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覺得宙斯是想要套路她,想得美!
寧舒笑瞇瞇地看著宙斯,“你是神王,怎么好意思讓你跟我過這么疾苦的生活,而且在孤島上,沒有人,也沒有萬民膜拜,也沒有各路神的臣服,太委屈你了。”
宙斯說道:“神王有神王的苦衷,我愿意,你先放了我。”
寧舒伸出手彈了彈結界,結界中的水頓時翻涌了起來,宙斯的身體控制不住翻轉了起來,就跟在滾筒洗衣機里面,那叫一個天旋地轉,差點吐了!
寧舒手按在結界上,結界中的立刻就是安靜了下來,宙斯一吐口中的水,看著寧舒,“你什么意思?”
“我同意和你一起生活。”寧舒背著手,笑靨如花,在海風的吹拂下,秀發輕飄,看著真是一個美麗的女郎。
宙斯看著看著的臉,有一瞬間的失神,但是回過神來,“你同意為什么不放了我。”
“咱們就這樣生活吧,委屈你在里面呆著,讓我天天看著神王你英俊的臉。”寧舒微小臉。
宙斯的臉皮扯了扯,頓時氣惱無比,“你耍我!”
寧舒擺擺手,“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一口吃的。”
寧舒找了寬大的葉子墊在沙灘上,然后躺在沙發上開始休息,鳥兒長大了翅膀,替寧舒擋不住了陽光。
不過它的翅膀上都是火焰,靠得近了,把寧舒的頭發都烤卷了。
寧舒:……
“一邊玩去”寧舒淡淡地說道。
寧舒閉上眼睛睡覺,旁邊宙斯默默看著寧舒,這都叫什么事情,他可是宙斯啊,現在被人給囚禁了,這要傳出去,他的臉往哪里放?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事情,恐怖的是他會不會被這個女人給殺了。
毫不猶豫地殺掉了雅典娜,又殺掉了波塞冬,明顯就是心狠手辣的人。
宙斯只希望自己的神王身份能讓對方有所忌憚,不敢動手。
寧舒睡醒了之后,伸了一個懶腰,然后拿出了山羊皮,拿出了筆墨開始畫符,隱身符,定身符,各種各樣的符。
還有能夠抵御災禍的符咒,她有信念光環,但是美杜莎沒有,如果能用符咒擋住了。
“你詛咒我試試該。”寧舒朝宙斯說道。
宙斯沒有理睬寧舒,內心警惕,還沒有人讓別人詛咒自己的,神經病!
宙斯不理睬自己,寧舒就把結界里的水攪得天翻地覆的,本來結界就不大,只夠宙斯站立的位置,宙斯猝不及防喝了一口水,嗆死了。
宙斯的臉色無比難看,“有本事你殺我。”
“你詛咒我呀。”寧舒朝宙斯說道。
神經病,宙斯在心里破口大罵,見寧舒虎視眈眈的樣子,只能隨便詛咒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詞,要將寧舒變成一個小白兔。
解除詛咒的辦法就是放了他。
寧舒:……
一股詛咒黑煙朝寧舒飛去,寧舒手指夾著符咒。
“疾!”
符咒朝黑煙飛去,詛咒黑煙環繞著符紙,符紙慢慢變黑,失去了作用,詛咒黑煙也被符紙吸收得差不多了。
寧舒抓了抓腦袋,看來這符咒的力量還有待加強,這只是普通的神罰詛咒,如果是來一個比較恐怖的詛咒,這符咒肯定是抵擋不住的。
看來得再改進改進,詛咒的既然是力量,力量就有臨界點,就能破除。
寧舒拿著魔法筆一直畫著,呆在結界中的宙斯顯得非常無語,這個女郎居然阻擋住了詛咒。
寧舒畫好了符咒,想試一下能不能行,朝宙斯說道:“再詛咒我。”
宙斯閉著眼睛,看都不想看她,詛咒說能詛咒就的,神罰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現在被困在這里,力量用一點就少一點。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宙斯冷冷地看著寧舒,身上帶著神王的高貴氣質,哪怕是階下囚,宙斯都是無比驕傲的神王。
寧舒根本就不在意宙斯的眼神,說道:“你再咒詛我,說不定詛咒我還能讓你的心里好過點。”
詛咒能夠發泄心中的憤懣,更何況這種詛咒還能成真,簡直棒棒噠!
這個女人就是神經病。
但是宙斯可是很聰明,明顯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小白鼠,對方在試驗符紙的力量,而且明顯是能夠抵御神罰的力量。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每個人類的手中都拿著一個像這樣的符咒,神罰對人類就再也沒有什么威脅和震懾的作用了。
宙斯盯著寧舒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寧舒:“讓你詛咒我,你唧唧歪歪干什么,快點詛咒我,eon!”
宙斯:神經病!
宙斯不理睬寧舒,他是什么神王,可不是你說做什么就做什么。
寧舒看宙斯倔強的樣子,手中一點,結界中的水就開始慢慢冰凍了起來,尤其是經過壓縮的水,冰凍起來的效果簡直嘩了狗了。
宙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冰冷的感覺像針一樣戳進肌肉中,哪怕是神體,但是還是感覺寒冷無比。
宙斯嘴里哈著白霧,臉色凍得發青了,鼻子通紅,宙斯牙齒顫抖著,“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差不多就得了,鬧得太過火了,沒有辦法收場。”
寧舒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我就算不做得過火了,我現在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嗎?”
宙斯沉默,他的驕傲還真不允許自己放過這個女人。
他的身份和實力對方都不放在眼中,對方就沒有想要東西嗎?
身份地位不在乎,也有實力,無欲則剛,他都找不到什么東西來做交換。
“你詛咒我。”寧舒叉著腰朝宙斯說道。
宙斯沒有辦法,哈著白霧詛咒寧舒,這次詛咒寧舒孤獨終老,成為一個丑陋的老太婆。
詛咒的黑煙朝寧舒飄去,而且這些黑煙很濃重,看來宙斯這次發火了,付出的東西比較多,詛咒的黑煙就能看出來。
寧舒把符咒對著黑煙扔去,符紙閃爍著金光,被金光照射的黑霧慢慢消退了,不過最后符紙化作了黑紙,效果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