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離婚官司之后,葉昔就一直呆在屋里不太敢出去,一出去別人就對她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說她不要臉。
說她做小三,在妻子眼皮子低下跟別人丈夫滾在一起。
雖說沒有達到人喊人打的地步,但是對葉昔也造成了一些困擾。
葉昔緊緊咬著嘴唇,她的人生已經跌落到了最低點了,沒有什么能比現在更糟糕的。
葉昔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個溫溫和和的倪婧,做事如此狠辣又能這么忍,手中掌握了證據也一聲不吭。
葉昔給景少澤打電話,想讓景少澤來陪陪自己,她現在真的好無助。
家里的親人怪她,怪她不自愛,說只是讓她去代孕,沒有讓她去賣.淫。
但是他們哪里知道這錢有那么好拿著,她為了公司,為了爸爸的公司,現在他們反而責怪她連累了家里的名聲。
罷了,這次就當是還了他們的養育之恩,以后就為自己而活。
葉昔給景少澤打電話的時候,景少澤還想方設法不付兩億的損失費,接到葉昔的電話,景少澤很不耐煩,讓葉昔好好呆著。
景少澤其中對葉昔很生氣,自己的房間被人安裝了攝像頭也不知道,從法院回來,景少澤到葉昔曾經住的房間去找攝像頭,發現攝像頭已經不在了。
氣得景少澤砸了屋里能砸的東西。
景少澤的心中發寒,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是這種人,明明知道他出軌了,卻一聲不吭,若無其事。
景少澤設身處地地想,如果是倪婧出軌了,他絕對不可能這么鎮定。
葉昔聽到景少澤不耐煩的話語,捂著嘴掉眼淚,最后抬了抬頭,把眼淚逼回去,“既然是這樣,我就不打擾你了。”
葉昔掛掉了電話,就開始收拾行禮了,在這里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待下去了,離開就能斬斷一切。
葉昔收拾完行禮,把房子鑰匙往茶幾上一放,掃視了整個房子,從爸爸的公司出了問題,遇到了生命中的劫難,景少澤就是那個劫難。
門突然開了,本來說不來的景少澤突然出現在門口了。
葉昔愣愣地看著景少澤,心底涌出了細微的喜悅之情,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是渴望見到景少澤。
景少澤臉色難看地皺著眉頭,看到行李箱,幾步走到葉昔的面前,質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
葉昔看著景少澤,眼神在他的臉上掃描著,像是要把他的樣子刻在心中。
“你最近瘦了。”葉昔喃喃自語道。
景少澤拽著葉昔的胳膊,“我問你你要去哪里,別忘你現在是我的人,”
“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你這樣進退為難,我想要退出這樣畸形的三人糾纏不斷的感情。”葉昔很是疲憊地說道:“景少澤,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們斷了吧。”
“放過你,可以,把我之前給你的錢還給我,我就放你走。”景少澤眼神邪佞。
“我哪有那么多的錢給你,你給我的錢我都拿回家給我爸爸了。”葉昔驚呼,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會還你的。”
“還?你拿什么還?”景少澤放柔了表情,說道:“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哪里也不要去,我們結婚吧。”
“你說什么?”葉昔震驚地看著景少澤,“結婚?”
景少澤認真地說道:“我們結婚吧,我會給你盛大的結婚儀式,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而你也不是什么第三者。”
“那倪婧呢。”葉昔的表情錯愕,無法置信,她從來沒有想過能和景少澤結婚,她以為自己是永遠躲在角落里偷偷看著景少澤的人。
“倪婧,這個女人惡毒至極,我肯定要和她離婚”景少澤說起寧舒的時候,面目猙獰,一副仇恨得不得了的樣子,“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的人,貪婪惡毒,自私無比。”
“可是,你爸媽會同意嗎?”葉昔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景少澤撥了撥葉昔的鼻子,“這個你放心,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呆在這里,等著我來迎娶你,成為我的妻子,我們白頭到老。”
“好。”葉昔喜極而泣,她愛的是景少澤這個人,跟景少澤的家世背景沒有關系,就算是景少澤有不育癥,葉昔依舊愛他。
景少澤橫抱起葉昔,朝臥房去了,葉昔環著景少澤的脖子,乖順得像一只貓咪。
第二次開庭了,倪家一家子還帶著幾個保安浩浩蕩蕩到了法院門口。
相比寧舒這邊熱熱鬧鬧,景少澤那邊就顯得寒磣了,就只有景少澤和他的辯護律師兩個人,景少澤的爸媽這次沒來。
景少澤看到寧舒的時候,臉上滿滿都是冷漠,眼神充滿了厭惡,冷笑著說道:“想要兩億也不怕撐死。”
“撐死我也樂意。”寧舒微笑著說道。
景少澤看著寧舒臉上的笑容,恨不得撕了她的臉,這偽善虛偽的笑容,讓人惡心得想吐。
進入了庭審房間,寧舒坐在原告席上,景少澤坐在對面的被告席上。
庭審開始了,寧舒的要求不變,離婚,兩億損失費。
景少澤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想得太好了,想要兩億,在我們的婚姻中,你根本沒有做到妻子的責任和義務。”
寧舒挑了挑眉頭問道:“我怎么沒有做到妻子的責任和義務了”
“因為身體的緣故,我們很少進行夫妻生活,就算我去找其他女人也是情有可原的。”景少澤看著寧舒,諷刺地說道:“你還認為你值兩億。”
寧舒:嘖嘖嘖……
這丑惡的嘴臉啊,現在還反倒成了她的錯了,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她的身上,他出軌還有理了,這么理所應當的樣子,真想讓人吐。
寧舒嗤笑了一聲,拿出了u盤,淡淡地說道:“你也從來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和義務,從葉昔來到來到景家,我們就沒有夫妻生活了,而你每天半夜偷偷摸摸到葉昔的房間。”
“你要看嗎,這些我都記錄好了,哪天什么時候都記錄在冊。”寧舒揚了揚手中的u盤,“很多,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