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最容易被污染的,也是最納垢的。
寧舒一直謹防被這些怪物的唾液給掃中,污染了自己的靈魂,靈魂化有好處也有壞處,總之要想方設法活下來。
怪物的體型越來越大,一些怪物的體型居然能夠有夜叉形象的府君大。
一腳就能踩死一大片的人,被踩中的靈魂直接煙消云散了。
尤其是一腳踩在那些金色的骨頭架子,一腳將大片的骨頭踩成一根根的骨頭。
“喂,那是我的大腿骨,你拿錯了。”
“啊啊,我的手呢”
“這是誰的身體,我記得我的身體是很健美無雙的。”
反正現場一何凌亂,這些骨頭都在找自己的身體部件。
“搞什么,是下是想讓我把你們都碾壓成粉未是不是,丟人的玩意。”府君看到骨頭亂成一團,頓時發火了,同時他的身形越來越大,之前已經很大了,現在變得更大,更加猙獰和恐怖了。
手中的叉子也變得非常大了,一腳踩在那些怪物的身上,直接將怪物踩死了。
金色頭骨頭看大姥佬生氣了,那些零碎的骨頭都各自飛向了自己的主人,本來已經被踩得零零碎碎的骨頭又湊成了一具具完整的骨架。
金色的骨頭架子,揮舞著銹跡斑斑的鐵劍,一劍就砍死了一個個的怪物。
寧舒不知道那銹跡斑斑的鐵劍到底是什么東西,能有這么強大的攻擊力。
只怕攻擊力不弱于槍支武器什么的,結果府君還裝逼說他的軍隊直接拿著劍就行了,不過龐然大物的府君,看起來真尼瑪恐怖,體型就能嚇死人。
寧舒都懷疑府君的體形可以無限地擴大,那手中的叉子簡直能把天捅一個洞,一叉子下去,只怕好幾個位面都會不復存在。
牛叉!
一腳踩死一大片怪物,舉起叉子的樣子太猙獰可怕了,那叉子震動出來的音波直接將這些人怪物化成了粉末。
寧舒覺得能夠見識一下這些大佬的攻擊方式,也算不枉此行了,那種感覺真是眼前一亮,似乎眼前的迷霧都被撥開了一樣,似有所悟。
這些人的攻擊各有不同,甚至于武器都不一樣,但是其中的力量體系是寧舒不太了解的。
寧舒的腦子里亂哄哄的,想的東西很多,好像有很多的東西塞進了腦子里,但是也不知道這種東西是有用的還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一邊加了一個buff,一邊開槍打殺怪物,這些怪物真的是愛上她了,鋪天蓋地地涌過來了,那樣子感覺真是太不好了。
那么多的人,為什么就往她的面前湊,半空飛的,地上跑的,一股腦往這邊這邊涌,寧舒心里哎呦臥槽臥槽的。
為什么這么多的怪物往這邊來了,寧舒放了一個大招。
“嘰嘰……”一個怪物的頭頂著一只小老鼠,指著寧舒,懟她,怪物直接朝寧舒沖了過來。
就跟狗一樣,伸長了舌頭,撲哧撲哧朝她沖過來。
寧舒:……
臥槽,她是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為什么好像對這些怪物始亂終棄了一樣,這樣深仇大恨地朝他沖過來。
旗袍男扯了扯嘴角說道:“你是不是認識這些怪物?”
快拉倒吧,認識個毛啊。
誰還不是一個小仙女呢,萌萌噠的小仙女誰都喜歡,不過貌似是這些怪物是想要殺了她。
寧舒拿著槍,瞇著眼睛指著怪物頭上的小老鼠,決定將老鼠給滅殺了,不然總是指揮怪物來殺她,而且是針對她的。
那只小銀毛鼠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寧舒,嘰嘰地叫喚著,穩穩當當地站在怪物的頭頂,一點顛簸的感覺都沒有。
真尼瑪囂張,寧舒直接開槍了,沾到了信仰力子彈的怪物直接煙消云散了,但是那只老鼠只跟腳下有彈簧一樣直接蹦到了另一個怪物的頭上,
“嘰嘰……”老鼠尖銳地叫著,但是寧舒根本就聽不懂這丫的是在說什么。
寧舒心里發狠,還真以為對付不了你了。
寧舒拿著槍對準那只老鼠,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什么針對自己,但是這一波一波的攻擊下來,肯定是堅持不了了。
信仰力還沒有沾到老鼠,那老鼠又蹦開了,跟腳上有彈簧一樣,本來目標就小,還這么蹦蹦跳跳的,寧舒很難瞄準。
鋪天蓋地的藤蔓朝那只老鼠追去,藤蔓變成很細很細的枝條,因為目標小,藤蔓如果太大了,根本就沒辦法綁起來。
到時候抓住這只老鼠,一定把這丫的四個爪子綁起來,五花大綁的,再讓貓咪抱著他親熱。
但是這只老鼠滑不溜丟的,根本就沒辦法抓住,隨手就讓怪物蜂擁朝她來了。
就算殺怪物,大家都殺了,為什么盯著她。
寧舒似乎有一種感覺,好像所有的怪物都朝這邊來了,讓她承受了莫大的壓力,旁邊的旗袍男也是一臉詫異,這些怪物像瘋了一樣往這邊來了。
“你是不是欺騙了人家的感情?”旗袍男問道。
寧舒只想噴他一臉口水,忙中偷閑咬牙說道:“這些怪物我連男女都分不清楚,我欺騙誰的感情,再說了,也不一定是我,說不定是你,你這個人總喜歡東撩西撩的,說不定就是你欺騙了人家的感情。”
“我這個人非常地潔身自好,從來不會輕易騙取別人的感情。”旗袍男正氣凜然地說道,那叫一個斬釘截鐵的。
寧舒:呵呵……
兩人隨意說了兩句就沒再說了,開始專心對付怪物,寧舒說道:“你讓時間靜止了,小范圍的,把那只老鼠給定住了,我非得弄死它,不然這邊的攻擊太強了,頂不住啊,遲早被攻破。”
“我試一下,你動作得快一點。”旗袍男說道。
寧舒嗯了一聲,舉起槍,對準了小老鼠,旗袍男的眼中似有光輪在轉動著,一大片的怪物都被定住了,那只老鼠似乎也被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