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紀北野爆粗了有艾滋病,劇組人員無論是導演還是演員,還是群眾演員都不想拍攝這個電影了。
萬一染上了艾滋病可咋整。
寧愿不要這錢,本來電影拍得好好的,現在這些人寧愿給違約金也不愿意在拍電影了。
再說了以為現在的狀態,拍出來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鬼。
于是這部耗資巨大,轟轟烈烈的電影就這么流產了。
要導演沒導演,要演員沒演員,就是蘇祁和司南有再多的錢都阻擋不了人怕死的本能。
蘇祁和司南發了很大的脾氣,尤其對自己家的藝人非常不滿意,很生氣。
這些大腕明星也不想呆在公司了,老板有艾滋病,萬一傳染給他們了。
恰好有其他公司挖人,違約金由挖人公司賠付,一些大腕本來就有自己的工作室,根本就不怕。
公司里很多員工都辭職,工作哪里都有,染上了艾滋病就什么都沒有了。
一下就讓司南和蘇祁的公司元氣大傷,這就是為什么他們要死死瞞住艾滋病這件事。
造成的后果非常嚴重。
于是出現了大批的人都排隊到醫院去查艾滋病,幾乎整個娛樂圈都躁動了。
男明星,女明星都有,助理啊經紀人啊。
貴圈很亂,各種關系復雜無比,假設一個女明星曾經跟蘇祁有瓜葛,這個女明星又或者跟導演有瓜葛,導演又跟不少的女明星有瓜葛,跟導演有瓜葛的女明星或者又跟其他導演其他男明星有瓜葛。
一根藤上無數個瓜。
為了保險,一些只是跟他們接觸的過的人都跑到醫院去檢驗。
醫院挺賺錢的。
寧舒一邊關注這些事情,一邊往首都的大公司遞了簡歷,正在等回信了。
寧舒打算近期就辭職離開這里,去大城市拼搏去了。
感覺壓在背上的大山已經漸漸移開了,頭上的烏云漸漸散開了。
現在他們是四個人都自顧不暇,公司出現了大規模的辭職浪潮。
有錢也不一定愿意給你干活。
電影也不拍了,前期的投入全部打水漂了,那錢不是小數目,電影沒拍出來,一毛錢都收不回來了。
不過寧舒上班的時候,警察居然找到了她,而且身邊還跟著戴著鴨舌帽帶著口罩的人。
警察把寧舒叫出了超市,朝寧舒詢問道:“最近你一直都在這里嗎?”
“是啊,我都在這里上班,警官,我沒有犯什么事情吧,你像罪犯一樣詢問我?”寧舒一邊說這話,一邊盯著帶著口罩帶著帽子的人。
司南取下了口罩,寧舒立刻后退了一步,“你也別過倆,你有艾滋病。”
司南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帶著濃濃的打量,“這么說你知道我有艾滋病。”
“當然知道,網絡上不都傳瘋了,我怎么會不知道。”寧舒后退著盯著司南,這丫可真有本事,居然出動了警力。
“我和葛秋的事情是不是爆發出去的。”司南一瞬不瞬地盯著寧舒。
寧舒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我說我的男朋友怎么會跟我分手,你就是你在背后搗鬼,不過天理昭昭,你居然得病了。”
亂搞啊,尋求刺激啊,現在刺激吧。
“杜冰,你是否發布了司南的,為他造成了不便。?”警察朝寧舒問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警官,我也是公民,也可以享受公民應該享受的權利吧,你們沒有證據,非說我曝光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現在我是不是可以反過來告這個人……”寧舒指著司南,“這個人誹謗罪呢。”
“法律應該是公平的吧。”
“杜冰,你倒是很能說呀。”司南冷酷地盯著寧舒,“是不是潛伏在葛秋的身邊。”
“潛伏什么呀,我為什么要為一個男人這么累,而且還是一無所有,背著我4p的男人,我現在都不好意思說葛秋曾經是我的男朋友,我真是天天害怕有人曝光了我是葛秋的女朋友。”
“那你為什么要逃到這里來?”
“司南,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些問題,你把警察找來是想定我的罪,可是你們任何地證據,就算要抓我也要拿出章程來。”寧舒淡淡地說道。
“我被你設計得跟葛秋分手了,現在要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不可以嗎?”
“至于你說的潛伏在你的周圍,那就更是笑話了,我在里面上班,是倒班制的,從這里到t市就算是坐動車來回需要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可是最近我一直都在這里上班,你們可以去問經理,每天都有上班打卡記錄。”
寧舒盯著司南,“我男朋友都已經被你們巧取豪奪奪走了,所以現在還打算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司南眼睛赤紅地盯著寧舒,警察去詢問超市的工作人員了。
走訪了很多的員工,都跟寧舒說的一樣,她確實有不在場的證明。
“那我們能看看你的電腦嗎?”警察朝寧舒說道。
寧舒問道:“我犯了什么罪?”
“司南先生報案,有人侵犯了他的權,他提供的第一嫌疑人就是你,所以你必須要接受調查。”警察說道。
寧舒呵呵呵笑了兩聲,“跟來吧。”
寧舒帶著眾人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指了指書桌上筆記本電腦,“你們看吧。”
有鑒定科的警察帶著手套打開了電腦,瀏覽電腦,搖搖頭說道:“沒有任何的異常,有些網頁瀏覽的緩存。”
寧舒聳了聳肩膀,“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要有那么多料,我咋不弄點錢呢,干嘛就放到網絡上去呢。”
“同志,你這種思想很危險。”警察朝寧舒說道。
“他的思想更危險。”寧舒指著司南,“我什么都沒有做,非要把罪名扣在我的身上。”
“警官,我現在也要報案,如果那天我失蹤了,或者發現了我的尸體,第一嫌疑人就是司南,這。”寧舒說道。
司南朝寧舒走過去,寧舒趕緊后退,“不要靠近我。”
司南被寧舒氣得臉色青白交加,“杜冰,我真是小看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