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帝栯這個東西坑爹,但如果能找到,她也是不拒絕的。
再尋找有沒有其他能夠改變體質的東西。
這種靈魂體太脆弱了,遭不住,這是一個硬傷。
虛空生靈不知道有沒有靈魂?
寧舒突然有點好奇,那虛空的生靈身亡了之后,靈魂是不是也要進入專門的地方。
就跟生靈世界對應輪回世界一樣呢?
不過還是覺得虛空生靈跟普通的生靈是不一樣,說不定根本就沒辦回。
畢竟虛空生靈活得長長久久,如果還能再輪回,再長長久久地活,這也太得天獨厚了一點。
好像是要被制裁,化作能量回歸虛空。
等伐天回來,問一問伐天。
寧舒撿了不知道碎片,回到系統空間打算做任務了,看到伐天和小耗子回來了,頓時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伐天神色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說道:“放假了,我我回來看看。”
寧舒興趣盎然問道:“圣地怎么樣?”
小耗子:“大氣。”
伐天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還行吧。”
寧舒:“那你什么時候回去,都學了什么?”
伐天:“過幾天就回去,學了什么?學習釋放天性吧。”
寧舒:emmm……
釋放天性是個什么鬼,聽得懂,但是聽不懂這個意識。
虛空的教育真是高大上。
寧舒問道:“你們虛空生靈有靈魂嗎,有來生么?”
伐天搖搖頭,“沒有的,應該不叫靈魂,叫意識,意識不存在了就不在了,然后身體就湮滅了。”
“當然身體的衰弱也會連累到意識的衰弱。”
“你們人類壽命短暫,靈魂強大的,輪回個十世,算起來也有上千年,我們就一世,其實沒啥差別的。”
寧舒聳聳肩,輪回之后就相當于是另外一個人,重新開始了。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入圣地去看一看。”寧舒感嘆,估計自己沒法進去。
伐天的表情很麻木,轉移話題說道:“我肉干吃完了。”
寧舒:“那么大一只鳥你都吃完了,這才多長時間就沒有了?”
這也太快了吧。
小耗子說道:“伐天在幼崽所就是散財童子,好多人都跑來問他要肉干。”
寧舒:“……那就再做點,這次多做點,兩只鳥吧,胃口有這么大,一只鳥就吃完了?”
伐天:“都是食口潑辣的,逮著什么吃什么。”要了一次還來要,不過有些人是跟他用東西換。
伐天拿出了介子空間,“這里面都是換來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東西。”
寧舒:“換的,用肉干換的,挺不錯的。”
寧舒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各種各樣的東西,有金屬,有果干,還有肉干,不過這種肉干黑黢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肉。
一聞,還有一股濃郁的腥味,寧舒咦了一聲,頭往后一仰,味道忒重,什么肉。
寧舒撥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一節樹枝,樹枝充滿了滄桑之感,上面有神秘的紋路。
拿在手中的感覺分外不同,寧舒朝伐天問道:“這是什么樹木的樹枝?”
伐天看了一眼,說道:“我問了,這是神樹。”
伐天就知道寧舒會看中這個東西,“這東西可是換走了一半的肉干。”
“這種樹上面有神紋,蘊含虛空意志和力量,每個種族有自己獨特的力量和技能,但也想追求其他的力量,就會感悟神樹上的意志。”
“比如你的死亡意志,其實也是一種意志,還有其他的意志和神紋。”
“虛空之中的生靈還會使用神紋,能夠完整畫出神紋,抬手就能毀滅敵人。”
“神紋可以鑲嵌在武器上,也可以直接紋在自己的身上,但神紋不是說擁有就能擁有的。”
“這是我在幼崽所了解到的,一般的種族是沒辦法使用神紋的,甚至沒能接觸到這種力量。”
“大約就是本源力量。”
寧舒驚奇無比,“真神奇呀,虛空!”
什么人類是天道寵兒,但其實虛空中的生靈才是備受寵愛的。
寧舒盯著樹枝看,看著樹枝有隱隱約約的光澤,細碎的,猶如云紋一般。
看著就晃眼,特別神秘。
寧舒咳嗽了一聲,問道:“這種神紋有多大的力量。”
伐天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是破壞性極大的神紋,你們這個組織的靈魂,可以瞬間滅亡。”
“尤其是弱的,瞬間湮滅,不過虛空生靈就不會瞬間湮滅。”
寧舒又問道:“你覺得我們組織的虛空生靈中,有誰有神紋。”
伐天斜眼看了寧舒一眼,“你就直接問太叔有沒有神紋不就行了。”
寧舒點頭,“對呀。”畢竟他們之間有齟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太叔于她,始終有生命威脅。
伐天思索了一會說道:“有肯定是有的,我猜測是偏輔助性的,畢竟他已經有法則海為他提供的強大力量。”
“肯定感悟了神紋,你不要抱僥幸的心理。”
寧舒說道:“說不定破壞性輔助性的神紋都有。”
寧舒看著伐天說道:“要不給你弄個神紋,能讓你變得厲害一些。”把神紋刻在身上。
伐天搖頭,“再說吧,神紋的感悟非常困難,你甚至連一條紋路都畫不出來,就是照著畫都畫不出來的。”
寧舒:……
我現在光是看這這根樹枝都覺得腦殼疼。
果然還是應該出去轉一轉,現在伐天去了一趟圣地,就知道了這么多的東西了。
我也想去。
寧舒鄭重把樹枝收起來,問道:“這是什么神紋?”
“不知道,沒有感悟出來,誰也不知道這種神紋有什么用,一條紋路不同的走向,就可能讓神紋的作用不一樣。”
“越完整的神紋力量就越大。”
寧舒思考,“能不能利用神紋來改變我的體質?”
“神紋是一種力量,但不能讓一頭豬變成一個人,你還是另想他法吧。”
寧舒:……
所以,到底用什么辦法呢,沒有辦法來努力的方向都摸不到,愁人。
寧舒說道:“當務之急,咱們去做捉鳥做肉干,這次多做點。”