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歡人三心二意的,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你。”鈕祜祿氏淡淡地說道。
寧舒知道鈕祜祿氏是在警告自己,福了福身說道:“奴婢明白了。”
鈕祜祿氏笑了笑,送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了玉鐲子,拉過寧舒的手,將鐲子放在寧舒的手中,說道:“這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寧舒看著這手鐲,是做工精細的貴妃鐲,一看就是好東西,寧舒連忙說道:“奴婢不能收。”
鈕祜祿氏不甚在意地說道:“收著吧。”
這么貴重的手鐲真不是她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戴。
“奴婢身份卑微,實在不能接受格格如此貴重的賞賜。”寧舒并不想收下手鐲。
鈕祜祿氏的臉上帶著不悅,“現在我是你的主子,我賞賜給你就安心收著。”
“奴婢叩謝格格賞賜。”寧舒收下了手鐲。
鈕祜祿氏這才勾了勾嘴角,轉身走了。
寧舒看著手中的手鐲,心里有些感嘆,到底是歷史上屹立三朝不倒的女子,從藩府格格到皇妃,再到皇后,再到太后,享年86歲才死,熬死了正妻,成為了皇后,熬死了禛愛的年氏,成為禛最重要的女人之一,最后熬死了禛,成為了太后,簡直可以寫一部女人勵志大戲了。
這一番恩威并施,可比宋格格手段高多了,雖然現在做事還有些稚嫩,但是現在的鈕祜祿氏才十五六歲。
可見是心中是有溝壑的。
這次的任務讓寧舒感覺很棘手,宋格格和那個病嬌主子不一樣,軒宏宇把十一當成當工具,在工具沒有折斷不能用,沒有失去價值之前,他是不會把工具扔掉的,只會做到物盡其用。
但是現在她被宋格格甩掉了,被自己的任務對象給放棄了,寧舒心中的小人狂錘地,大寫的臥槽。
剛才鈕祜祿氏就是在警告她,不要做什么小動作。
后院就這么大的地方,一點點風吹草動別人都知道,她現在已經不可能多跟宋格格接觸,跟她院子的人多接觸。
到時候鈕祜祿氏也不可能留她的。
寧舒現在的任務已經降低到在這個后院生存下去,她就是想照看宋格格,也做不到。
寧舒搬離了之前住的房子,鈕祜祿氏身邊的丫頭給寧舒安排了好一點的房間。
寧舒朝鈕祜祿氏身邊的丫鬟,問道:“姐姐,我需要做什么?”
“這個要看安排。”丫鬟淡淡地說道。
寧舒感覺鈕祜祿氏院子里的人對自己都挺冷淡的,估計心中在防備自己這個外人。
沒有具體要做的事情,非常地閑,寧舒只能自己找點事情,端著水盆打掃房間。
這就是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的區別。
她以前是宋氏的人,鈕祜祿氏能信任她才是腦子被麻辣燙燙了。
寧舒也就安心呆在鈕祜祿氏的院子里,至于這個任務,寧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菱,格格找你。”一個丫鬟朝寧舒說道。
寧舒收拾了一下,去見鈕祜祿氏了。
這個時候鈕祜祿氏正在梳洗,待會就要去給嫡福晉請安,看到寧舒,鈕祜祿氏說道:“菱,你今天跟我去跟福晉請安。”
寧舒有些詫異,隨即福了福身點頭稱是。
跟著鈕祜祿氏到了主院,烏拉那拉氏看到寧舒,笑著說道:“在格格哪里過得好嗎?”
寧舒臉皮抽搐,連忙福了福身說道:“多謝福晉關心。”
小鈕祜祿氏一雙機靈的眼神在鈕祜祿氏和寧舒巡視,朝鈕祜祿氏樹問道:“姐姐很喜歡這個丫頭呢?”
鈕祜祿氏淡笑著說道:“這丫頭確實討人喜歡,跟福晉說的一樣。”
烏拉那拉氏笑而不語,小鈕祜祿氏一雙眼睛滴溜溜在寧舒的身上打轉,一副調皮狡黠的樣子。
寧舒就想不通了,自己只是一個丫鬟,這些人關注她做什么?
寧舒偷偷看了一眼鈕祜祿氏,鈕祜祿氏的臉上帶著笑容,沒有說話。
心中又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這些格格在聊天,寧舒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之后寧舒跟著鈕祜祿氏回到院子了,鈕祜祿氏的貼身丫頭彤玉朝寧舒說道:“從今天開始,你打掃院子和屋子,但是里屋不準去。”
不準去里屋?寧舒連忙福了福身,“奴婢知道了,多謝彤玉姐姐。”
寧舒開始掃地生涯,只讓他打掃院子和走廊,不讓她進里屋就不信任她。
但鈕祜祿氏又在烏拉那拉氏和其他格格面前表現出多信任她一樣。
感覺好焼腦。
寧舒也關注了一下宋格格的情況,宋格格妊娠反應越發嚴重了,吐得什么東西都吃不下,身體虛弱得不行。
妊娠反應是懷孕的正常現象,吃藥也不管用,膳房已經盡量做了一些開胃的飯菜,但是宋格格就是吃不下。
宋格格一難受就派人去禛,宋格格派去的人不像寧舒,凡事先去跟烏拉那拉氏報備,而是越過了烏拉那拉氏去請禛。
一天能請幾次,早中午三次是肯定的,禛心頭也被煩得不行,但是宋格格每次都用孩子的理由。
讓禛不得不去看宋格格,如果不去還不讓人說無情了,再說了這是第一個孩子,禛的心中還是有些期待的
禛的子嗣稀少,其他的皇子都有孩子,他現在才只有這么一個孩子,想要讓孩子平安生下。
宋格格一次用這樣的理由拉來了禛,然后次次都用這樣的理由,一次兩次還算是可以,但是時間一長就讓人感覺厭煩了。
禛本來就是聰明人,哪里不知道宋氏這是再借孩子邀,心中厭煩,宋氏再派人找禛,禛直接讓宋氏的丫鬟去找大夫,他不是大夫,去了也沒用。
沒能請到禛,宋氏的心中生氣,再加上懷孕的幸苦,讓宋氏心中委屈得不行,一邊吐一邊流淚。
反正宋氏懷孕以來的動靜很大,整個貝勒府都知道,一些人在私底下都在嘲諷宋格格,說看她能生出一個什么金疙瘩來。
不過宋氏一直都覺得自己自己肚子里是兒子,是禛的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