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搖頭,“我們沒有睡過一個炕。”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這次做任務,得弄點外快。”795說道。
寧舒不知道795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不過寧舒不敢小看任何人,而且795還是高級任務者,沒有兩把刷子,寧舒絕對不相信。
成為高級任務者得完成多少任務啊。
寧舒沒說話,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撿漏。
到大叔手中的東西,寧舒反正是不敢去搶。
絕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時,張嘉森轉過頭來朝寧舒和795說道:“我們要不要合作?”
“不用。”寧舒直接拒絕。
張嘉森看著寧舒,“你還在生氣?”
“哦哦呵呵,我為什么不能生氣。”寧舒一臉諷刺。
張嘉森沉默了一下,說道:“若無寬恕,生命將被無休止的仇恨和報復所控制,真的無意傷害你。”
寧舒:“說人話。”
張嘉森說道:“請你原諒我。”
寧舒是真的服了張嘉森,這是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簡直了,還寬恕?!!!
你咋不上天呢,我弄死你,在你的墳頭說道什么若無寬恕,生命將被無休止的仇恨和報復所控制,你要原諒我哦。
估計會氣得魂飛魄散。
寧舒面無表情地看著張嘉森,“我真是服氣了。”
張嘉森沒說什么,或許根本就不在意寧舒原諒,就是隨口說兩句而已。
第二天一早,老婆子發現自己的孫女不見了,頓時嚇得臉色發紫,“我的小蘭呢,小蘭……”
老婆子杵著拐杖到處找自己的孫女,在后院發現要被積雪覆蓋了的小蘭尸體,頓時撲到在尸體上嚎嚎大哭。
“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的小蘭。”老婆子顫抖著手指著眾人,“你們還我的小蘭,小蘭,小蘭。”
張嘉森冷冷地說道“她真的是你的孫女嗎?”
“她殺了個樊俊陽。”張嘉森說道。
寧舒:→_→
胡說,明明是你殺了樊俊陽。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也是世間少有。
張嘉森真是不要臉的賤.人。
“不可能,小蘭才不會殺人,她眼睛根本就看不見,我們生活了十多年,小蘭就是我的孫女,怎么就不是我的孫女了。”
老太太抱著小蘭的尸體哀嚎著,看到不遠處樊俊陽的尸體,拿著拐杖噗噗噗打在樊俊陽的尸體上,砰砰砰地敲著樊俊陽的頭,將樊俊陽一張臉打得面目全非的,連腦漿都砸出來了。
在場的人都有些惡心,紛紛移開了目光。
“你是什么東西,敢這樣對我的孫女,卑賤的東西。”老婆子的神色非常傷心而且惶恐。
寧舒瞇了瞇眼睛,轉身悄悄到了堂屋,準備溜進老太天的房間看看有沒有地道機關之類的東西。
反正事情已經比較明朗了,兇手有幾個,幫兇也有,樊俊陽和小蘭絕對是熟人。
“我跟你一起去。”795看寧舒偷偷摸摸的,立刻朝寧舒說道。
寧舒點點頭,進了堂屋旁邊祖孫的房間,房間很暗,有點陰暗潮濕,還帶著一股霉味,有個小窗戶窗簾還沒有拉開。
寧舒將窗簾拉開了,光線照射進了房間。
“趕緊找找有沒有什么機關地道。”寧舒朝795說道,自己在床頭衣柜摸索了起來,還有掛在墻上破舊的畫。
“他們到院子了,我們趕緊出去。”795說道。
寧舒也聽到了腳步聲,出了房間,把門帶上了。
老婆子渾濁的眼里正流著淚,喊道:“你們現在滾出我的家,你們殺死我的小蘭,小蘭只是一個眼睛看不見的孩子,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她,離開我家,滾……”
張嘉森冷笑了一聲,“我們是不會離開的,現在根本就走不了。”
“你們真無恥。”老婆子氣得渾身顫,“現在是想鳩占鵲巢嗎?這是我的家。”
張嘉森走進老婆子,翻開了老婆子的衣領,看到了黑色的繩子,直接扯了老婆子身上吊墜。
寧舒有些詫異,老婆子的身上居然也有這種石頭。
“你憑什么拿我的東西,還給我。”老婆子伸出手要搶回吊墜,但是年邁的他那里比得上年輕有力的張嘉森。
張嘉森一腳踹在老婆子的心口,將老婆子踹得跌倒在地上,老婆子捂著心口半天爬不起來,臉色煞白煞白的。
“哎呦,要殺人了,哎呦哎呦……”老太太捂著心口呻.吟著
“王杰你……”
其他人都愣愣地看著張建森,顯然沒有想到張嘉森出手這么狠,而且對方還是一個老太太。
張嘉森將靈石放在自己兜里,還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大叔,大叔面色淡漠,看不出來他的情緒。
“這都祖孫是兇手。”張嘉森說道。
“這不可能吧……”
“為什么要殺我們……”
“他們一個老太太,一個瞎子,要殺我們不容易……”
“現在瞎子不也不是死了嗎?”
張嘉森沒有過多的解釋,他的手伸進兜里,緊緊地握著吊墜石頭。
寧舒看到張嘉森這么在意這個石頭,心里抓心撓肺的,這東西到底有什么好處,讓張嘉森這么不擇手段得到。
“要不我們把那個人敲悶棍了吧。”寧舒錘著心口朝795說道。
795說道:“你確定,我們現在進行任務,萬一被抹殺了?”
“那還是算了吧。”寧舒盯著張嘉森的兜,這個東西落到了張嘉森的手里真是讓人不甘心。
老太太杵著拐杖艱難地站了起來,弓腰駝背的,眼神陰狠地掃著眾人,“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然后到了房間把門關上了。
現在事態究竟往那個房間發展啊我去。
明明是殺人事件,現在變成了奪寶嗎?
寒風呼嘯,眾人進了堂屋。
“導師,現在我們該怎么做?”盧珊珊朝大叔問道,“還沒有完成嗎?”
盧珊珊是想問這個任務的究竟怎樣才算是完成了。
寧舒盯著張嘉森,張嘉森站得離大叔很遠,顯然是害怕大叔又搶他的東西。
寧舒想了想,從院子里拿了鐵鍬開始撬地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