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真的是無語了,嫁給他是那么委屈的事情嗎?
不想嫁就拉到吧,還要再三考慮,還要給你一段時間。
就是不想結婚,又要給這樣的承諾,內心抗拒結婚,嘴上卻說著不能傷害大師兄。
但是我的愛已經給了別人。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你得到我的人卻得不到我的心。
不帶這么羞辱人的。
被愛的都是祖宗啊,看秦念之對司徒尋和崇雪楓的態度,一眼就能看出來,在崇雪楓面前,那就是有啥說啥,似乎無需顧忌對方,只因為不愛,所以不在意。
而面對司徒尋又不一樣了,謹慎敏感,有嬌羞,有惆悵。
所以人都希望自己被愛。
寧舒認真看著秦念之,“你真的打算跟我成親嗎,認真的?”
“我是認真的,大師兄,我知道我跟司徒尋是不可能的,我們是沒有未來的。”
寧舒:……
姑娘,怎么聊天的,怎么把天給聊死了,聽這意思,怎么有種感覺是我知道我不能跟司徒尋在一起,所以我決定跟你成親,但是我的內心是不愿意。
“真的?”寧舒又問道。
“真的,大師兄,相信我,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們一定會成親的。”
寧舒:……
寧舒冷漠地看著秦念之,笑著說道:“好,我知道小師妹的心意了。”
“大師兄你相信我就好。”
寧舒出了秦念之的房間,呵呵了一聲,就在剛才說話的時候,寧舒用精神力發現秦念之的枕頭下面壓著書信,這才一個月的時間,這些信紙不少呀,就跟煲電話粥一樣,真是苦逼了信使來回奔波,估計每天一封信。
寧舒徹底放棄了某些東西,誰特么有點空跟跟你們玩耍。
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俗話說傷經動骨一百天,但是秦念之就養了兩個月,能夠下床走路了,氣色稍微好點了,就被自己老爹催著要結婚。
秦老爹把寧舒和自己的女兒叫到自己的面前,說道:“三天之后成親吧。”
又是三天,三天到底怎么你了,這三天足夠司徒尋有所準備了。
秦念之的臉色有些白,本來還沒有養紅潤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眉宇間是抗拒成親的。
寧舒拱拱手說道:“師傅,我沒有意見,就是不知道師妹想清楚了沒有,兩個月的時間想清楚了嗎?”
這兩個月的時間,江湖上流言四起,崇雪楓的秦念之的親事引起了很大的關注,本來賓客都已經來了,但是卻沒有禮成,這其中有什么秘密不成。
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是萬劍山莊也不是鐵板,自然有些流言流傳出去了,崇雪楓被戴了綠帽子,而新娘要跟別人私奔,而且還是魔教的人。
吃瓜群眾不免把十多年前的事情,秦念之的娘也念叨了起來,娘倆都跟魔教扯上關系,弄得一地雞毛。
真是搞笑。
秦老爹作為萬劍山莊的掌事的人,這事他肯定知道,所以在女兒連身體都沒有養好的情況下讓兩人成親。
請柬陸陸續續發出去,也不知道之前來參加喜宴的人,這次再收到請柬是什么感覺。
估計都覺得這兩人是二婚。
“你必須跟雪楓結婚,不能跟魔教的人來往,難道你想要落到你娘的下場,司徒尋靠近你,不過是為了上一任的教主報仇,上一任魔教教主是被你娘下毒毒害的,他靠近你,不過是母債女償,你是他報復的工具。”秦老爹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秦念之。
秦念之:……
這算什么事情,難道司徒尋從一開始靠近她就是有目的的嗎,秦念之備受打擊,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心口的劍傷又在疼了。
“這,這是真的嗎?”秦念之澀然朝秦宋問道,事情太殘忍了,讓秦念之像是被重錘敲中了腦袋,讓她頭暈目眩,身體踉蹌了一下。
“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你以為魔教的教主憑什么注意到你,你既不是絕世高手,也不是什么江湖了不起響當當的人物,恰好又在你出了萬劍山莊跟你遇到了,念之,你醒醒吧。”
苦口婆心的秦老爹疲憊無比,一瞬間,像是蒼老很多,而且寧舒感覺到他的氣息不勻,作為一個內功高手,這樣的情況說明秦老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中的氣息了。
走火入魔了。
寧舒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當年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讓秦老爹這么耿耿于懷,甚至是走火入魔了。
不過寧舒隨即一想,了解這些有毛用啊,萬劍山莊的事情她已經不想管了。
這些人愛怎么造作就怎么造作去。
秦念之倍受打擊,也許是對司徒尋欺騙自己的憤怒,秦念之一下就同意了成親,“爹,我同意跟大師兄成親。”
寧舒大師兄:……
很心塞的感覺,相當心塞啊。
寧舒總算能夠理會崇雪楓的感受了,膩歪,相當得膩歪,而且不光是針對秦念之一個人,是秦念之這對父女。
總之,寧舒在心里狂翻白眼,這種感覺真尼瑪不爽啊。
寧舒朝秦宋拱了拱手,跟秦念之退出了房間,寧舒對這個再次要跟自己成親的女子,內心真是……
而且寧舒知道秦念之肯定是不會跟自己成親的,連真愛都不是怎么可能成親。
“大師兄……”秦念之朝寧舒喊道,“三天之后我們就要成親了,我一定會忘了司徒尋的,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
寧舒微笑著說道:“他是你生命中真真切切出現的人,怎么可能忘得掉。”
“大師兄,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忘記司徒尋,忘記那個大騙子,真的,大師兄你要相信我。”秦念之著急朝寧舒保證。
寧舒說道:“我沒有要求你忘記司徒尋,只是希望你某天想起他的時候,是平平淡淡的,是不在意的,那就是真的放下了,忘記一個人不太現實。”又不是失憶了。
“師兄你對我真好,謝謝你大師兄,我一定會努力忘了司徒尋的,以后再也不跟司徒尋有什么瓜葛了,一定好好做大師兄的夫人。”秦念之又哭又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