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明和王志勇都不是有背景的人,還達不到玩弄法律,請一個律師團的地步,所以,這兩個人肯定是要做班房的。
但是不能僅僅讓他們坐牢就算了,必須要讓人知道這兩人的禽獸,如此禽獸,以后出來還要殺她,。
申請換身份也方便。
許鳳看到律師,驚詫無比,連忙朝寧舒問道:“這是誰,律師嗎,靜靜,你想做什么呀。”
寧舒:“我好歹是受害者,肯定要上庭呀,無論是個什么情況,總歸是要說清楚的。”
“可是為什么要找律師,靜靜,家里已經沒錢了,請不起律師。”許鳳說道。
“是法律援助的律師,要不了多少錢的。”寧舒淡淡地說道。
“你……”許鳳心急如焚,“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就是你讓我說的,我都會在法庭上說的,你放心。”寧舒說道。
許鳳驚疑不定,“真的嗎,靜靜。”
別叫我靜靜,我現在很想靜靜。
開庭審理的那天,寧舒是頂著著一身傷到法院的,輪到自己上的,寧舒滴了半瓶眼藥水,眼淚水唰唰往下流,跟自來水似的。
兩個男人站在一旁,用眼神瞪著寧舒,警告她。
寧舒慢慢吞吞,走一步要歇一會,臉上戴了一個面罩,遮住了自己的臉,有人拍照,她肯定不能把自己真正面容漏出來。
寧舒雖然抽抽噎噎,眼淚跟自來水似的,但是很清楚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律師也拿出了驗傷報告。
說到傷心的時候,寧舒哇哇大哭,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身體都在顫抖。
讓王志勇和李建明瞪著寧舒,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看向旁聽席的許鳳,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不一樣呀。
許鳳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女兒,也很生氣,為什么不聽話。
李建明脾氣暴躁,被女兒這么對待,敢這么對他,直接吼出聲了,“我哪里做錯了,是個死女子不要臉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臟死了,不要臉,我只恨沒有砍死她。”
寧舒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律師立刻說道:“李建明一直想要殺了受害者,而且不認為自己有錯,對別人造成了傷害而不自知。”
李建明氣得瞪律師,“該死的人是那個丫頭片子,真是狗.娘養著的,丟死人了。”
寧舒一直抹眼淚,嗚嗚得哭,聲音很絕望,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爸爸,別殺我,別殺我,不是我做的,是王叔叔逼迫我的。”
“不止一次,他說不準告訴別人,告訴別人就會把扔了,不讓我讀書了,我好害怕,他每次都強迫我,我拒絕,但是他就壓上來了。”
王志勇的神色猙獰,“少尼瑪胡說八道,明明是你丫頭片子勾.引我。”
寧舒抽了抽嘴角,一個才剛開始發育的孩子,勾引你。
寧舒搖頭,“我沒有,我做作業的時候,你就過來了,你摸我。”
旁聽席上的許鳳要被親友團給吃了,一個個朝她發難。
“看養的好女兒,這種事情居然跑到法庭上來說,這么臟,我都不好意思說。”
“智勇要是坐牢了,你就滾蛋,從王家滾蛋,離婚,必須離婚。”
“遭天譴,大逆不道,把自己親生爸爸送到班房,不要臉的死丫頭,當時怎么就沒有把她砍死。”
這些人伸出手指頭,都戳到了許鳳的臉上,許鳳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她低著頭,仿佛做錯事的人是她。
以后該怎么辦呀,該怎么辦啊?
許鳳心急如焚,所有人都在怪她,王志勇家里人要把她掃地出門,又要離婚嗎?
真的是太累了。
這個女兒啊?
許鳳既生氣又無力。
她抱著頭,看不清楚未來的路,恨不得喝了農藥算了。
鬧成一團了,法官敲了敲法槌,“肅靜,肅靜,保持安靜。”
寧舒蹲下來,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哀求道“不要傷害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兩方的律師也沒有怎么扯,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兩個父親,一個殺人未遂竊不知悔改,一個強.女。
估計上輩子是毀滅了宇宙,這輩子才攤上了這么兩個爸爸。
法官宣判王志勇強..女罪,判刑十年。
強女罪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幅度內從重處罰。
犯罪情節嚴重惡劣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委托者沒有被致死,自然算不上情節嚴重,但是能有十年已經是很不錯了。
而且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十年只是法律上懲罰,可不代表她就這么算了。
李建明是故意殺人罪,如果不是寧舒來了,委托者就死了。
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造成了傷害,雖然沒有致死,但是卻造成傷害。
律師把醫院的驗傷報告呈上,有這些證據可讓刑法重一些。
身上砍了好幾刀,有些地方的傷口還很危險。
李建明的判刑十一年,這審判一出來,旁聽席一片嗚呼哀哉地鬧起來了。
兩個男人不服氣,非要鬧著要上訴,不服判決。
兩個情緒的激動的男人被壓下去了,路過寧舒的時候,寧舒低著頭小聲說道:“撒比,活該,在牢里坐到死吧。”
本來兩個男人就憤怒,,不就是對一個女孩這樣,憑什么判他們十多年的牢獄之災。
老子教育自己的女兒,又咋的啦。
聽到寧舒的話,頓時暴怒,直接掙脫開了庭警的控制,直接朝寧舒沖過來。
寧舒尖叫著抱頭鼠竄,拼命喊著救命,兩個男人圍堵著寧舒。
寧舒不著痕跡對著王志勇的下面就是一腳,然后輸入了一些暴躁的火陽之力。
也輸入了一些火陽之力在李建明的心臟位置。
寧舒捏著拳頭,一人一拳打在兩個男人身上。
拳頭沒有印記,拳勁已經深入了身體中。
場面一片混亂,法官和法院工作人員目瞪口呆,這邊兩個人打寧舒。
那邊一窩蜂的人,對著許鳳又打又撕,扯著許鳳的頭發,疼得許鳳直吸氣,被人壓著打,沒有反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