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
大約她是跟老鼠八字不合,明明是她先發現老鼠的,但是老鼠就跟李溫合得攏。
寧舒收下了拳頭大小的水晶,這玩意跟水晶沒什么區別,握在手里有涓涓的力量,并不洶涌,并不銳利,反而很舒服。
如果再大一點用來做枕頭肯定睡覺舒服。
寧舒朝李溫一笑,“謝謝皇兄,有緣再見。”
李溫點頭,“有緣再見,見面了也不用客氣,該打就打,你要回那個位面嗎?”
寧舒想了想說道:“會回去的。”就現在這種情況暫時還不回去。
還要接著浪,但不會跟著這些蟲子一起浪了,畢竟每天被盯著她也不爽。
寧舒笑著說道:“兄dei,你都給我送東西了,我也沒有什么東西送你。”
“這個給你吧,吃了可以強健靈魂的。”寧舒拿出了幾個強腎果,“這東西也不錯,你可吃點,能讓靈魂變得強大一些。”
“本來打算走之前給你幾個的,現在你送我東西了,我也拿出來送你。”
李溫點點頭,“行。”說著收下了幾個黑黢黢的跟鐵球一樣的強腎果。
寧舒覺得強腎果這品相真的有點拿不出手。
長得不太好看。
寧舒將水晶收了起來,正要跟李溫告別的時候,小老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要離開就趕緊離開,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
寧舒說道:“我怕黑,現在走不了。”
小老鼠瞅著寧舒,“廢話,虛空那天不是黑的,別嗶嗶,趕緊滾。”
寧舒:“你這樣真讓人不喜歡,我來看我的皇兄,你這樣橫眉豎眼的,你讓我皇兄怎么想,你讓我皇兄心里怎么好受。”
旁邊的李·皇兄·溫默默看著寧舒沒有說話。
小老鼠頓時有些炸毛,“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寧舒搖頭說道:“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我皇兄面子,你這樣讓我皇兄非常尷尬呀。”
小老鼠的表情有些糾結,看向了李溫,李溫還是沒有說話,就看著兩個人吵架。
小老鼠朝李溫問道:“你真的很沒有面子?”
寧舒:……
果然看到了智商壓制。
欺負小孩子沒意思,而且還是一個手持原子彈的小孩子,一個不高興就要把原子彈扔給她。
寧舒下了船,對李溫擺擺手說道:“皇兄,我走了,你保重自己呀。”
寧舒本想說沒事來找我呀,但是一想到李溫屁股后面無窮無盡的蟲子,這句話硬生生憋住了。
沒事別找,有事也別找。
蟲子部隊還在往前走,寧舒站在原地,看著蟲子如潮水一般漸漸地看不見了。
吐了一口氣,接下來該去什么地方?
寧舒掏出了卷走,這卷軸上記錄的路徑,想要找到回去的路很容易。
但是寧舒不想這么早就回去。
再浪蕩浪蕩呀。
去見一見沒見過的風景。
寧舒一邊行走,一邊研究李溫給的能量體,這玩意怎么用,能直接吸收嗎?
大概是不行的,如果能吸收,李溫自己也吸收了。
李溫看起來對這東西沒有一點欲.望都沒有。
估計人的靈魂真的吸收不了。
寧舒在虛空中游蕩著,沒事拿著卷軸比對一下。
不過李溫的卷軸不是地圖,只是記錄了一下路線圖,并不能指明方向。
寧舒將地圖收起來,反正飄蕩到哪里都隨緣吧。
不過在游蕩的時候,寧舒遇到了一群靈魂,這些靈魂凝實無比。
寧舒左右看了看,突然出現了這么一群靈魂體,而且還是這么強大的靈魂體,讓寧舒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出現幻覺。
這些人也看到了寧舒,朝她走過來問道:“你是組織派來的,有什么事情?”
寧舒問道:“你們又是誰?”
“你不是來找的東西?”其中一個人問道。
寧舒搖頭,“不是呀,我是流浪到這里的,你們是那個組織的人,認識太叔不。”
“既然你認識太叔,還不是組織的人。”
寧舒立刻點頭,“那咱們就是認識的人,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有任務者來虛空了,寧舒一直覺得任務者是不會離開組織的,但是這些人聚在這里是干什么呢?
這些人有些懷疑地看著寧舒,問道:“可是組織有什么事情,讓你帶話的。”
寧舒搖搖頭說道:“我只是到虛空來了,并沒有帶什么話?”
寧舒本來想問你們都聚集在這里干什么,但是自己好像離開了組織,有些不好問,寧舒就不問了。
對面的任務者也無語了,看到寧舒的靈魂這么薄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既然如此,你就離開吧。”一個男人對寧舒。
寧舒雖然好奇這些人在這里干什么,但是還是離開了。
“等等……”一個女人叫住了寧舒,“你留下來吧,反正我們人手也不夠。”
寧舒立刻點頭,“好的。”只有留下來才能知道這些人在弄什么?
而且就算要拉著她去做炮灰,也要讓她炮灰知道一些事情吧。
雖然可能一點事情都不告知。
寧舒和一群人就在虛空這樣蹲著,而且彼此又不說話,靜悄悄的。
寧舒忍不住問道:“咱們這是干什么呢?”
“等。”有人言簡意賅地回到了寧舒的問題。
當然知道在等,問題是在等什么呢?
看這些人臉上表情如此肅穆,該不是是在等什么東西誕生吧。
虛空中有什么誕生,有法則海,誕生位面的力量呀。
難道是沖著核心力量來的。
如果法則海不行了,那么就需要新的力量補充,那么這些人是來……她兜里這種東西的。
可是這些東西大多數都進了老鼠的肚子了。
基本上沒有額外的東西。
不知道老鼠吃了這些東西,會不會有排泄物,排泄物是什么呢?
難道發生戰爭的時候,組織收集這些尸體就是為了這種力量嗎?
寧舒覺得自己可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估計是為了核心力量來的。
到處張望了一下,寧舒就沒有發現什么,周圍都是黑漆漆的,等什么呢?
氣氛有些凝滯,寧舒乖巧地等著什么東西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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