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思南的眼神不斷地瞄向席慕城,眼神中帶著擔憂。
在這個屋子里,席慕城對她的吸引力比其他人都大,一看到席慕城就感覺心悸不已,渾身都不得勁,腦子里都是席慕城的身體。
時思南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哪怕現在氣氛這么凝滯,老媽和舅舅打起來了,時思南心中想的居然是和舅舅在一起做那種事情。
腦子里都是舅舅的身體。
時思南的身下都有些濕潤了,這讓時思南感覺非常羞恥,難道她真的愛上了舅舅?
老爺子的表情非常威嚴,冷冷地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說,一回來就砸桌子打人?”老爺子看著寧舒。
寧舒說道:“心頭不爽,發泄發泄。”
“你當你還是小年輕呢,已經四十歲的人了,也不穩重。”老爺子沒好氣地說道。
老爺子看著席慕城,“你是男人,跟女人動手,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身為男人,欺負弱小這種事情很降格調,男人的強大不是表現在打女人身上。”
席慕城只是嗤笑了一聲,時家人對于他來說,就沒有男女之分,沒有老弱病殘之分,都是仇人。
“今天這件事,不準再鬧了,平白讓別人看笑話。”老爺子掃了一眼寧舒和席慕城。
寧舒不甘不愿說了一聲是。
這時,修車公司的人過來拖車了,走進來看到一片狼藉的大廳,問道:“這里是不是要拖車。”
“拖車?”時思南看著寧舒。
寧舒盯著席慕城,淡淡地說道:“我得把車子都檢查一遍,這次逃過了,下一次就不一定。”
席慕城冷冷嗤笑了一聲,表情非常不以為然。
寧舒掃了一眼直勾勾盯著席慕城的時思南,心里冷笑了一聲,去車庫開車了。
席慕城拿起來自己的外套進了自己的房間,客廳里就剩老爺子和時思南了。
“外公?”時思南朝老爺子喊道:“現在怎么辦,媽媽和舅舅她們現在關系緊張成這樣。”
老爺子深深地看著時思南,說道:“你媽和你舅舅相互看不順眼,就只能減少他們的沖突,我看你平時跟你舅舅關系挺好的,多勸勸,你媽媽那里,我去說說她。”
時思南聽到老爺子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心跳居然跳得很快,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知道了外公。”
老爺子說道:“我要去你周爺爺家里,拉著你舅舅一點知道嗎?”
“我知道了外公。”時思南說道。
等到老爺子走了,時思南才身邊的護工說道:“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護工嗯了一聲就走了。
時思南朝席慕城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有些緊張,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
時思南感覺自己有點像羊入虎口。
但是身體里卻非常地躁動,想要見到席慕城,這種感覺非常強烈,讓舅舅抱一下,或者親一下。
時思南這么想著,身體緊張地都顫抖了,敲響了席慕城的門。
席慕城打開門,他沒有穿上服,露出了矯健的身體,他的身上有些地方紅腫,時思南視線被燙了一樣,連忙移開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感覺對方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巡視著,被他看過的地方,皮膚都泛出了滾燙的溫度。
時思南有些后悔敲門了,連忙轉身打算走了。
“進來。”席慕城拉住了時思南的胳膊,將她拉進了房間。
時思南走進舅舅的房間,心里很是緊張,這還是她第一次到舅舅的房間,感覺整個房間都充滿了舅舅身上的味道。
“那個……這個。”時思南非常慌張,“外公說你不要跟媽媽一般見識。”
席慕城躺在床上,就這么直勾勾看著時思南,“過來。”
時思南看著性感惑人的席慕城,吞了一口唾沫。
“過來。”席慕城又說了一次,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急需要發泄,狠狠鞭撻折磨這個女人。
時思南乖乖過去了,被席慕城拉倒在床上,席慕城翻身壓住了時思南。
席慕城一點沒有客氣褪了時思南的衣服,忍得汗水都下來,湊到時思南的耳邊蠱惑地說道:“我會輕點的,不會弄疼你的。”
時思南現在的身體癱軟成了一灘,根本就沒有力氣推開席慕城,而且她很渴望席慕城。
席慕城一探時思南的下面,邪笑著勾了勾嘴角:“原來外甥女也想著舅舅呢,都濕了。”
時思南不安地動了動身體,聽著席慕城的話,緊緊咬著嘴唇。
席慕城早就不想忍了,直接進入主題,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席慕城的動作非常生猛,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撕裂,身體有用不完力量。
時思南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寧舒讓修車公司把車庫里除了席慕城的車,全都拖走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危險的故障。
等到所有車子都拖走了,寧舒回到客廳,客廳里有兩個傭人在收拾,時思南和席慕城沒有在客廳了。
寧舒到時思南的房間,打開門一看,屋里空無一人。
寧舒又到席慕城房間外,聽到里面有些聲音。
寧舒笑了一聲,時思南鼻子上的傷口都還沒有好,這么著急就滾在一起了。
只會越滾越想滾。
寧舒面無表情走開了。
寧舒打算去公司了,就接到醫院來的電話,說是老爺子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媽的,寧舒心里狠狠罵了一句,趕往醫院,也不管兩個滾在一起的人。
趕到醫院,手術室的燈還亮著,寧舒朝警察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老爺子的車也被席慕城動了手腳。
席慕城這個賤.人。
警察說道:“是與一輛卡車撞上了,駕駛員喝酒了,醉駕,現在已經被逮捕了。”
寧舒緊緊皺著眉頭,醉酒的司機,劇情里不是把時麗娜撞死的人么?
寧舒有些擔心老爺子。
寧舒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術門。
老爺子說要用時思南做拴住是席慕城的繩子。
可是現在老爺子躺在手術臺上,時思南躺在席慕城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