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梨果再怎么撒嬌賣萌,亦或者是哀怨地看著太叔,可事情都沒有輾轉的余地。
梨果面臨的可不單單是種族面臨的損失,還有內心所受到的創傷,失戀的痛苦,被傷害的痛苦。
唉,女孩子呀?!
一腔柔情蜜意就這么被傷害了。
梨果一臉無望地看著太叔,太叔說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吧,走,我送你回去。”
梨果努力掙扎,勒在她身上的繩子越來越緊,但梨果仿佛看不見一樣,使勁掙扎,細線一般的繩子直接勒入了皮肉中。
但梨果毫無感覺,亦或者是自虐,受到了傷害,感覺全世界都不重要了,不知道是想懲罰自己還是懲罰太叔。
如果是想要懲罰太叔那就想多了,太叔是根本就不會在意的。
梨果還是掙扎,細繩勒破了血管,有鮮血滲了出來。
寧舒:……
大型自虐現場。
畢竟還有人為情自殺,痛苦得恨不得死去,梨果這么做也是在情理之中嘛,也許是有其他的目的,也許是想要再次檢測一下太叔的態度。
如果太叔把梨果放開了,梨果的目的也達到了
再說了,梨果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這樣太叔把她送回家,也能讓自己的種族稍微有點優勢。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梨果也是一個狠角色呢。
有種斷情絕愛,從此天下無敵的感覺。
感覺現在的梨果已經徹底放棄了太叔,全心全意想要怎么扭轉局面。
寧舒以為太叔會稍微放開一些繩索,畢竟現在的梨果已經被勒成這樣,渾身都是鮮血,把梨果這幅樣子帶到她們種族面前,你有臉要東西。
但是太叔依舊無動于衷地看著梨果扭動,就冷漠地看著梨果掙扎。
再勒下去就要勒成一段一段的了。
人對自己不愛的人是很殘忍的。
比如太叔之于梨果,她之于心臟。
寧舒聳了聳肩膀,并不想看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看多了影響心情。
寧舒往邊上挪動,想要傳回系統空間,但是根本就走不了,空間還是封鎖的。
寧舒心里頓時不好了,到現在還不放人走,肯定是想要連帶她一起罰。
寧舒心里呵呵冷笑,太叔試一下看他能不能收到罰款。
她可是一個見義勇為的英雄呢,是梨果因為身體的緣故暴走了,在時間城大肆破壞,是她阻止了梨果。
這可是梨果親自說的,她沒有罪,太叔不能罰她。
不能是非不分吧。
走不了,寧舒只能留下看著梨果自殘,現在細繩已經完全勒入肉里看不見了,封閉的空間里充滿了濃重的血腥之氣。
太叔任由梨果折騰,冷漠著臉看著梨果。
寧舒:……
太叔都不說話,她自然是不會說話。
難道要她給個臺階下?
寧舒再想要不要給兩方一個臺階下,太叔肯定是不會放人的,而梨果這么折騰自己,再加上心里有氣,恨不得自己折騰死了。
如果自己主動停下來,這就有點丟面子。
寧舒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梨果率先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里面是冷漠一片,全身都充滿了王霸之氣。
氣質清冷疏離了很多,看著仿佛一下長大了很多。
冰冷眼神后面還是有怨恨,顯然是把太叔給怨恨上了。
不過寧舒說句公道話,其實一直都是梨果在自作多情,得不到回應,然后怨恨上了太叔。
付出得不到回報,因此怨恨,我對你這么好,我對你那么深情,你居然不愛我,我恨你。
寧舒自我反省,千萬不要陷入自我感動,活在自己世界,別人根本就不會自己當成一個屁,屁都還要臭一下呢。
現在的梨果真的跟個跳梁小丑一樣,就她一個人情緒無比激動,其他人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這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跟別人毫無關系。
即便是梨果把自己折騰得半死,但太叔可以直接說,她暴走了,為了避免其他狀況,只能捆起來,因為暴走,沒有意識就拼命掙扎,變成了這樣。
梨果冷冷地對太叔說道:“麻煩你送我回去。”
雖然聲音很冰冷,似乎毫無感情,但口齒還是有些顫抖,導致聲線也帶著細微的顫抖。
太叔:“可以。”
寧舒:終于可以走了……
看了一波愛恨情仇,少女心破碎的畫面,并沒有特別爽快的感覺,只有惆悵。
虛空之中的生靈也是如此啊。
梨果,小耗子……
她接觸的虛空生靈不算多,就這么兩個,結果兩個都是情種啊?!
看來有智慧的生靈就有情感,有情感必然會被情感所累。
可是沒有情感,那就跟人偶一樣。
總之,情感就是一把雙刃劍,是作為高等生物的標志,但同樣的,也會被情感所支配。
可以想象,梨果現在的心情是多么復雜。
太叔看著寧舒說道:“把城市損壞成這樣。”
寧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吃相不要太難看了,她都已經創造條件了,太叔想要兩邊吃。
寧舒很沒誠意地說道:“抱歉,為了阻止梨果暴走,怕傷到其他人,沒注意這些,雖然我也因此受傷了。”
太叔要這樣過河拆橋,以后都沒法合作,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你特么翻臉不認人,這就太沒有合作精神了。
寧舒瞅著太叔,大家都同時解決梨果的麻煩,避免被梨果騷擾,你特么就收起審判者那幅做派。
這是合作!
太叔:“……下次再鬧事,你知道后果的。”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呵了一聲,扭頭就走,結果一頭撞在了封鎖的空間壁上。
寧舒瞅著太叔,“麻煩把封鎖的空間打開,謝謝。”
太叔冷淡地說道:“毫無悔過之心,在這里面壁思過。”
寧舒呵呵,“什么悔過之心?”要把她關禁閉么?
太叔呵呵冷笑了一聲,“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是說她故意刺激梨果,梨果又損壞了空間城市的建筑么?
寧舒:“那我要面壁思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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