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近距離接觸法則了,感悟法則這種東西,是要從天地之間,感悟一縷縷的力量。
哪有在法則空間方便呀,隨時隨地接觸法則。
之前就覺得空間法則比較難,想著慢慢感悟。
寧舒覺得如果不是為了星辰石,要用星辰石來兜著虛無法則,可能也不會拼了命去感悟空間法則。
不然到現在她也沒有感悟空間法則。
在空間法則城市她感悟得就已經奇慢無比了,如果自己捕捉天地間的法則力量,那真是難上加難。
只能說早學比晚學好。
“我們現在是要回去還是接著在這個世界溜達溜達?”旗袍男問道,“這個世界好像沒有了什么危險。”
只有草木,沒有任何動物。
系統適時提醒,“寧舒,你該做任務了,有任務積壓了。”
寧舒聽到這話,對旗袍男說道:“還是不逛了,以后的時間多的是,我要去做任務了,我的靈魂弱。”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靈魂強度提上去。
再配合使用強腎果讓靈魂變成鋼筋水泥。
寧舒直接標記了這條河的空間節點,下一次出現的時候,直接就出現在這條暗河的旁邊。
還省了到處跑,到處找的時間。
寧舒和旗袍男各自回到了系統空間,寧舒還記得之前答應過系統的事情。
拿出了一個強腎果,對系統問道:“我該怎么給你,你在什么地方?”
“直接給我就好了。”系統說道。
寧舒手中的強腎果直接飄了起來,然后穿透了空間系統的墻壁。
寧舒很驚訝,走過去摸了摸墻壁,也想要穿過去,但是根本就不行。
寧舒問道:“系統空間有兩間么,你在這邊,我在那邊?”
系統:“是的,任務者和系統都彼此有個子的空間,互不打擾。”
好吧,還一直都不知道隔壁有個房間呢,以前的正卿就是呆在隔壁。
系統:“謝謝你的果子。”
寧舒隨意地說道:“不用在意。”多的是。
不過后面的話寧舒沒有說出來。
寧舒好奇地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系統是怎么強大的,是不是吸收野生的系統?”
之前正卿說系統需要進化,也需要強大,所以她以前做過不少的系統任務。
系統說道:“到了一定的成就,主系統會獎勵功德,然后進行功德塑身,走另一條路。”
寧舒這些懂了,原來做系統只是這些系統的新手村,系統合格了,會有其他的安排。
既然會吸收功德,那么就是,“你們會進軍隊嗎?”
只有軍隊的靈魂才會吸收功德,任務者是沒辦法吸收功德的,因為要做任務,身上不能有太大的功德了。
系統說道:“大概也許吧。”
看來系統也有強大的路子,組織都已經安排好了。
寧舒有些詫異,“既然能夠吸收功德,怎么還要吃強腎果。”
系統說道:“吃強腎果相當于打地基,吃了總比每次好。”
寧舒覺得跟這個系統說話比較讓人舒服,至少她問什么,系統都會酌情回答她,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總是被敷衍。
實在不行了,對方直接說一句,“你沒有權限知道。”
這一句話直接就不她給堵死了。
那個時候她就是一個螻蟻,畢竟人不會理睬理由,正卿那是誰,那可是天生地長,從法則海里爬出來的人。
怎么會理會她這個卑微的人類,能敷衍就敷衍了。
這種就算想搞好關系,想做朋友都沒得做,為什么?
人家都不當你是同一階層的人,連化敵為友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沒有資格。
雖然她卑微如塵土,幸好沒有扭曲如蛆蟲。
現在這個系統至少能好好說話,能好好溝通。
聊了一會有的沒的東西,寧舒就開始觀察自己的世界樹,吸收了能量的世界樹現在好像休眠了。
現在一動不動,不會出現在手心中,估計這次之后,世界樹將會有一次質的改變。
寧舒非常好奇那個世界到底是什么能量,能夠讓草木如此茂盛地生長。
而且并不是木法則的力量,如果是木法則,她很快就能感應到。
這種能量到底是什么,靈魂可不可以收為己用。
是不是跟虛空之中的能量是一樣的呢。
寧舒跟系統詢問,系統直接說道:“抱歉,這超出了我所知的范圍,你可以跟主系統詢問,主系統應該知道的。”
像這種絕密的知識,只是上層人才知道的事情,估計還是得花錢買。
這么冒冒失失跑上去詢問,主系統能回答才有鬼。
想要知道答案,還是乖乖去咨詢室,花錢詢問。
寧舒也懶得問了,只要對世界有好處就是了。
而且說不定還能得到免費消息呢,從旗袍男那里。
畢竟旗袍男的背后有派系,而且還是不知道多龐大的派系。
感覺旗袍男一個時間法則化身,就跟一個邊緣人物一樣。
估計在組織里排不上什么號。
等旗袍男構筑了世界,世界樹成功,地位應該能往上面提一提。
如果旗袍男能夠得到什么消息,到時候一起分享。
如果旗袍男得不到,那就直接去咨詢室詢問,多處理兩次星辰石就賺回來了。
寧舒拿出了強腎果開始啃著,啃得牙疼,朝系統問道:“你啃得動嗎?”
系統:“……啃不動。”
寧舒:“那你怎么吃?”
系統;“……我用舌頭舔。”
寧舒:……
想象一下這個畫面,真的好猥瑣的感覺。
一瞬間就幻滅了呢。
寧舒笑著說道:“可以嗎,舔都可以。”
系統:“可以的吧,總能含化了。”
你以為是糖呀,怎么能含化了,鐵疙瘩怎么能含化了。
到現在寧舒才覺得這個系統有點煙火氣,之前一直都是公事公辦的。
不過她之前貌似也是含著的,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含著的。
好吧,一樣的蠢,誰也別說誰。
不過她不是用舌頭舔,不雅觀。
寧舒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就是系統捧著一個果子,然后舔著強腎果。
寧舒說道:“別舔了,我這里有刀子,切成片含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