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家,玉琉璃的生活很平靜,偶爾就是打打臉,教訓一下以前欺負玉琉璃的人。
總是高傲嘲諷臉,嘲諷所有人有眼不識泰山。
家族玉雄風要把玉琉璃送到學院去讀書修煉。
現在的玉琉璃能夠修煉了,還有神獸,送到學校里去,也是告訴別人,玉琉璃不是廢物了。
也配得上那個天才五殿下了。
玉琉璃對去學校的事情不置可否,想想去學校也不錯,更要去會會那個什么天才五殿下。
爭取把婚事給退了。
所以玉琉璃相當高傲地接受了去學院的建議。
玉琉璃就沒有想過要跟有婚約的五殿下有未來。
一來是這是原來玉琉璃的未婚夫,不是她的,她根本就看不上這個狗.屁五殿下。
二來跟玉玲瓏狼狽為奸,甚至把原來的玉琉璃扔在山脈中,害死了玉琉璃。
寧舒聽玉琉璃要去學院,真是有點煩。
無論玉琉璃要去什么地方,她都要跟著,做護花使者,而且是被迫的。
“六妹妹,以后到學院,大家相互照顧。”玉玲瓏笑著朝玉琉璃說道。
玉琉璃歪著頭看著玉玲瓏,淡淡到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就是你這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心里有什么都不敢說,只會背后使壞的小人。”
“你們是姐妹,以后玉家都要靠你們,這個樣子像什么樣子。”玉雄飛有些頭疼地說道。
寧舒就喝著茶,看著這兩姐妹吵架。
玉玲瓏和玉琉璃不是同胞姐妹,是堂姐妹,他們的父親是兄弟。
玉琉璃的父母都死了,玉家幾房,就玉琉璃最可憐了,沒爹沒娘,也沒有兄弟姐妹。
玉玲瓏被玉琉璃諷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總覺得是我害了你,你從回來之后,就性情大變。。”
“六妹妹,你是不是沾惹上了什么不好的東西,一個人的性子怎么怎能變化這么大。”
玉玲瓏朝玉雄飛屈了屈身,“祖父,孫女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琉璃,琉璃不是這個樣子的。”
玉琉璃冷笑了一聲,“玉玲瓏,你可真有意思呀,怎么,現在又說我不是玉琉璃,我不是玉琉璃會是誰?”
“六妹妹不能修煉,你卻能夠修煉,而且……”玉玲瓏掃了一眼寧舒,“而且六妹妹不能契約神獸的。”
寧舒淡定地喝著茶,不說話。
反正著不關她的事情,她就這樣看戲。
玉琉璃的性格是天翻地覆的,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
自卑懦弱到霸氣狂拽,估計得重新投胎一次才能辦到。
玉琉璃的異常不是沒有人察覺,但是但現在的玉琉璃能夠修煉了,實力不弱,而且還有一個神獸。
根本惹不起。
“六妹妹是一個溫和的人,而不是想你這樣,咄咄逼人,連祖父都不放在眼里。”玉玲瓏不急不慢地說道。
“哦,我玉琉璃該是怎么樣的,任由你們欺負不反手,就是溫和,我現在不想任何人欺負自己,就是變了一個人。”玉琉璃嗤笑一聲。
“行了,琉璃就是琉璃,玲瓏你以后不要亂說,行了,好好準備去學院。”玉雄飛有些不耐煩到揮了揮手。
玉雄飛揉了揉眉心,看樣子顯然沒有因為玉琉璃能夠修煉獲得強大實力高興。
因為玉家以后都不會安生。
這兩個丫頭都不是省油的燈,任何事物的消散都是從內部開始腐爛。
真要斗氣來,就是玉家的損失。
玉琉璃冷哼了一聲,“祖父,你就要這么和稀泥呢,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引以為傲的孫女欺負,在山脈又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差點就不能活著回來了。”
“難道你就不應該給我主持個公道么,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一個公道,就因為我爹娘都死了,我就活該被人踐踏么?”
她就要為死去的玉琉璃討一個公道。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能修煉么,是因為被人下毒了。”玉琉璃冷著臉,“至于這毒是誰下的,呵呵……”
玉雄飛的臉色更難看了,有些事情鬧出來又有什么好處呢。
只能安撫道:“這件事沒有去確鑿的證據,你待會到管事那里去領一瓶清心丸,能夠在修煉的時候保持靈臺清明。”
清心丸也是不錯的丹藥。
但是玉琉璃的臉色更難看了,“我什么時候說要丹藥了,丹藥我根本就不稀罕。”
玉雄飛這么做是想要息事寧人,又給玉琉璃補償。
但是玉琉璃像是那種為了丹藥折腰的人么?
玉雄飛也火了,“你不要,玲瓏你拿著。”
玉玲瓏乖巧地說道:“謝謝祖父。”
玉琉璃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這脾氣……”玉雄飛好頭疼,跟二愣子一樣。
寧舒放下茶杯,既然她的主人都走了,她也應該走了。
玉玲瓏也出了大廳,跟在寧舒的身后。
寧舒轉身問道:“你跟著我干什么?
玉琉璃看著寧舒的臉,神色晃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想知道閣下是不是真的和六妹妹締結了契約。”
寧舒嗯哼了一聲,“就是想問這件事?”
“我想問問閣下,我那六妹妹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有幸和閣下簽訂了契約。”玉玲瓏恭敬地朝寧舒問道。
寧舒看著玉玲瓏,瞇了瞇眼睛,干脆往亭子去了,坐在石凳上。
玉玲瓏跟在寧舒身后,屈身行禮道:“還望閣下告知六妹妹究竟反生了什么事情,讓六妹妹性情大變。”
寧舒剛要開口,腦子懵了一下,腦子里好像有電流劃過。
寧舒揉了揉腦袋,最后說道:“著我就不太清楚了。”
作為契約獸,不能說,不能做任何對主人不利的事情。
玉玲瓏抿了抿嘴唇,突然說道:“閣下可否想跟六妹妹解除了契約。”
寧舒挑了挑眉頭,沒說話。
玉玲瓏見寧舒沒有生氣,壯著膽子說道:“我看六妹妹對你態度很差,你是與天同壽的神獸,有強大的實力,為何要看六妹妹臉色過日子。”
寧舒:……
你以為我想呀。
寧舒明白了,玉琉璃這是來挖墻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