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去偷骨頭是有用處的,就想試驗一下這些那個秘術是不是有用。
只是偷了骨頭出來,寧舒走了好一陣子都沒有回到道觀,道觀就在不遠處,但是她怎么也走不過去。
越走感覺周圍越黑,身邊總感覺有股陰寒之氣,總感覺有人對著自己的后腦勺吹氣。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說不定正有什么東西正看著自己,舔著自己的臉。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夾雜著低沉的男聲,聲音非常好聽,讓人聽了耳朵都懷孕的感覺。
就問你怕不怕,怕不怕。
寧舒:→_→
果然女孩子的體質就容易招鬼,尤其是半夜不要走夜路。
她這是遇到鬼打墻了,寧舒停住了腳步,像這種情況就不能走了,萬一前面是池塘水溝,淹死了找誰,萬一前面是懸崖,摔死了找誰。
寧舒感覺自己的后腦勺的涼氣越來越重了,還有一股股的涼氣往耳朵里灌。
尼瑪,感覺周圍還不止一只鬼。
后面又響起了說話聲,有男人的聲音,還有女人的聲音,寧舒壓住了想回頭的沖動。
人有三把火,肩頭,額頭,一轉頭就吹滅了肩膀上一把火,身上的陽氣就更弱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寧舒從布包里拿出了符咒,手指夾著符紙,嘴里念著咒語,符紙燃燒了起來。
那股陰冷的氣息很快就消散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下就消失了。
寧舒拿著手電筒往前面照了照,就看到自己站在水溝面前,自己的腳腕上纏繞了著像水草一樣的東西。
一股股陰冷的氣息從腳腕上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凍僵了,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特么的,這又是遇到了水鬼嗎?
寧舒調動身體里的氣勁,驅散了身體的陰寒之氣,而且水草正大力地拉扯著她的腳腕,要把她拖入水里。
寧舒拿出符咒按在水草上,水草發出了嗤嗤的聲音,冒著黑氣受驚了一樣縮回了水里。
艾瑪,以后再也不走夜路了。
寧舒直接拿了符咒貼貼自己背上一張,胸前一張,兩邊胳膊一張。
特么的你來啊,不怕符咒你就來啊。
不過一陣陰風過來,就把寧舒身上的符咒給吹掉了,凄厲的風聲在寧舒的咆哮。
一股股的陰氣往寧舒的身體里鉆。
我去,還得寸進尺了。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拿出了靈魂珠,靈魂珠被寧舒拿在手中,周圍的陰氣頓時消散地干干凈凈。
寧舒耳邊吹氣的鬼也被吸到了靈魂珠里面,化成了靈魂珠的能量了。
這次倒是順順利利回到了道觀。
很少有鬼敢靠近道觀,寧舒也就不怕鬼纏著了。
出去一趟各種事情都遇到了。
回到了房間,寧舒把布包里拿出了骨頭擺在桌子上,有些骨頭都已經有蟲眼了。
寧舒看著也不知道那個骨頭是封的,只能一一試驗。
寧舒拿了朱砂抹在骨頭上,又拿了柳葉汁涂在上面,然后默默等著變化。
沒過多久,一些骨頭漸漸開始發黑,冒著黑氣。
其中一根骨頭還動了動,骨頭變得潔白如玉。
寧舒拿著這根骨頭,這也許就是封的尸骨。
寧舒拿起這根骨頭,在手心敲了敲,笑了起來,男主現在附身的東西是一塊玉佩,而這塊玉佩就是男主貼身所帶的,反正上千年的輾轉,最后到了女主的手中。
寧舒拿了朱砂筆在骨頭上畫著符咒,骨頭居然有些發燙,寧舒密密麻麻在骨頭上畫符咒。
最后骨頭開始變得空洞酥脆了,寧舒手一捏,就捏成了粉末,用碗把粉末裝了起來。
寧舒呵呵一笑,拿朱砂,各種東西混雜在一起,調成了墨汁狀,拿了朱砂筆沾了骨灰在黃紙上畫符。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就用這符咒來對付封。
這個是寧舒在茅山術法的典籍上看到的。
寧舒畫了一晚上符,第二天一早還得起來給一幫孩子做早飯。
寧舒將畫好的符咒放在布包里,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布包。
吃過早飯之后,老頭子就帶著寧舒去做生意了。
不過都是讓寧舒上手,如果寧舒解決不了,老頭自己上。
寧舒見識了各種各樣的鬼,有母子鬼煞氣特別重,鬼上身,各種小鬼。
倒是讓寧舒的捉鬼業務熟練了好多。
不過老頭子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憂郁,緊鎖眉頭有心事。
寧舒問道:“師傅,你還在擔心萬人葬的事情嗎?”
“是。”老頭摸著胡子,“為師這心里一直感覺不好,做咱們這行的,感知禍福是本能,反正這萬人葬有蹊蹺。”
寧舒忍不住說道:“沒有煞氣是有厲鬼吸收了這些煞氣和陰氣。”
“我就是擔心這個,現在這個東西都沒有出現,吸收了一個萬人葬的煞氣一定是個利害的東西。”老頭嘆了一口氣。
“我活了一把年紀,死了一輩子也值了,就是你們一群娃娃啊。”老頭憂郁地很。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過段時間你就去歷練。”老頭說道:“把陶生也帶著。”
寧舒:→_→
帶著陶生干嘛,她是去對付鬼王的,陶生雖然有點本事,但是鬼王一彈手指頭,就能滅了他。
“師傅,我不想帶著陶生,讓陶生先跟著你學段時間再說。”寧舒拒絕。
老頭斜眼說道:“能跑掉一個算一個,總得給把茅山術傳下去吧。”
“不用,我感覺我出去也不太平,萬一沒有顧忌到師弟,出了事情該怎么辦。”寧舒說道:“上次不是算卦不是說我出去歷練有危險么?”
“師傅,我也給自己粗淺地算了一卦,非常不好。”寧舒說道,“讓師弟跟著我更危險。”
“好吧,你高興就好。”老頭斜眼。
“有一筆生意,你去看看吧,還是之前為師的一個熟人,他兒子鬼上身,現在公司都出了怪事了,公司員工也總是出事,再三求我去看看。”老頭朝寧舒說道,“到時候多敲詐一點錢,好長時間沒有吃肉了。”
寧舒:“....昨天不是才吃過了嗎?”
“有嗎?”老頭憂郁望天,一副悲天憫人仙風道骨地凹造型。
寧舒轉身就走了,去收拾自己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