁出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