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不知道白依巧有什么臉過來鬧,還想要要平分,平分你妹啊,想得美!
寧舒直接朝方勇問道:“怎么,對分配方式不滿意嗎?”
“有什么事情我們女人說,你跟方勇說什么?”白依巧不滿地說道。
寧舒:……
她連話都不能跟方勇說?
“當初分配方式就是我和哥哥跟方勇決定的。”寧舒嗤笑了一聲,“你什么都不知道,鬧什么?”
白依巧抿了抿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氣,最后溫和地說道:“陳二妹,我們能不能好好心平氣和地說道,彼此這么諷刺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寧舒也很溫和地說道:“你看就不是來解決事情,你是來討債的,陳家欠你了,陰陽怪氣的一直都是你。”
白依巧壓抑住自己的厭煩之情,冷靜地說道:“我只是覺得這個分配方式不公平。”
“這個分配方式是你丈夫同意的,你現在又跑過來鬧,你把你的丈夫置于何地,是不是所有錢都該給你就是公平?”寧舒平靜地說道。
白依巧被寧舒這么一說,心里頓時驚了一下,她之前只是不忿陳家為什么會分這么多錢,心里更是懷疑方勇故意給陳二妹這多錢。
但是現在她在做什么,她居然主動給找機會讓陳二妹和方勇有相處說話的機會。
她一直都在避免重蹈覆轍,讓方勇和陳二妹再續前世之緣。
上一世做小妾的時候,小心翼翼不讓自己被當家主母發難,還要讓男人到自己的房里,可謂是忍到了極致。
上一世,白依巧心高氣傲,才成為大戶人家公子哥小妾,吃了不少的苦頭才學乖的,最后還是被當家主母給收拾了。
這一世嫁給了方勇,方勇是一個有擔當堅韌的男子漢,還特別寵愛她,倒一時間讓白依巧松懈了很多,畢竟自己是正妻,丈夫每天晚上都跟她在一起。
白依巧覺得自己的目光應該看遠點,以后方勇會有高官厚祿,肯定會有其他的。
白依巧要的是一世一雙人白頭不相離,上輩子受夠了做小妾的苦,跟其他女人搶男人的苦楚,這輩子再也不要過那種日子了。
糾結幾十兩銀子的事情實在太小家子氣了,其實她身上也有點錢,是跟別人合伙做生意賺的,經營的是番邦特色的酒樓,比如烤肉還有火鍋之類的,新奇味道又好。
而且她這樣做也掃了男人的面子。
自己擅長察言觀色的本事都丟到哪里去了?
白依巧這會想通了,主要是跟陳二妹扯上關系,她的心就忍不住慌亂,導致失去了平時的冷靜。
沒有人面對自己丈夫前世妻子還能冷靜的,至少白依巧冷靜不了。
尤其成親之后,發現方勇比上輩子那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有擔當好太多了,再加上知道以后方勇會輝煌騰達,自然傾心方勇。
越在意就越怕失去,白依巧就怕方勇和陳二妹之間有什么命運的牽連。
白依巧看了一眼方勇,方勇表情平常,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朝寧舒說道:“既然是方勇說的,自然就這樣分配,方家都都是方勇做主。”
方勇朝白依巧笑了笑,白依巧心里有些得意,男人都是在愛面子的人,給足了男人面子,滿足了男子的面子,什么事情都好說。
“那叨擾了,我們先走了。”白依巧說道。
寧舒:→_→
看白依巧一會一個樣子,簡直跟神經病一樣,飛快就轉變了態度,讓寧舒有些懵,隨即明白白依巧這是做給方勇看的。
寧舒在心里笑了笑,所以說白依巧總是擺脫不了做小妾那股小家子氣,用自己做小妾的那套對付男人。
真正的夫妻是有商有量的,相互平等尊重的,不過在古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不過這套方法讓白依巧收獲頗豐,再加上后來好幾個男子,而且還是位高權重的男子心悅她,增加了自己的競爭力和優勢,有人搶的東西才是好東西,當真讓方勇寵愛了她一生一世,從未納妾。
方勇站了起來,把手中兩只山雞遞給陳力,說道:“這是我今天打的野味,給你嘗嘗鮮味,這段時間鬧得有點不愉快,大家都是鄰里,抬頭不見低頭見,有時候還需要搭把手,如果我們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希望你們不要往心里去。”
陳力看著兩只山雞不知道該不該接,忍不住看向了寧舒,寧舒既不可查地點點頭。
白得了幾十兩,吃你兩只雞算是便宜的了。
陳力笑瞇瞇地接過山雞,說道:“沒事的,鄰里之間有點磕磕碰碰很正常,謝謝你的雞。”
寧舒:……
方勇白得的八十兩就算是他打完山上所有的野雞都賣不到這么多錢,所有方勇會做人啊。
進退有路,無論到陳家來要不得到的錢,他都能處理好。
果然成功不是偶然的,方勇最后能輝煌騰達,除了過硬的硬件條件,還有心智也是成功必不可少的,得會做人。
說實話,方勇是一個值得女子托付終身的男人,所以白依巧才會這么想法設法對付陳二妹。
陳老爹在桌上敲了敲煙槍朝方勇說道:“方勇啊,這件事就我們兩家人知道,可不要傳出去了。”
“陳叔,我知道的,你放心。”方勇點頭說道。
方勇和白依巧走了之后,寧舒才嘆了一口氣,按寧舒的想法,人參是一點都不想分給方勇,但是方勇當時出現了,這錢就該他拿,如果不給只怕有禍事。
該死的賊老天,是借自己的手給方勇送財,再過不久就要秋收了,各地的暴動越來越頻繁了。
有了這錢的方勇參軍的時候就可以打點一翻。
記得上一世,方勇參軍之前可是打了一只吊睛白虎,虎皮虎骨讓他收獲了不少錢的。
算了,雖然心塞就當是自己幸苦刨人參的辛苦費。
“二妹,你說這山雞是燉著吃,還是紅燒著吃。”陳力拎著兩只雞朝寧舒說道。
寧舒翻白眼,看你傻樣,就兩只雞而已,撿多大便宜一樣。
“一只紅燒,一只燉湯。”寧舒說道。
李氏卻說道:“兩只都燉湯吧,你爹牙齒不太好。”
“那好,兩只都燉湯。”陳力去殺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