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衛把貼在自己身上的陳昕推開了,拍了拍西裝上不存在的灰塵,讓陳昕有點茫然,小心翼翼問道:“怎么了?”
“想帶資進組,想讓我給你爭取角色?”尤衛面目表情地問道。
陳昕點頭,“對,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滾蛋,以后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把消息賣給狗仔了,就該知道我是什么態度。”
陳昕立刻妖嬈地貼上去,“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是我的助理泄密的,我知道了,第一時間就教訓她了,你不要生氣了,晚上換個姿勢。”
媽耶,腦子果然有問題,完全就是聽不懂他的話呢。
難道他就是一個有錢沒腦子的人,有錢沒腦子怎么守得住錢。
年紀大了,應該要修身養性了,尤衛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叫保安把她扔出去,以后這個女人再來,不用通知他,不給進。
房子什么的,該不是真的以為給你住就是你的了,房產證上寫的還是他的名字。
想讓你住就住,不想讓你住就不想讓你住。
陳昕這次來不光沒有要到錢,連大房子都沒得住了。
本來看中了一個電視劇,想要要個女二號,去試鏡的時候,演技不怎么好,導演沒通過,就想通過帶資進組,地位超然肯定能演個女二號。
陳昕心里苦逼,好不容易綁上了一個大款,結果就這么沒有了。
而且還是一個離婚的大款,說不定能夠成為大款的妻子,跟大款結婚了,他的錢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
現在可怎么辦,在娛樂圈沒有一點后臺和資金,想要混下去有點困難。
那些導演都是狗眼看人低,就是不要她,說她演技差,實際上還不是因為她沒有后臺,她沒有錢。
如果有錢有后臺,保管導演低頭哈腰的。
拔吊無情的男人,陳昕是真傷心,有種被人拋棄了背叛的絕望之情。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重新找到住的房子,然后再重新尋找東山再起的機會,總會遇到貴人的,就不相信遇不到。
就不相信遇不到好男人。
尤衛怎么可能就那么放過她了,凡是跟尤衛交好的老板和合作人,都告誡他們不要跟這個女人有什么瓜葛,是個沒腦子的女兒。
跟一灘爛泥一樣,玩了渾身都沾上黃泥巴,跟沾上屎的感覺一樣。
不臭但是惡心人。
有點錢有點資源的男人,當然比普通人更加能占有美色這種資源,平常逢場作戲。
陳昕每次打扮得美美噠,去各種各樣的宴會和私人會所,可是很少有男人主動上來搭訕,就算她去搭訕,男人也是不咸不淡的。
多次受挫,陳昕才感覺之前的尤衛真的挺好的,要給包就給包,給錢不會小氣。
而且還沒有什么怪癖,有一些人有一些奇怪的怪癖,喜歡折磨女人,但是尤衛沒有。
陳昕想重新回去找尤衛,但是每次去公司都被轟出來了,連面都見不了。
習慣這種生存方式,讓她再選擇艱難的生存方式,就分外不適應,干不了重活。
陳昕忍不住有點后悔,當時是狗仔隊找到了她,給了一筆錢,這筆錢對她來說,不算多,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呀。
這筆錢起碼能吃一頓好的西餐,浪漫的燭光晚餐。
而且被綁架這么的事情,早晚會被報道出來,就算她泄密了也不算什么。
沒想到尤衛這么生氣,讓女兒跟著前妻生活,還以為不喜歡他女兒呢。
不過陳昕想岔了,她和郁樂荷跟,本身就沒有什么比頭,就算尤衛不喜歡自己的女兒,那也是尤衛的孩子,比她跟尤衛的關系親密。
陳昕唉聲嘆氣的,每天都想著見一見尤衛,亦或者是做點讓尤衛感動的事情,讓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就算不能大紅大紫,也能生活無憂呀。
如果能跟尤衛結婚更好,從此成為了富家太太,就算不去拍戲也行。
所以陳昕開始了瘋狂追求尤衛的舉動,沒事煲個湯,提著保溫桶送到公司去,就算保安不讓她進公司,她就在公司門口等著。
就算太陽大,曬到中暑也不怕,中暑了還能讓尤衛心疼,證明自己對尤衛是真心的。
尤衛:……
這個女人怕是在自我感動吧,自己催眠他們是非常相愛的人吧?
不然為什么能這么入戲?
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本來大家就是錢.色.交易,現在一副真感情的樣子,沒毛病吧。
為了一頓飯錢就能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還自我沉溺這是愛。
非要用這么一塊遮羞布,有意思嗎?
尤衛跟閨女抱怨了這件事,說自己被碰瓷了,那個女人賴上自己了。
郁樂荷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跟個蛤蟆似的,爸爸就是這么不講究,虧她還想要讓爸媽重新在一起。
可爸爸還這么浪,讓媽跟他在一起,那對媽的不公平。
寧舒瞥了一眼這兩人的聊天,面無表情,都說了夜路走多了容易遇到鬼,顯然尤衛想要擺脫這個女人喜歡費力。
當人家拋棄了自尊拋棄了作為女人的尊嚴,換取優越的生存環境,尤衛想擺脫那得出血,不出錢就得出人。
自己看著辦。
寧舒才不想管尤衛的風流韻事,跟郁樂荷商量去下一個地點。
多買點登山防寒服,準備爬高山去了,郁樂荷匆忙下線了,到了山頂沒有信號,也沒辦法跟爸爸聯系了。
寧舒其實一路都在尋找世界本源,但是都沒有找到,經常去有奇觀的地方,這些地方就意味著有可能有世界本源。
但是沒有。
寧舒就覺得奇了怪了,為毛找了這么多的世界,都沒有尋找到世界本源,而組織居然有那么多的世界本源。
那些世界本源是怎么來的。
寧舒表示不服氣。
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世界本源了,而且她現在沒錢,如果能夠找到哪怕是一個世界本源也好,可以支持一陣子。
她是窮鬼,好窮的。
郁樂荷對寧舒問道:“烈女怕纏郎,你說阿姨那么纏著爸爸,爸爸會不會最后挨不住了,跟她結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