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被關在屋子里,到飯點了都沒有人過來給她送點吃的。
寧舒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釋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周圍有沒有人監視自己。
在心里默念了一聲辟谷丹,手心里出現了一顆圓潤的辟谷丹
辟谷丹一入口化成了一道暖流,暖流流入四肢百骸,總算是不餓了。
果然事先有準備才不會慌。
吃了辟谷丹,寧舒接著開始修煉。
丹田已經有氣勁了,出現了氣形。
寧舒不知日月地修煉,也不知道修煉了多久,聽到嘎呀一聲開門的聲音。
寧舒睜開眼睛看到艾倫。
艾倫盯著籠子的寧舒,“一天一夜了,還怎么有精神,你是在冥想嗎,還是說你是魔法師?
“之前你釋放出來的火龍是火系魔法嗎?”艾倫問了好幾個問題。
寧舒搖頭,“我不是魔法師,那個火龍就是一個雜耍。”
“能不能讓我去解決一下,是大的,你確定讓我拉在屋里?”寧舒朝艾倫說道。
“那就拉在里面。”艾倫淡淡地說道。
寧舒:……
為毛。
“我不相信你。”艾倫直勾勾地盯著寧舒,“我相信我的直覺,我想現在殺了你。”
寧舒:別沖動呀。
居然還直覺。
不過艾倫的直覺是對的。
果然在危險里游走的人,都不是善茬。
這種人怎么可能跟女人愛得死去活來的。
還是跟奴隸?
寧舒往籠子的角落里瑟縮了一下,“我可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艾倫嗯哼了一聲,“現在火龍多大了?”
寧舒放出了火龍,火龍還是之前那么多大。
艾倫盯著火龍,“太像火系魔法了,你不老實。”
艾倫又拿出了一個大鎖,將籠子又鎖了一道。
寧舒:……
“這籠子是用九天星辰鐵做成的,沒有鑰匙你是出不來了的。”艾倫深邃銳利的眼神盯著寧舒,“直到你跟我說實話。”
“說什么實話?”寧舒問道。
“關于你一切事情,你是我的奴隸,作為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寧舒抿了抿嘴唇,艾倫是一點都不相信她。
也對,艾倫要是相信她才有鬼呢。
她也一樣不相信艾倫。
艾倫拿了黑布搭在籠子上,籠子里頓時黑漆漆的。
而且籠子外面還有滴答滴答的水滴。
應該是艾倫故意的,這種滴滴答答的聲音,在安靜的時候,能給人心里造成很大的壓迫。
安靜禁閉狹窄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水滴。
而且這個水滴還是滴在她的臉上。
人就會下意識想下次水滴什么時候滴下。
時間久了人就崩潰了。
寧舒往旁邊挪了挪,水滴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很有節奏感。
“你什么時候告訴我實話,我什么時候就放你出來。”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聽到艾倫的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
寧舒也不管滴滴答答的水滴聲,盤坐著開始修煉。
不過耳邊一直都是滴答滴答的聲音,讓人感覺非常煩躁,很煩躁。
這種刑法完全作用心理。
寧舒直接屏蔽了自己的耳朵,不去聽滴答滴答的聲音。
寧舒一直不停地修煉,九天星辰鐵又如何,一個籠子根本不是事情。
第二天一早,寧舒還在修煉,籠子上面的黑布被揭開了,光線很強烈。
寧舒用手擋了擋光,虛著眼睛看著艾倫。
這人真的好煩好煩人啊。
艾倫身后的仆人端著菜肴,寧舒聞到一股烤全羊的味道,有點甜絲絲的味道,應該是刷了蜂蜜。
口水都要下來了。
不過寧舒很鎮定,她吃過的東西多了去了,連垃圾都吃過,更別說什么烤全羊。
“三天沒吃東西了,要不要吃點?”艾倫看著寧舒,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怎么看著一點事情都沒有,眼神鎮定,臉色紅潤,精神抖擻。
你是奴隸啊喂。
寧舒點頭,“我想吃,你給我吃嗎?”
“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想好告訴我你的秘密嗎。”
寧舒點頭,朝艾倫招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艾倫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過去了。
寧舒抓著籠子,朝艾倫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我的靈魂是男人,但是穿越到了這個身體里,我才感覺找到了自我,原來我一直渴望做一個女人。”
艾倫:……
寧舒清楚地看到艾倫脖子上臉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寒毛豎立。
“這就是你的秘密?”
寧舒點頭,“恩啦。”
艾倫的眼神變得很奇怪,就像是看到了大變態。
無法想象一個男人在女人的身體里。
“把這個倒了喂魔獸。”艾倫直接朝仆人說道,估計是被寧舒惡心到了,東西喂給狗,也不給寧舒吃。
仆人笑著把食物端走了,艾倫叫住了他,“對了,把地獄犬給我牽過來。”
寧舒:……
把狗牽過來干什么,難道要日.狗。
艾倫坐了下來,朝寧舒說道:“我們來玩個游戲。”
寧舒:我是拒絕的
仆人很快就牽了一條狗來,而且這狗還是變異的。
長了三個頭,渾身漆黑,口水滴在地上嗤嗤作響。
三個頭到處張望。
三個頭不會讓身體不聽指揮嗎?
艾倫朝地獄犬招招手,地獄犬嗚咽走過去,討好地睡在艾倫的腳邊。
艾倫拍了拍地獄犬的三個頭,指著寧舒:“把她給我撕碎了。”
地獄犬三個頭同時轉頭看向籠子里的寧舒,三雙六只眼睛同時盯著寧舒。
地獄犬呲牙咧嘴的,喉嚨里嗚咽,俯下身就要朝寧舒沖過來。
寧舒拍了拍心口,“好怕呀。”還是第一次看到三個頭的狗,哮天犬都沒這么牛。
聽說這種魔獸是鎮守地獄的。
“我的地獄犬兇狠無比,你會撕成碎片,你現在說還來得及。”艾倫說道。
寧舒非常真誠地說道:“我把我最隱秘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還要人家說什么嘛。”
艾倫聽到寧舒嘴里的‘人家’兩個字,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
他的腦海中自動腦補出了一個彪形大漢,扭扭捏捏地說著人家,一臉嬌羞的撥耳發,羞答答地盯著他。
真是止不住的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