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想要做到盡善盡美,如果是別人,這一套流程下來,那就是天價。
但是李家只花費了一個鋼镚。
李家人當然清楚了這其中的價值了。
李老爺子看著李谷秋的眼神帶著慈愛,慈愛中又多了幾分待價而沽的掂量。
李谷秋沒有感覺到爺爺看自己的眼神,不過跟金陽對視的時候,心里都很慌張。
小鹿亂撞,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偏偏金陽沒事還喜歡看她。
飯桌上還故意夾她要要夾的菜。
這種感覺讓李谷秋很難受又隱隱約約帶著一股之前人生沒有享受過的歡愉。
這大約就是戀愛的感覺吧,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吧。
李谷秋本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這樣了,卻沒有想到金陽會以這樣強勢的方式進入她的世界。
寧舒一直都在關注李家,知道金陽已經去了李家,替李家做了不少事情。
之后金陽經常出入李家,成為了李家的座上賓,而且金陽和李谷秋也漸漸來往過密。
金陽利用自己的人脈給李家爭取了一些生意,如果有人請金陽做場,金陽不要金錢報酬,給李家弄了一些生意。
為了能夠請金陽,這些達官貴人就給了李家一些好處。
就算是從指縫里面漏出來的東西,都足夠讓李家起死回生,度過了危機。
這件事讓張老爸相當不爽,不爽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李家上門退親了,是李老爺子親自上門的,帶著孫女來張家退親。
既然當初是為了讓李家度過危機才讓兩個小輩訂親,現在不需要受制于張家,自然就不用將孫女委屈嫁給張天寶。
張天寶可是帝都有名的紈绔子弟。
如花似玉的孫女將來嫁給張天寶那樣的人,李老爺子不心疼嗎,當然心疼。
所以,現在有更加優秀的青年出現了,也有更好的選擇,此時不做選擇什么時候做?
況且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金陽那么幫助李家,完全就是因為李谷秋,所以,為了不惹惱金陽,又能給孫女幸福。
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至于張家,一直受制于張家也不叫個事情。
李谷秋的臉上帶著一股股的紅暈跟著爺爺到了張家,雙目含情,一看就是動了情的樣子。
張老爸看著上門的李家人,皮笑肉不笑地姐接待了李家人。
當然知道李家人是什么意思。
李家人跟張老爸東扯西扯的,就是不進入正題,將旁邊的李谷秋都要急死了。
改變命運的機會就在面前了,可是爺爺說的這些有的沒的,不知道她很著急嗎?
先不說是為了金陽,更加讓人驚喜的是不用在跟紈绔子弟張天寶捆綁在一起了。
多跟他扯上關系一天,就感覺脖子上勒了一根繩子,特別地讓人窒息。
張老爸淡淡對李谷秋說道;“侄女來了,我讓人把那小子叫下來,你們是未婚夫妻,見一見吧。”
未婚夫妻?
李家人頓時有種被惡心到了的感覺,但是你撤走了資金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到兩個小輩是未婚夫妻呢。
怎么現在又說兩個人是未婚夫妻呢?
該不是張家人還想要挾李家,利用資金的問題題來要挾李家。
呵呵,這是不可能的,現在的李家根本就不需要張家了,已經今非昔比了。
恐怕張家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傭人去叫健身房里的寧舒,寧舒說了一聲知道了,洗了一個澡然后下樓了。
客廳里看到聚眾而來的李家人,再看看李谷秋的模樣。
寧舒心里其實很歡呼的,終于可能跟李家撇清關系了。
愛依靠金陽就去依靠金陽去。
而且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靠得住。
“來,天寶,你未婚妻來看你了。”張老爸朝寧舒招手。
李家人有些詫異地看著寧舒,眼神充滿了懷疑,這個人是張天寶。
不可能的吧。
張天寶不是一個死胖子嗎。
面前這個人雖然也胖,但絕對不是那個死胖子好嗎?
大概是瘦了,臉上的輪廓也出來了,不像之前胖得連脖子都看不見。
現在的張天寶不能算是胖,只能算是壯。
瘦下來的寧舒跟張老爸有幾分相似。
大約是張天寶的形象太過于不堪,太過肥胖臃腫,導致李家人看到寧舒都是一臉驚訝。
李谷秋楞楞地看著寧舒,不過隨即移開了目光。
之前聽說張天寶要減肥,她只是嗤之以鼻,吃喝玩樂慣了的人,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來吃苦減肥了。
但是這段時間看樣子是減肥的成效了。
張天寶有些不一樣了。
但是一想到金陽,李谷秋的臉上涌上了一層紅暈,即便是張天寶變得不一樣了,但是金陽才是最不一樣的。
李家人一副驚訝的樣子讓張老爸很爽,整天說他兒子沒出息,是個紈绔子弟。
現在兒子的形象有所改變,驚著這些人,很爽。
而且瘦下來的兒子繼承了他的帥氣,不錯不錯,等以后徹底瘦下來了,害怕找不到好姑娘嗎?
找好姑娘分分鐘的事情,不需要為金錢操心,兒子想要什么樣的媳婦都可以。
寧舒坐下來,一副乖巧的樣子,問道:“爸,你叫有什么事情呢?”
“這不是未來岳丈家來人么,叫你下來接待接待。”張老爸說道。
寧舒看向了李老爺子,驚訝地說道:“哎喲,老爺子你怎么親自來看小輩我了,我擔待不起,真的擔待不起。”
李老爺子臉皮抽了抽,想要退親的話怎么都說不出來,旁邊的李谷秋急得眼睛都起了水霧了,哀求地看著爺爺。
千萬不要再這個時候退縮了。
現在有金陽了,真的不需要再依靠張家了。
李谷秋的父親比較心直口快,直接對寧舒說道:“天寶,我們沒有翁婿緣分。”
寧舒一臉茫然問道:“為什么呀,為什么沒有翁婿緣分呀,以后我跟谷秋結婚了,我也要叫你一聲爸,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別這么客氣。”
“咳……”張老爸看到兒子這樣,想笑忍住了,把拳頭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有點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